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澤聽了這話若有所思。
“那既然要我追你,”他手開始不老實,“那讓我表現表現?”
“你想得,”許晚從他懷裏溜出來,轉跑進浴室,朝他做了個鬼臉,“你現在可不能隨心所我了,得我同意才行。”
季承澤見關上浴室門,不一會兒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低笑一聲,他無奈搖搖頭。
許晚洗完澡出來,季承澤已坐在床上,手裏還翻著文件。
今天時間還早,許晚趴在被窩裏看了看手機,又給曉寧發了消息。
好吧,果然沒回,不知道在幹什麽壞事。
許晚放下手機,又覺得無聊。
扭頭,看見季承澤還在看文件,側臉深邃又認真。
心裏突然冒出一個主意。
季承澤正專心翻閱,突然覺腹部服被起。
他低頭,看見許晚白的手鑽進自己睡,掀起一陣熱意。
他閉了閉眼,“許晚。”
應了聲,笑,“喊我幹什麽呀?”
小手繼續不老實在裏麵探索,嗓音,“你幹嘛我全名啊,不是說了我寶寶的嗎。”
“快說,”撲過去,抬眸看他,“快我寶寶。”
他聲音啞了一度:“寶寶。”
許晚滿意揚起角。
“嗯吶,寶寶在呢。”
調整著呼吸,季承澤去握手腕兒,“好了,別鬧了。”
“這怎麽鬧呢,”許晚睜大眼,眸底澄澈清亮,“我隻是想你的腹。”
聲音裏著委屈,小手卻掙開他繼續在腹部,“怎麽啦,我你腹還不行啦,被追求者這點福利都沒有嗎,那你要怎麽追到我。”
季承澤結滾了滾,像是極力在克製。
他漆黑的眸子看著眼前得意的小姑娘,終是敗下陣來。
“行,你。”
許晚咯咯笑,繼而整個人撲到他上,手在他服裏繼續搗。
看見他克製又拿自己沒辦法的樣子,真是太開心啦。
嗯...這勁瘦的腰...的腹...
見過他材很多次,這會兒縱使隻是著,也能知道那完的。
不過癮,心裏笑了一聲,更惡劣地逗他。
滾燙。
季承澤這時再也忍不了了。
“許晚。”
許晚也沒想到他竟然這麽快…好像自己玩過火了。
臉頰泛著紅,但還著:“說了寶寶。”
他眼神微瞇,許晚被他盯得莫名有點慫。
慢慢想撤回自己的手,裏剛想說“你要不要去浴室降下火”,便聽見他冷笑聲。
“寶寶,你完了。”
下一秒,天旋地轉,許晚被他在床上。
“不行不行,”笑著躲,拉自己服,“說好了你不能我,你要是今天了,明天我就不理你了。”
季承澤著氣,忍得額頭青筋直冒。
他盯著看了會兒,最後意味不明笑了聲。
“行,換個方式。”
第二天許晚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手還使不上勁兒。
季承澤在後看見沒拿穩服掉在地上,笑了聲。
“我幫你穿?”
許晚扭頭,看著他笑就來氣。
怎麽總是占不了上風,每次都是吃虧。
想著想著就很生氣。
兇兇瞪他一眼,甩下一句“不用”,便進了浴室。
“哐當”一聲關門,季承澤微愣,隨後從腔裏溢出笑。
許晚憋著一肚子氣出了門。
昨晚半夜曉寧給回了消息,今天到約定好的咖啡廳和麵。
剛見著麵,許晚便撲了過去:“昨晚幹什麽去, 從實招來!”
劉曉寧掙開,“冷靜冷靜,你先冷靜。”
“我怎麽冷靜啊?”
許晚低呼,“你什麽時候和我哥在一起的,竟然一直瞞著我,小小寧我告訴你,我現在很生氣,你說你要早看上了我哥,我肯定二話不說幫你追啊,你倒好,竟不告訴我。”
知道自己最好的閨和哥哥在一起,而自己一點都不知道的那種覺嗎,難,雙份瞞的難。
曉寧忙安:“別氣別氣,你先聽完說,之前的況有些複雜...我自己都沒想清楚,所以才沒告訴別人。”
許晚的臉:“我慢慢講給你聽,行不行?”
“這還差不多,”許晚揚起角,“不過你先告訴我,你和哥哥往多久了?”
曉寧臉微紅,眼神有點飄忽。
“昨天才確定關係的。”
“昨天?”許晚似是沒想到,“我走之後?”
點點頭。
許晚想不通:“...那你們之前是在幹嘛?”
曉寧老老實實給代。
因為許紀景這段時間在法國比較多,所以和曉寧機緣巧合之下遇見過幾次,後來因為家裏的一些原因,剛剛開始曖昧的苗頭被掐斷,但後來...據曉寧吞吞吐吐的講述,大概就是還是放不下,所以就還是在一起了。
許晚從頭到尾聽完,總結道:“我覺得你們可以寫一部小說了。”
“哪有那麽誇張。”
“真的,好的,”許晚喝了口飲料,想了想什麽,笑道:“我哥哥這個人很,很溫,把你給他,我很放心。”
笑瞇瞇抱著曉寧:“以後你就是我嫂子啦,我得學著改口了。”
曉寧有點不自在:“你說得也太遠了吧,現在才確定關係呢。”
“這和時間長短沒關係,隻要到位,”許晚拍拍肩,“你看我和季承澤,什麽男朋友關係都沒訂過呢,直接結的婚。”
曉寧聽這麽說,撲哧笑了聲:“那也是。”
“季承澤那樣靠譜的男人,也的確值得你這麽做。”
許晚想起季承澤就來氣。
“靠譜什麽,滿謊言的男人。”
許晚給劉曉寧說了相冊的事。
“什麽?”驚呼,“他竟然一直喜歡你啊?”
“而且一直沒告訴我,我現在想想自己之前還傻乎乎追他,就覺得他欠揍。”
曉寧捂笑:“難怪我覺得他從一開始就對你很好,原來暗了這麽久。”
許晚看著窗外的人來人往,歎了口氣。
“剛開始知道的時候我確實有點生氣,不過其實很快就消了,現在上說讓他來追我,不過就是說著玩兒,也沒真打算為難他。”
“但是,”下一秒許晚皺起眉頭,“就是這樣我都贏不了他。”
自己的手。
每次到最後都是他占了便宜。
“真是太可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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