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全心投到工作時,他才能暫時忘記的存在。可是他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都用工作麻痹自己。
他聽到了腳步聲,也沒有回頭,“和舒曼迪聊完了?”
阿城都不知道要怎麼回他,只能簡單的應了一個‘嗯’字。
江迎東微微側目,“你什麼時候私自出去接單了?”
阿城一怔,艸,這麼快就知道他昨晚出去了?
“你別告訴我,你夜里三點鐘出去是晨練的?”
阿城,“……”六哥,您真是幽默。
“說吧。”
“我沒有接單。”
江迎東沉默了片刻,“我想聽的不是這句話!”
所以他還得從實招來,“我去找慕時玩了一會兒。”
“打了他哪里?”
阿城覺后脊梁一陣嗖嗖的冷風吹過,坦誠,“手臂。”
江迎東盯著他看了幾秒,“那天從機場出來牽著陶然的那只手?”
阿城,“……”六哥,你不去給人算命真是可惜。
江迎東不自覺的又拿出手機,已經五分鐘沒刷屏,興許回了呢,點開來,還是一如既往的失。
是不準備好好善待讀者了是嗎?就是寫作大神都不會像這麼拽,這是要干嘛?
他煩躁的把手機又塞回兜里,看向阿城,“陶然住所有你安的人全部撤回。”
阿城怔了下,還有什麼是六哥不知道的?所以分分鐘就可以看出差距,他辛苦做了大半天的,江迎東一個電話就搞定。
“可……”
江迎東擺擺手,“沒有可是!”
阿城只能服從命令,“好!”
江迎東倚在車門上,拿出煙盒放在鼻子上聞了聞,他前兩天開始戒煙,希能多活幾年。他問阿城,“陶然知道毒龍的份了沒?”
“應該還不知道。”
毒龍藏的那麼好,就連他們都還不太確定,只能接到毒龍的收下,更別說是生來乍到的陶然。
江迎東點點頭,又問,“慕時和林百川在B國有個獵人團隊,黑白兩道的活都接,知不知道他們的團隊什麼名字?”
原來您除了看小說也關心這個?阿城輕咳兩聲,“黑白寶寶。”
江迎東一頭霧水,“什麼黑白寶寶?”
“獵人團隊的名字,黑白寶寶。”阿城說出來時自己都一皮疙瘩,尤其是寶寶倆字,怎麼說怎麼別扭得慌。
這回換江迎東,“……”
阿城心里搖旗吶喊,終于扳回一局。
江迎東握著煙盒,寶寶是慕時對陶然的昵稱,陶然又只看得見黑白兩,所以黑白寶寶?“昨天夜里,慕時接的什麼任務?”
阿城一個哆嗦,連這事都知道?六哥,您真的會算?“槍%殺B國有名的一個毒%販,外號小臭蟲!”
江迎東點點頭,“死了活該,這樣的人,死不足惜!”
阿城,“……!!!!!!!!!!!!!!!!!!!!”大哥,您真的忘記以前咱們是干啥的了?
“阿城,我們該謝陶然,讓我們‘死’了一回,徹底擺了那個骯臟的世界!”
大哥,您說什麼都是對的。
江迎東又看阿城,“陶然在團隊里是什麼角?”
終于繞到正題上來了。
“不是無所不能,號稱神#槍手嘛!”
江迎東的角終于有了一微笑,“以后我們的組織接任務,我也參加,不管什麼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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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的住。
給慕時理好傷口已經是一個半小時之后,又給他吃了幾粒藥,問他,“給你打個消炎針吧?”
“不用,小傷,子%彈是最LOW的,殺傷力不大。”
他終于不再板著臉跟說話了,喜悅從心底蔓延開來,像清泉流過,直沁心脾。
人啊就是犯賤,以前他對好的時候,各種不在乎、不珍惜,現在稍稍給點,頓時就覺著這個世界全部被照亮。
心好了看什麼都順眼,又像個居家小妻子那樣很的在他后背塞了一個靠枕,給他蓋上被子,“你躺著休息一會兒。”
傷口有些疼,他也睡不著,“林百川差不多做好飯了,你先下去吃飯。”
趴在床邊,笑著看他,“他是我們團隊里的炊事員?”
他的角有些上翹的弧度,看難得這麼乖巧聽話,不忍心再給臉,回,“差不多。”
用手支著腦袋,抿抿,“小心他聽到后又來踢你!”
慕時,“……”
拿過他的手把玩著,“誒,你這幾天就別到跑,再有什麼任務給我和林百川!”
他裝傻,“什麼任務?”
一臉心痛的表,“你還真把我當傻子?”
慕時拒絕,“這是我們男人的事,你瞎摻和什麼!”
“時,我下了床就不是人!”
“……”
“就這麼說定了,你先休養一個月,這段時間所有的活都給我和林百川。”不等他說話,又問,“這樣子找毒龍等于大海撈針,我們要撈到何年何月?”
他默了默,“只有接到更多他們這個圈子里的人,我們才有機會找到毒龍的蛛馬跡。這里不比國,這邊我和林百川都不太,也只是這兩年才偶爾接這邊道上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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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使千瘡百孔,被人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