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陶然見到他后,一直低眉順眼,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囂張霸氣,讓林百川覺很不適。
但是這種刺激法對陶然的記憶恢復真的有幫助嗎?
而霍連到底給陶然用了什麼藥,他現在什麼蛛馬跡都查不到。會不會有一種可能,陶然的頭腦本沒有病變,而是被深度催眠?
可如果真是這樣,霍連又要從上得到什麼?
理不出半點頭緒。
忽的腰部被環住,慕時掰開的手,將扯到懷里,“這麼快就洗好了?”
陶然穿著他的浴袍,裹在里面,小的一團,慕時把抱起來坐在窗臺上,嚇得趕扣住他的脖子。
“沒事,我抱你,不會讓你摔下去。”
陶然開始聲討他,“慕時你就是個騙子,慕小橙本就不在家。”洗過澡就去了慕小橙的房間,床上空空的,哪有人影。
慕時的手掌在腰間輕輕,“晚上一個人在家害怕,就跟霍晴回家了,明早我去把帶回來,你一睜眼就能看到,我保證。”
也不再給反駁的機會,他低頭吻上。
他一手箍著的腰,另一只手沿著的大側緩緩向上,不控制的輕了下。
陶然的意識還算清醒,意識到這是臺,說不定就會被高樓層的住戶看到,手按住慕時的手臂,“不要在這。”
慕時堵住的,托起的屁將抱回房間,臥室里只開了床頭燈,暗黃的燈將氣氛渲染的愈加曖昧。
慕時沒有把放在床上,直接把放在落地窗邊的羊地毯上。
陶然側臉,窗外有閃閃亮,想必是其他人家的燈,窗簾也沒有拉上,在這里跟在臺上做有什麼區別?
慕時覆在上,扳過的臉與他對視,“你能看見外面,但是外面看不到里面。”
他只是輕輕在角落了個吻,又從上起來,坐在的側,盯著看了好半晌,手指輕輕描繪著的廓,然后一本正經的問,“我給你留的字條看到沒?”
陶然的耳朵發燙,怎麼能看不見!他把便簽條放在浴袍上,只要不瞎就能看到。
紙條上只有簡單的一句話:以前你就不喜歡穿睡覺,洗過澡直接穿上浴袍。
見偏過頭不吱聲,慕時很惡劣的將手到浴袍里,在前輕輕攆著,問:“問你話呢,字條看到沒?看到了就背一遍給我聽聽。”
陶然手就要打他,慕時的反應遠比快,一只手就把的兩手舉過頭頂按住,還是問:“給你的留言看到沒!”
陶然冷哼聲不說話。
慕時笑說:“以前我是怎麼收拾你的,看來還要重溫一遍。”
說著收回兩手,將拉扯起來帶到懷里,讓坐在他的上。
陶然是真的沒穿,就這麼抵著他的堅,即便是隔著他的,可那種灼人的炙熱還是不了。
想起往后挪一下,又被慕時按回去,他抓住的腳踝,將的盤上他的腰,低頭吻著,雙手將的浴袍解開。
慕時的深吻讓陶然徹底沉淪,等意識到有點涼颼颼的時候,才發覺已經無寸/縷的被他抱在懷里。
慕時的吻沿著下,脖頸,鎖骨一直向下,手掌輕輕挲著的后背,然后順著的脊椎慢慢下,拂過尾椎骨又向下,探到最的地方。
陶然的十指/進他的發間,用力抓著,此時像個浮木,狂風襲來,在海里飄搖不定,找不到方向,看不見來路,而他就是海洋,只能跟隨著他漂泊,由他引領著漂向未知。
他給予的快從心臟蔓延至四肢百骸,每個細胞都著他的/。
弓著腰在他懷里全栗,里發出嚶/嚀聲,或許是沒了記憶,一直都在抑著自己不許出聲。
前戲做足,慕時將平放回羊地毯上,快速除去自己上的,覆在的上。
又吻上的,安著有些慌的緒,一只手將的輕輕打開些,而。
在他進去的剎那,陶然忍不住的發出一聲吃痛的聲音,太久沒做,還是有些不適應。
慕時雙手捧著的頭,下沒有,親著已經滿是細汗的額頭,“疼就咬著我的肩膀,我慢點,一會兒就不疼了。”
陶然扣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說著,“我沒事,還好。”
慕時這才慢慢起來,幅度也不敢太大。
陶然也逐漸放松下來,著來自他的力量,輕聲問道:“我們第一次時,我哭沒哭?”
慕時額頭的汗水滴下來,落在的臉上,他又低頭親吻去,笑著說:“何止是哭,哭鬧的不行,我哄了好久。”
陶然有些不好意思,而他的力道也越來越大,弓起腰咬了他一口,在慕時看來,這是迎合他。
的力量不斷加大,陶然覺五臟六腑都要被他撞出來,那些靡/靡之音再也忍不住從角溢出來。
很自然的雙夾/住他的腰,雙手吊著他的脖子,主抬頭親吻他,吻了沒幾下,他就變被為主,加深了這個吻。
兩人忘擁吻,抵死糾纏,這場酣暢淋漓的歡/在深夜結束,一室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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