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半天都沒吃東西,了個送餐服務,一起在房間裏吃了早午飯。
飯後沈佳怡臨時接到通知:明早開會。於是提前和兩人告別,回家準備材料去了。
許靜蕓依然頭腦發暈,沒完全緩過勁兒來。阮清就陪著休息了一下午,在這邊又吃過晚飯才退房離開。
山間的傍晚氣候涼爽舒適。翠綠的遠山點綴著金夕,放眼去,都是景。
去停車場的路上,許靜蕓忍不住慨:“等將來退休了,我就和我老公找個這樣依山傍水的地方養老。是這新鮮空氣,吸著就渾舒服。”
阮清深吸了口氣,附和:“這邊空氣是真的好。”
許靜蕓說道:“到時候跟我一起做鄰居?”
阮清笑笑:“那我可得拚命賺錢了。”
其實就是真能賺到足夠的錢,也不會選擇這種地方養老的。都覺得年紀大了回歸田園才養生,那是機能沒真正完全退化。對於年老弱的人來說,便利的配套設施才最重要。別的不說,萬一突發個腦淤,救護車10分鍾往返醫院,和20分鍾才趕到……那區別可就大了。
不過這話不會說出來掃興。
許靜蕓的確興致不錯。調侃阮清:“錢可以慢慢賺,但你得先努力找個新男朋友。好男人本來就,拖來拖去,都被別人拐家了去了。”說著想到什麽,“誒?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正好我老公有個遠房表弟條件不錯。和你年齡也相當……”
阮清沒想到說著說著來真的,嚇了一跳。趕婉拒道:“不用了許姐。我……我現在其實還沒緩過來。這個時候相親,對雙方都不好。”
許靜蕓倒是也能理解的心。畢竟相六年,已經談婚論嫁。何況曹劈對象還是繼妹。
“唉……”歎口氣,“你也是夠不容易的。”
回去時候是阮清開車。
雖然技不練,但好歹腦袋是清醒的,大不了車速慢些謹慎一點。總比許靜蕓這個一直暈暈乎乎的人強。反正回市區不需要走高速。
車子緩緩離開馬場,又慢悠悠上了路。然後開出去不到十分鍾,儀表盤上的警示燈就亮了起來,提示胎不穩。
“這怎麽回事?”阮清有些慌,“我也沒到東西啊!”說著輕打方向盤,將車子靠在路邊停了下來。
“別急,先看看再說。”許靜蕓一邊安,一邊解了安全帶推門下車。
阮清直接熄了火,也推門下車。
車子的右前車癟了一大半,外胎上紮了不鐵屑,況十分不樂觀。
許靜蕓頭疼地摁住眉心:“估計是來的時候紮的。”當時路過一段施工地段,為了躲後麵超上來的車,胎進了一坑裏。
阮清蹲下看了看,轉頭問:“有備胎嗎?”
許靜蕓驚訝:“你能換?”
阮清點了下頭:“應該可以的,我之前和佳怡一起合力換過。不過需要許姐幫我搭把手。”
許靜上下打量著單薄纖瘦的板兒,直接笑了出來:“你拉倒吧!我給馬場那邊打個電話,請他們派個人來幫忙吧。”說完拿出了手機。
馬場那邊答應得很痛快,問清了位置後,就讓們原地等待。還不忘了提示注意安全。
太這會兒已經開始落山,這段是綠化和維護做的都不錯。灰塵不大,蚊子也不多。微風清涼,空氣清新,除了線黑一些,沒別的病。
兩人誰也不想回車上吹空調,將車子雙閃打開後,便幹脆站在路邊聊天。
也就過了五六分鍾的工夫,遠便有車輛駛來。那車開著前大燈,線明亮照的又遠,後麵的車反倒是匿在黑暗中讓人看不清楚。
阮清和許靜蕓都以為是馬場的工作人員來了,下意識往旁邊躲了躲。
車子很快行駛近,是輛車大到誇張的SUV。堅的黑外觀,看上去就著昂貴的兇悍。
兩人第一反應都是剛才想錯了,馬場工作人員才不會開這麽高調的車。
可那車還是一個右移,在兩人旁停了下來。
“嘎吱”一聲胎抓地聲,在寂靜的郊區路上顯得格外刺耳。
副駕駛位置的車窗降了下來,出年輕男人俊臉堅毅的麵龐。陳過襯衫袖子卷到手肘,暴在外的小臂結實。他那隻手上夾著煙,略出窗外撣了撣煙灰,然後衝著杵在路邊的兩個人一揚眉:“車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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