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誘入春夜 第182章 和心愛的人結合,原來是這麽美好的事。

《誘入春夜》第182章 和心愛的人結合,原來是這麽美好的事。

^/

    許梔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這麽糜爛。

    還不到傍晚,在酒店套房的床上,被男人摟在懷裏,兩個人都不著寸縷。

    皮之間的帶著粘膩,兩個人都出了一汗。

    梁錦墨側躺著,他的手,將鬢邊被汗水打的發挽到耳後,然後手停留在那裏,輕輕地撚著的耳垂。

    低聲問:“還疼嗎?”

    距離很近,這樣的低音炮響在耳邊,心尖跟著

    疼還是有一點,但是比起疼,到更多的是喜悅。

    搖了搖頭。

    他就湊過來親的眉心,又親了親的臉。

    很細碎的吻,在事後這種時候,帶著顯而易見的憐和疼寵。

    許梔覺得心髒那裏,像是有什麽要滿得溢出來了。

    真的好喜歡他啊。

    忍不住地往他懷裏拱,小聲喚他:“錦墨哥哥……”

    “嗯?”

    “我好高興啊……”

    說著,淚水就在眼眶裏打轉。

    和心的人結合,原來是這麽好的事。

    梁錦墨聽出一點音,低著頭,手抬起,看到眼角掛著淚,語氣立刻張:“疼?”

    他都問過一次了,就是不放心,又問一遍。

    許梔還是搖頭,“我……就是高興。”

    前所未有的高興,在他懷裏的時候,能真切到,自己是被著,被小心嗬護著的。

Advertisement

    他吮去了眼角的淚,啞聲道:“嗯……我也很高興。”

    許梔忍不住含著淚笑了。

    兩個人在床上靜靜擁抱著,躺了一陣,許梔判斷不出時間,問他要不要去吃飯。

    梁錦墨盯著,沒立刻說話。

    許梔被看得莫名,“怎麽了?”

    “既然不疼……”他問:“那再陪我一次?”

    許梔本拒絕不了。

    第二天,許梔此生頭一回驗了縱帶來的惡果。

    睜眼時,就覺得腰酸,私也疼。

    腰間搭著男人充滿占有的一條手臂,昨晚他們後來是到次臥睡的,因為主臥那張床已經沒法睡了。

    後來他們除了去洗澡和吃晚飯,就沒有離開過床,雖然他顧忌初經人事,沒有再要,但是他們幾乎一直抱在一起,說話或者接吻。

    都不想分開。

    很粘膩,可居然一點也不想結束。

    房間昏暗,稍稍一,後麵的人就也了。

    “醒了?”

    男人的聲音,帶著一微微的惺忪,有些嘶啞。

    他一說話,呼吸的氣流拂過後頸,就忍不住,小聲應:“嗯。”

    他沒放手,撈著的腰,菲薄的印在雪白後頸,輕輕挲。

    許梔子就又了,不過尚存理智:“別……你、你不會還想吧……”

    梁錦墨不語,但,嚴

Advertisement

    立刻覺到,頭皮發麻,但實在是不住了,告饒道:“別了吧……大清早的。”

    這也太糜爛了,昨天從下午開始,到現在還在床上磨蹭,什麽事兒都沒幹,除了睡覺,不是親就是做。

    “是不是不舒服?”

    問話時,男人的手已經往下。

    許梔都沒來得及攔,就倒口氣。

    梁錦墨立刻覺察不對,他仿佛立刻清醒,從離,坐起掀開被子,“我看看。”

    許梔臉紅,“不用!沒什麽事的。”

    男人的手抓住了,“別,如果傷了要上藥。”

    這個時候他分外強勢,許梔就沒這麽恥過,咬著,閉著眼,想象自己是一條死魚。

    聽見他的聲音傳來:“有點腫。”

    跟著,是有些懊喪的語氣:“怪我。”

    睜開眼,他將被子給蓋好了,問:“昨天你怎麽不說?”

    他眉心擰,眸底出幾分關切和疚。

    許梔哪裏好意思說。

    當時覺得有點疼,但是正在半途中,說了他很可能會停。

    第二次是他要求的,答應了就想陪他到底。

    當他扣著的腰,在耳邊低低息悶哼時,覺得疼一點也值。

    說:“沒事,會恢複的。”

    梁錦墨垂眸,隔了幾秒,才又抬眼道:“以後一定要說,這次是我沒控製好。”

Advertisement

    他很嚴肅,是真的在懊悔,心底,握了握他的手,“真的沒事。”

    雖然許梔這樣說,梁錦墨還是決定買藥。

    吃早飯時,他一直在手機上查,最後在外賣件上下單。

    許梔吃過早飯,又被男人按在床上,塗了藥。

    人的下限真的是會被拉低的,除了捂著臉,好像也沒什麽辦法。

    塗藥的過程真的是太恥了。

    塗完之後,梁錦墨紙巾手,一邊和說:“藥要吸收,你先躺幾分鍾吧。”

    剛剛去餐廳吃飯,看走路姿勢都不太對,他起去洗手間洗手,半晌深深呼氣。

    ,他真的不太能控製自己。

    許梔扯過被子蓋在上,臉很紅,在腦中想如何讓他不要那麽小心。

    他是真的很怕對傷害,顯得太過小心翼翼。

    不自覺又想起了自己曾經幹過的事,小時候霸淩他也就算了,訂婚之前懷疑他,加上為了救趙念巧,又一次拋下他,還他“私生子”……

    相比之下,很是自慚形穢。

    這些記憶,都忘不掉,想以後一定要加倍地對他好。

    梁錦墨剛從洗手間裏出來,房間門被敲響了。

    他走過去開門,周赫已經大步往進走。

    後麵跟著陳凜。

    周赫說:“我從家裏回來了,大過年的,我們來給你送溫暖。”

    梁錦墨麵無表,周赫每年如此,說是送溫暖,其實就是他自己喜歡熱鬧,想要攢局去玩。

    陳凜說:“墨哥大概用不著你送溫暖,人家都有對象了,就你,上學的時候你天天找對象,反倒畢業後。”

    周赫在沙發上大搖大擺坐下,“陳凜,你說你,好好的人,怎麽就長了一張呢。”

    陳凜在另一側的小沙發上坐下來,姿態慵懶,將手中一瓶紅酒往茶幾上擺。

    周赫喊梁錦墨,“老大,我和你說,陳凜這家夥你都不知道他多損,他昨天對著一個得了白病的人說,你看起來快死了。”

    許梔這會兒也躺不住了,已經下床走到臥室門口,看著客廳裏的周赫,好奇問:“你們說的,是阮學姐嗎?”

    “對,就是阮舒怡,”周赫說:“許梔你說說,哪裏有人這麽欠啊,人家都得絕癥了,他還在這說風涼話。”

    許梔不知道該如何評價,看了一眼陳凜。

    陳凜垂著眸,角甚至還帶著散漫的笑,“我又沒說錯,可不就是快死了嗎?”

    許梔到底還是有些忍不住了,“陳凜,我不知道你和阮學姐過去有什麽過節,但是你現在這樣和說話……難道死了,你真的會高興嗎?”

    和阮舒怡算不上悉,但有過接,記憶裏阮舒怡雖然是個大,卻沒什麽架子,甚至人還有點兒大大咧咧,很開朗的一個孩子。

    現在得了這種病,還帶著孩子,生活應該很艱難,就有點兒打抱不平。

    如果是以前的,是不會開口的,但現在,想說什麽,就不願克製。

    不過,氣氛在這句話之後,顯而易見地僵了一瞬。

    片刻的安靜過後,還是陳凜開口,他笑著說:“嗯,死了,我會放鞭炮慶祝。”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