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半天,薑沅蔓終於聽到了重要信息。
二哥看上了村子裏的小娘,棉絮的,是豆腐錢家的,是個很能幹利索的小娘,和大姐初霽的關係不錯。
薑沅蔓曾經護著們這一群小娘進山采蘑菇,誰都菜不過棉絮,那一個手腳利索。說話也嘎嘣脆,合該是能與二嬸相的好的。
不過二哥可以啊,平日裏悶聲不響的,就知道研究如何種地如何施如何弄到更好的種子,竟是也能吸引到小娘的注意?
果然就是塊木頭,年慕艾的時候也能開出朵花來。
薑沅蔓咂咂,又決定收回這句話,二哥才不是塊木頭!
不過三哥薑虎才是真的刷新了他在薑沅蔓心中的印象。
薑虎憨嘛!
薑沅蔓從小到大沒三哥給背鍋,薑虎在家中存在不高,言寡語的,就是一個埋頭肯幹,生的也壯壯的,沒薑萬銀發愁,這樣的子與長相,將來可怎麽騙個好媳婦兒回家來!
想他薑老二,要不是因為這張臉,能在眾多提親的人當中,被自己媳婦一眼看中了麽!
反倒是錢氏,是不怎麽發愁的,也不是所有的小娘都像似的,自己有能為,才有底氣看上孩兒他爹這樣的隻有一張臉能看的。
正常人家給家中的兒相看,還就得是薑虎這樣生的高壯有力,能幹活肯吃苦的才是好夫婿的人選。
等薑虎和薑烈一塊兒去了縣城鏢局,錢氏就更不愁了。
隻是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言寡語的薑虎也有能小娘心悅他的本事呢!
這賀家也不是什麽有錢人家,娘的爹是個賬房,下麵還有個弟弟,一家子就住在薑虎師父家的對麵。
要說薑虎與這賀娘的人,還是楊總鏢的兒子與賀娘的弟弟。
倆小娃娃總在一玩,當師兄的和當姐姐的總出門尋弟弟,一來二去的兩人就相了。
這是薑虎紅著臉說與錢氏聽的,薑沅蔓又裝睡從錢氏的口中聽到的,至於兩人怎麽發乎止乎禮的有了,這瓜薑沅蔓就沒吃的到。
“我出門的時候,對門正好有個小娘出來倒水來,好生俊俏的模樣,我當時心裏還羨慕呢,咋人家就能生出這麽漂亮的小娘來,我就生不出來!”
錢氏低聲笑的鵝鵝的,“現在看來,我生不出來也不打,合該聘回來當兒媳婦,我也一樣疼呢!”
得了,瓜吃的差不多,薑沅蔓睜開眼,了個懶腰,“二嬸,我二哥與三哥的親事就說準啦?”
“那可沒到說準那一步,現如今啊,這還啥,八字沒一撇呢,到說準那一天,我且還得跑些時日呢!”
初霽那會兒到了定下就韓家之後,王氏基本上就不用再心啥了,後續的主要是男方那邊要做的多。
但是到了薑烈和薑虎,咱本就是男方,需要辦的事就多了!
薑沅蔓瞬間想到了大姐那會兒,大姐夫送來的一對兒活雁,以三哥如今的手,活雁的事指定是自己就能去獵到了。
二哥可就不一定了。
但是薑滿滿行啊!憑啥就不能娶一個回來呢!
路輕溪表示,她的誌向隻是做個快樂無憂的米蟲,每天數點小錢錢,過著悠閑自得的小日子,並沒有想過活得那麼精彩。可是為了完成某叔交代的師門任務,她不僅被丟到異世,還惹得各界的神君、魔君、冥帝齊齊登場。拜託,她隻是個炮灰,那些什麼君、什麼帝的,麻煩出門右轉直走,找男主女主玩去,別影響她做師門任務。解離凕表示,他的誌向隻有一個,把路輕溪拐去當夫人,那些敢跟他搶女人的人,統統要涼涼。
穿成不受寵的王妃當晚,他娶側妃,她渣了一陌生男人,這算不算扯平?爭寵,不存在的,這麼多美人,她心疼還來不及,怎能惹她們傷心呢!想得寵是嗎?簡單,一切包在王妃姐姐身上《得寵攻略》賣起來,人手一本,祝各位妹妹早得王爺盛寵。為何畫風有點偏,比起爭寵,她們好像更愛粘她這個王妃是怎麼回事?既然如此,那就帶著美人們搞事業,混他個風生水起,賺他個鍋滿盆滿,什麼姐妹反目,勾心鬥角的戲碼早就過時了。她們的目標不再是男人,早日實現壽盡錢堆中的終極夢想才是她們的追求。區區一個王爺怎配得上她天下首富的氣質。於是端王反了,他奪江山
大理寺卿之女的奚蕊,作爲京都貴女圈的泥石流,琴棋書畫樣樣不通。 奈何她生得嬌豔動人,家族又頗有權勢,縱然廢物了些,娶回去做個花瓶也是好的。 在她及笄那年,媒婆踏破了奚家門檻,奚父再三抉擇,終於選定吏部尚書嫡子。 奚 . 恐婚 . 蕊:天下男人一般狗,一個人多自在? 於是男方提親當日,她一襲素白長裙,淚眼婆娑,手持裙襬撲通一聲跪在堂前。 “父親有所不知,女兒早心悅祁家將軍,非卿不嫁,今聽聞其對戰匈奴生死不明,故自請守節三年。” 奚父氣得吹鬍子瞪眼,一場訂婚宴雞飛狗跳。 經此一事,奚家淪爲京都笑柄,衆人皆嘲她膽大妄爲又不自量力。 上趕着當未亡人的,這奚家小小姐倒是第一個。 說來也是,那大權在握的祁公爺若能活着回來,又怎會看得上這種除了美貌一無是處的女子? * 忽有一日祁朔詐死逃生,鎮北軍凱旋還朝,舉國歡慶。 隱匿在人羣之中的奚蕊遙望那身着厚重鎧甲,威風凜然的挺拔男子,隱隱感到雙腿發軟。 “......父親,女兒多年未見外祖母甚是想念,不如允女兒去丹陽縣住段時日?” * 後來,大婚之夜紅燭攢動。 男人高大的身形將她完全籠住,戲謔又低啞的哼笑在她耳邊響起。 “聽聞夫人深情至極?“ 奚蕊有氣無力,只覺那日所想的瑟瑟發抖果真不是幻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