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學校臨時決定要在國慶放假前舉辦完作業設計展會,社團人手不夠,許聲聲得去幫忙。
下午放學,許聲聲跟傅景琛打了聲招呼,這幾天可能都要晚點回家。
傅景琛也同意了,公司最近也忙得不可開。
許聲聲一進社團,迎麵就對上白霜。
白霜看到,翻了個白眼,故意往許聲聲那邊側過去,“讓開,別礙事!”
許聲聲倒也不是容易激怒的人,相反,對於罵自己的人還很能忍。
大大方方地後退一步,白霜跺跺腳,大步地拿著擺件往外走。
“學長,我來啦!”許聲聲甜甜一笑,來到墨昕麵前。
墨昕正在檢查作品的數目名稱,旁邊放著大大小小的木製相框。
看到許聲聲進來,立刻笑著打招呼,挪出一個位置給。
“你看那包樣,自己有老公了還對著學長放電。”
“人家老公都不介意在外麵搞,更何況隻是對男人拋眼呢?”
“也是,賤是刻在骨子裏的。就算飛上枝頭變凰,也改不了劣!”
社團裏墨昕的迷妹看到,又開始心裏痛快,在那怪氣地議論著,生怕正主聽不見似的。
許聲聲對於這些話早就聽出繭來了。
甚至還想問們,下次能不能換點新鮮點的表達方式,別千篇一律的。
可是墨昕就不一樣。
自己心的人被人詆毀,無論如何都是不能容忍的。
“啪”地一下,手上的木製框架重重落在桌上。
一向溫的墨昕第一次冷著臉,“我讓你們過來,是幹活的,不是來嚼舌的!聲聲是一個很優秀的生,這次的展會,隻有三十份設計稿選,而聲聲一個人就占了六分之一。新生暫且不論,你們之中大二大三的有多人一份作品都沒有上展?與其有功夫在這磨皮,不如趕把展會辦好,多留點時間去創作。”
墨昕的視線掃過去,剛剛嚼舌的人立刻噤聲。
墨昕能夠在大四還是社長,不是隻靠一副皮囊,本的管理能力也是非常出,冥冥之中就有一種讓人信服的能力。
“好了,學長,你也不能怪他們,本就是我自己的爭議比較多。”
許聲聲扯扯墨昕的袖,突然看到這麽嚴肅的學長,還真是有些不習慣呢。
雖然是被潑髒水,但在大家眼裏他們願意相信的那部分就是“事實”。
“聲聲,既然知道爭議多,為什麽要答應傅景琛?”
墨昕麵對許聲聲的時候,臉慢慢緩和,又變回悉的溫係大帥哥。
“沒辦法,他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許聲聲踮起小腳,湊近墨昕的耳邊真誠又俏皮地說道。
說話時呼出的氣息,落在墨昕的耳邊,的。
心怦怦地跳著,不讓他的俊臉也染上淡淡的紅。
“給多?可以給的比他多。”
“什麽?”
墨昕小聲地地嘀咕著,許聲聲正在專心地裝裱,沒聽清,反問一句。
墨昕看著清純可的模樣,溫地搖頭,“沒什麽。”
白霜瞥見這一幕,手指進了畫展會主題的料都不知道。
直到一旁的林舒芯提醒,才反應過來,皺著眉頭拿紙巾幹淨手。
著紙團上麵的料,白霜計上心來。
許聲聲吧最後一幅裝裱好的設計圖放上展架,額頭上沁出的細汗。
終於大功告了!
掏出手機給傅景琛發信息。
對方隻回了了一個“好”字,卻讓許聲聲到滿足。
翻翻朋友圈,許聲聲刷到葉曉萱分在錄音棚的最新照片。
在逐夢路上的葉曉萱,比在學校快樂多了。
許聲聲莞爾一笑。
視線落在展會最中央的作品上,作品的右下角,赫然寫著許聲聲的簽字。
也有自己獨一無二的夢想,也有想要爭取的目標。
突然,一聲尖打破了許聲聲的思緒。
周圍的人也被尖聲吸引過去。
一個生指著一幅畫,捂住尖。
看到聞聲趕來的墨昕,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學長,你看這個……”
墨昕順著生的指的方向看去,眼裏的溫逐漸消失,被銳利和嚴肅取代。
原本一幅好好的作品,不僅畫紙被皺,居然還被人惡意染上了一大團五彩斑斕的料!
料還沒幹,顯然是不久之前被人抹上去的。
還有些黑料滲出畫框,落在下麵的作品介紹上,模糊了繪者的名字。
“這是誰幹的啊?”
“誰這麽缺德啊!”
“就是,這些作品都是被秦教授認可的,居然還有人這麽明目張膽地搗。”
“展會明天就要開始了,作品名單也擬好了,現在要怎麽辦?”
“本來就夠累了,現在又要加班。要是我知道誰整這麽一出幺蛾子,肯定饒不了他!”
“你可拉倒吧!話說是誰這麽倒黴被人記恨上了?”
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嘰嘰喳喳地議論著,指指點點的。
墨昕的臉也不太好看。
這次的展會不僅僅是本校展出。
還會邀請許多設計公司的人過來參觀,如果有看上的可以直接簽合同。
係裏第一次搞這樣的活,功至關重要,關乎以後這項活是否還能繼續舉辦。
墨昕走過去,也顧不上會不會弄髒自己高價定製的名牌運服,修長的手指輕輕,那團紙就塌塌的,撥弄了許久,才看到上麵的字。
臉上的神就更加複雜了。
“你們還不走,在幹什麽呢?”
人群裏響起一道聲。
白霜和林舒芯背著自己的小挎包進來。
“霜,這不是你的作品嗎?”
林舒芯看到麵前的景象,一臉愕然,眼裏卻閃過一狡黠與得意。
“這……這……”
白霜看到,瞳孔微微一。
確實想到用料沾到自己的作品上,然後嫁禍許聲聲,破壞許聲聲在學長心中的形象。
但隻是想要讓作品變得瑕疵,沒想到整副畫毀掉!
不像許聲聲那麽有天賦。
收到帝都大學通知書的同時,也看到學校論壇係裏發出來的展會作品征集。
這幅作品構思就花了大半個月,又花了一周浪費了不畫紙才畫出來勉強算得上滿意的作品。
大一的新生裏就隻有一個人的被選上展會。
而且也隻能排在第二十幾名。
現在什麽都看不出來了!
隻有七八糟的料,五彩斑斕地混合在一塊,令人作嘔。
林舒芯的話音剛落,一旁拿著表跑去對作品名單的男生跑回來,“確實是白學妹的。”
人群裏一時間又炸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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