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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雇傭兵被抓過,你問我能當兵嗎》第113章當初救我的人是秦朗

第113章當初救我的人是秦朗

    一進門,阮東升想被走了魂一樣癱在椅子上。

    蜈蚣急忙給阮東升倒了杯溫水。

    “參謀長,今天到底怎麽回事?上午那三條命案,和秦朗真的不了幹係嗎?”

    提到秦朗,阮東升就一陣頭疼。

    他按了按太,“別提哪個渾小子,我這一天被他折騰的,心一波三折。”

    蜈蚣好奇更甚,既然秦朗能完好無損的回來,就說明這件事已經解決了。

    “想必秦朗應該也沒事了吧?我們用不用對他特殊照顧點?”

    阮東升重重地歎了口氣,說道:“這小子有點手段,死的三個人是販毒的,之前警方嚐試抓捕,但失敗了,結果被秦朗這渾小子解決了。”

    “最重要的是,那孫副局可不是什麽省油的燈,他想方設法的要扣著秦朗,連警方背後布局那些七八糟的話都扯出來了。”

    說到氣頭上,阮東升麵紅耳赤,拍的桌子啪啪響。

    “呸,警方部署的事難能這麽快就牽扯出來?背後無數條暗線都埋伏著,老孫就是想唬住秦朗,把秦朗留下,萬一上級追究下來,人在他手,他好有個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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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蜈蚣聽的頭皮發麻,這些人的肚子裏彎彎繞繞一堆,像他這種肚子裏沒二兩油的人,和他們這些老油條說幾句話,估計把老底都得代出去。

    他後怕的掌心的汗:“我看秦朗這不是回來了嗎?難道隨時等待傳喚?”

    “哼。”發泄了一通後,阮東升的脾氣緩和了點。

    他抿了口水,“秦朗倒是反應快,也不知道他在哪打印了一堆資料出來,竟然真把那三個毒販背後的販毒團夥的骨幹員找出來了。”

    “啊?”

    蜈蚣這次徹底傻眼了。

    “真的假的?這麽短時間他在哪找的?”

    “誰知道了,他說找朋友要的,不過也算是堵住了孫副局的。”

    阮東升不屑的哼了一聲,但眼睛裏的笑意和緩和的語氣,似乎還有點驕傲。

    口幹舌燥的輸出一通,轉眼杯子裏的水就見了底。

    蜈蚣急忙又倒了一杯,但腦子裏還在琢磨秦朗的事。

    “蜈蚣。”

    “蜈蚣?”

    了兩聲,蜈蚣才急忙回過神。

    “你想什麽呢?覺心事重重的。”

    蜈蚣低聲道:“參謀長,您記不得記我一年前執行任務,當初被俘虜,差點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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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東升的臉瞬間凝重,他聲音冰冷的說:“當然記得,那次是我指揮出現失誤,導致你們後續資源沒跟上,差點......”

    都過去一年多了,可每次提到這件事,阮東升的臉卻冷若冰霜,攥著杯子的手逐漸收

    “幸好你們最後獲救了。”

    阮東升一愣,他後知後覺的抬起頭,震驚的看向蜈蚣:“你難道想說,當初救了你們的人,是秦朗?”

    蜈蚣嚴肅的點點頭。

    阮東升子一,癱在椅子久久不能回神。

    “你怎麽確定這件事的?秦朗親口和你說的?”

    蜈蚣苦笑一聲:“秦朗的嚴得撬都撬不開,提到過一次,都被他車軲轆話繞走了,但我也更堅定就是他了。”

    蜈蚣的話讓阮東升不疑有他。

    他衝阮東升擺擺手:“你先出去,我自己靜靜。”

    走到門口,阮東升還是轉複雜的說道:“參謀長,秦朗這人有時候看著目無法紀,無組織無記錄,但他卻從未想過傷害夏國,而是一直再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夏國。”

    阮東升無力的擺擺手。

    他當然知道。

    這段時間接下來,秦朗的目的和初衷他都了解了不,雖然有事和他說話能被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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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秦朗始終把夏國利益放在第一位。

    ......

    在阮東升和蜈蚣離開後,所有新兵單子都把秦朗團團圍住。

    “秦朗,到底啥事啊?”

    “你被單獨點名走,是不是要給你布置什麽任務?”

    “你沒事吧?你沒傷吧?”

    郝大偉擔心的抓著秦朗的袖子,前前後後把秦朗看了個遍。

    眼看著挽起的袖口就要被郝大偉拽下來了,秦朗急忙把外套下,把帶點的袖子卷在服裏。

    “我能有什麽事,就之前我不是夜間狙擊比較厲害嗎?有一個警察不信,想和我切磋切磋。”

    秦朗說的坦

    可眾人卻不信。

    “唬人了,怎麽可能。”

    “要真是切磋,怎麽不當著我們的麵說,還神神的把你走。”

    “就是啊,這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我們一起看看又怎麽了?”

    秦朗淡淡地說:“我翹半天訓練沒事,你們翹半天訓練,得加班加點的補。”

    眾人的臉更難看了。

    “秦朗,你夠了,別往我們心窩子上了。”

    “就不該關心你,我這是自討沒趣。”

    “嘔,你剛剛提到擊,我又條件反了。”

    鬼手聽他們嘰嘰喳喳說了半天,自己也沒聽到什麽關鍵信息。

    “趕站好,馬上負重十公裏,現在準備......”

    接下來的幾天,秦朗照舊每天早出晚歸的訓練。

    三的事似乎翻篇了。

    新兵們還是會時不時想到那天刑場上的場景。

    不人經常會做噩夢,半夜被嚇得尖

    一嗓門兒喊醒了半個宿舍的人,結果大家嘟囔著罵了幾句後,又倒頭就睡。

    某天,烈日炎炎。

    訓練場上的新兵們,著上半,集連續狙槍。

    照在上,火辣辣的,肩膀上的皮更是被曬得裂開。

    “所有人,槍頭掛著水壺,誰的水壺下來,就懲罰三百俯臥撐,掉兩次,就疊加。”

    六子胳膊酸疼不已,兩條手臂抖得像是蝴蝶振翅。

    啪嗒——

    水壺掉在地上。

    “六子,第二次掉水壺了,俯臥撐六百。”

    六子抱怨兩句:“這誰能堅持二十分鍾啊?不可能完吧。”

    “你看看秦朗,從開始到現在,人家一都沒,人家怎麽行?”

    六子在心裏嘟囔:秦朗是人嗎?秦朗的力耐力都是變態好不好?

    我們正常人和他一個變態比,怎麽比的了?

    但他有不能說出來,畢竟說了就證明自己承認比秦朗弱了。

    “訓練呢?秦朗,你過來一下。”

    突然,一聲音打斷了眾人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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