城,教堂外。
厲云霆靠在車邊,點了煙,一煙的功夫,馬忠就帶著人將教堂查封了。
厲云霆問:“找到什麼沒有?”
馬忠示意手底下的人將幾個箱子抬了過來,只見箱子里面裝著的是黑的斗篷,還有幾張像是歐洲戲劇里的白面。
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厲云霆皺起眉來,說:“就這些?”
“就只有這些。”
厲云霆沉住了一口氣,看了一眼車的沈曼,問:“是這個嗎?”
沈曼看了一眼厲云霆手里的面,這面和記憶里的重疊在一起,沈曼點了點頭,說道:“是這個。”
“收起來,帶走。”
“厲總,你這一鍋端的本事可真是練。”
“馬馬虎虎吧。”
“沒夸你。”
沈曼還以為大清早厲云霆把過來有什麼要事,原來只是封教堂。
沈曼問道:“厲總難道就沒有考慮過,你這個時候把教堂封了,那些人下一次聚集的時候我們要怎麼抓?”
厲云霆說道:“錦榮酒店已經被我的人給接手了,你覺得他們還會來這個教堂?”
“有點道理,看來厲總思考事的時候還是過腦子的。”
“那是自然。”
“那這個教堂我們封了還有什麼意義?”
面對沈曼的疑問,厲云霆皺起了眉,說:“你不覺得這麼做很解氣嗎?”
“……”
沈曼勉強出了一抹還算是能看的笑容:“所以厲總大早上起來把我過來,就是為了讓我解氣的?”
“難道你不解氣嗎?”
“那我是不是還應該謝謝厲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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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客氣,我一向助人為樂。”
“……”
沈曼了眉心。
果然,聰明,但不多。
“阿鐸的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這里的事就勞煩厲總多多費心,阿鐸一會兒就來接我,我們十二點的機票,準備回海城。”
聽到沈曼和蕭鐸要回到海城,厲云霆原本向車窗外彈煙的手一頓,過了好一會兒,厲云霆才緩緩開口道:“把這里的爛攤子給我,沈大小姐的算盤打得可真明。”
“厲總,我這可是幫你解決掉城的患,怎麼能說是把爛攤子給你呢?”
“來。”厲云霆說道:“那個人想要殺的是你,不是我。”
“有區別嗎?現在咱們是綁在一繩子上的螞蚱。”
沈曼說道:“薄氏的份轉讓協議我可給你了,背后那個人是想要殺我還是殺你還不一定呢。”
“你還敢說?要不是為了你……”
厲云霆的話說了一半,卻正看見反鏡中沈曼的那張臉。
厲云霆改口道:“要不是因為我需要海城的勢力,我也不會冒險買你手里的份。”
很快,蕭鐸的車就開到了教堂門口,沈曼看向厲云霆,說道:
“對嘛,你我各取所需,這幾天多謝厲總照顧,咱們山水有相逢,后會有期。”
看著反鏡里沈曼沒心沒肺的表,厲云霆收回了眼神。
他早就知道沈曼這個沒心肝的,一了結完自己的事就會離開,只是真到了這一天,他總覺得自己就這麼讓沈曼離開,像是自己吃了一個大虧一樣。
沈曼下了車,唐淮川主給沈曼打開了后車門。
過了一會兒,馬忠理好事回來,見沈曼已經不見了,他說道:“老板,沈曼和蕭鐸就這麼離開了?”
“不然?我還留他們吃午飯?我欠他們的啊?”
厲云霆煩躁的說道:“開車,回家。”
“是,老板。”
馬忠上車,系好了安全帶之后,他將一張銀行卡遞給了厲云霆,說道:“老板,這是今天早上沈曼托我給你的。”
厲云霆將銀行卡拿在了手里,說:“這算什麼?這幾天的住宿費?”
“應該是。”
“還算是有點良心。”
厲云霆的臉上不自覺的出了一抹笑意,當他查詢銀行卡里的金額時,看見卡里有七千六百九十八塊六,厲云霆的臉又黑了。
還真是有零有整!
這個沈曼,真是一點虧也不肯吃。
“你安排一點人手,調查唐家,把唐淮川的那個老爹給控制起來。”
“老板,沈曼已經將唐淮川帶走去了海城,前天晚上唐淮川也沒有什麼異,唐家還有必要再控制嗎?”
“我的直覺告訴我,唐家有問題。”
厲云霆在城這麼長的時間,唐家不顯山不水,這一回出現在他的視野里,他的直覺告訴他,這城一定有個背后的盤手。
尤其是沈曼出事的那個晚
上,唐家怎麼就這麼巧約他見面?
要不是因為怕打草驚蛇,厲云霆早就把唐家的那個老東西抓起來問個清楚了。
馬忠見厲云霆的神之中流出了擔憂之,他便開口說道:“老板要是實在不放心,我讓海城那邊的人盯著唐淮川。”
“海城是誰的地盤?還用你來盯?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對沈曼有意思。”
厲云霆被說的更加煩躁:“行了,開車回家!海城他們他們的,跟我有什麼關系?走走走,別在我的面前提沈曼!越提越煩!”
“……是,老板。”
與此同時,海城——
“三天了……他們怎麼還不回來!”
傅遲周仰天長嘯,在辦公室忙了三天三夜,好不容易有的朋友,結果本沒有時間談!
這天殺的蕭鐸,他非要對他重拳出擊不可!
‘咚咚——’
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傅遲周頭也沒抬:“不見不見誰也不見!忙著呢!”
“傅,是我們回來了。”
聽到沈曼的聲音,傅遲周立刻抬起了頭,當看到沈曼和蕭鐸兩個人站在門口的時候,傅遲周眼含熱淚:“騙我!倆大騙子!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沈曼和蕭鐸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彼此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無奈。
“大老爺們哭什麼哭?丟不丟人?”江琴從沈曼和蕭鐸的后走了出來,說:“阿鐸之前了這麼多傷都沒哭,你多學學。”
“我寧愿被那個什麼齊衡捅上十個刀子!我也不愿來M集團被迫當老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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