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小米這是一大早的就跟季云非廝混去了?混就混了,還整個關機?
趕撒謊:“哦,小米去洗手間了,我這就去找。”
蔣慕平不會懷疑曾柯撒謊,“那行,讓快點回個電話給我,我有急事。”
“好好,我馬上去找。”
都忘了跟蔣慕平說聲再見,曾柯趕掛了電話。
一會兒非得罵蔣小米不行,手機是能隨便關的嗎?!
曾柯撥了季云非的手機,傳來機械的音,‘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握草!
沒忍住彪了句臟話。
不死心,繼續打,結果還是一樣。
這下要怎麼辦?
曾柯急的直扯頭發,完了完了,誰都救不了他們倆了。
捂著心口讓自己平靜下來,眼下只能找滕齊。
酒店房間是滕齊爸爸書訂的,讓滕齊打電話問一下那邊酒店的工作人員,找到季云非后趕給回電話。
十分鐘后,滕齊回話,季云非昨天上午離開后就沒回去,行李箱還在房間。
聽后,曾柯像泄了氣的氣球。
“誒,說話呀。”滕齊的聲音傳來。
“說個屁啊,小米的這回是保不住了,蔣伯伯不打斷才怪!”
“你別自己嚇自己,我爸也說過要是我不好好學就打斷我,你看我斷過幾次?”
“你爸跟小米爸不一樣,爸爸是...算了,不跟你說了。”
曾柯直接切斷通話,繼續撥打季云非和蔣小米的手機,依舊是關機。
已經十幾分鐘過去,景區再遠的洗手間,也該走到了。
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再等等,說不定馬上就能聯系到呢。
只要蔣伯伯不再第二次打電話來催,就不準備主代,能拖一時是一時。
蔣小米呀蔣小米,你賊膽,在你爹的地盤上你也敢玩失蹤。
曾柯現在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煎熬的要死,又是三分鐘過去,還是聯系不上。
正準備繼續撥打時,蔣慕平的電話進來。
這回不接也不行了。
“誒,蔣伯伯。”
“小米呢?”
“哦,肚子有點不舒服,還沒出來,馬上就讓回給您。”
“小柯啊,也難為你了。”
曾柯心里咯噔一下,這話聽著不對味啊,假笑敷衍過去:“沒事沒事,我們多年的好朋友了。”
蔣慕平:“你也別再替小米瞞了,沒跟你在一塊對不對?”
曾柯咬著,沒吱聲。
蔣慕平呼口氣,“那你知不知道,小米昨晚一夜都沒回來,到現在手機都打不通。”
“什麼?沒回家?”曾柯傻了。
“小米現在跟誰在一起?”
曾柯也害怕了,沒想到事這麼嚴重,小米竟然敢夜不歸宿,關鍵手機打不通,季云非也不在酒店,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帶著一哭腔,“蔣伯伯,他們會不會有危險的?”
“你先告訴我,小米跟誰在一起。”
“季云非。”
等曾柯把所有事都坦白,蔣慕平氣的口發疼,那種不安也隨之涌上心頭。
這麼些年他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可頭一回心里慌了。
他問曾柯:“你有季云非的份證號沒?”
“有有有,機票是我訂的。”曾柯趕把季云非份證號報給蔣慕平。
書看到蔣慕平臉很差:“蔣書記,您是不是哪不舒服?”
連著三天,誰都沒怎麼休息。
一個省一個省的趕。
蔣慕平擺擺手,他打了小米四叔的電話,“小四啊,你在北京吧?”
“在,二哥,什麼事?”
“小米跟一個男生徹夜沒回,酒店開了房間他們也沒回,兩人的手機都打不通,你現在趕找人查查,小米跟那個男生的份證有沒有在北京哪個地方登記過。”
蔣慕平隨之把兩孩子的份證號都發給小米四叔。
沒用五分鐘,小米四叔回來電話:“二哥,任何地方都沒有出現過。”
不自覺地,蔣慕平的手竟然抖了下:“你再趕跟家里所有人都打個電話,問問昨晚到現在小米有沒有跟他們誰聯系過。”
“好,我馬上就聯系,二哥,你別擔心,沒事的。”頓了下,四叔說:“二哥,我們要不要找公安的朋友幫忙找找?”
他剛才只讓人查了份證登記況,沒說其他的。
“我知道,你先打電話。”蔣慕平著急了,催促四叔。
他生平第一次了方寸。
人總是抱有僥幸的,心想著或許到舅舅家去了呢。
蔣慕平沒敢跟小米媽媽說這事,自己聯系小米舅舅那邊,結果都是讓人失的。
幾分鐘后,四叔的電話又打來:“二哥,都問過了,除了百川昨天中午見過小米,之后沒人見過,也沒跟任何人聯系。”
平時看的那些不幸的新聞都直往腦子里鉆,一分鐘都沒法等了。
蔣慕平吩咐書:“你聯系一下北京的警方,看看昨晚到現在有沒有兩個十五六的孩子,一男孩一孩,遭遇不測的?”
說完這話,他心口越發堵得慌。
書也直覺不妙,趕聯系北京那邊的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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