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芽解釋道：“我本來就是要拒絕的，然后你就突然出現了，把他嚇跑了。”

雖然其實沒怎麼嚇，人家自己選擇走的。

樂芽重復道：“我沒想收。”

聽一遍又一遍的解釋，陳漾本來的不高興全都不翼而飛，忍不住笑了聲。

樂芽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笑。

說：“今天晚上的那個氣球的事被別人拍到了，下次你不要這樣了，到時候被發現會被找家長的。”

陳漾眼神一深，“好。”

他特地選了個黑漆漆的地方，就是為了不讓別人發現，結果還是被拍到了。

陳漾皺眉，深吸了一口氣才住心頭上涌的暴躁。

看著面前小的姑娘，他又不忍在對方面前發火，低頭道：“給你的。”

他手將手里的東西放到了樂芽的帽子里，從頭到尾都沒讓看見是什麼。

樂芽能覺到一沉。

手去后面夠，小聲問：“你又放了什麼呀，你今晚放的氣球我都是回教室里才發現的。”

陳漾趁機點了點的鼻尖，“你猜。”

樂芽躲開他的手，“不猜。”

反正剛才點到了，陳漾收回手，角噙著笑，“你現在脾氣還大，都敢這麼說話了。”

樂芽撇撇，不和他爭執。

帽子沉沉的往下墜，總覺得應該是什麼很重的東西，剛才陳漾作太快，實在沒看清。

上課鈴聲突然響起。

樂芽回過神，然后說：“上課了，你快回去吧。”

距離后門很近，直接推開門就能進去，還不忘重新叮囑了一句。

門隔絕了冷氣。

教室里依舊歡聲笑語，雖然打過鈴，但是一分鐘是絕對安靜不下來的。

樂芽回到自己的座位，手去夠帽子。

不敢倒著戴，怕里面的東西突然落下來砸到自己的頭，到時候疼的就得是自己了。

“喏。”

謝輕語突然手，把東西遞給。

樂芽詫異，覺到帽子輕了。

謝輕語說：“我看你半天沒拿出來，就幫你拿了，不會怪我吧，快接著。”

手里是一個蘋果，不過和小賣部買的不一樣，雖然蘋果都差不多就是了。

樂芽手接過，有點冰，“謝謝。”

“和我說什麼謝謝啊，我們倆什麼關系。”謝輕語推了下，說：“我都看到啦。”

雖然本部這邊很多生見過陳漾，但是真不認識的多，一班就有很多不認識。

冬天也沒人會開窗，所以外面就幾個人經過。

謝輕語也是因為出去打水，回來時看到那是樂芽才看到陳漾站在那里的。

對于陳漾沒什麼印象，有也是最深的那次，還是樂芽口述的送東西認錯人那次。

剩下的就是今晚兔子氣球這回。

謝輕語雖然不談，但覺得陳漾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也就樂芽一直還懵里懵懂的。

班主任蔣老師已經到了講臺上，教室里安靜下來，樂芽也轉正，盯著蘋果看。

是沒想到陳漾又給蘋果。

兔子氣球還在窗戶上系著的，一直以為這個就是禮了，誰知道還有。

后面扔過來一個紙團。

樂芽點開，是謝輕語的字跡：“月牙啊，你現在和陳漾……到底是什麼關系啊？”

什麼關系？

樂芽被問的有點懵，轉眼就想到了為什麼，雖然沒經歷過太多，但也不是笨蛋。

被這麼一問，也下意識地往那方面想。

蔣老師從講臺上面下來，在過道里來回走，每次經過樂芽這邊時，都跟著張。

等走后，樂芽才提筆寫字。

然后紙團側放在后面謝輕語的桌上。

謝輕語借著書的遮擋，將紙條打開，發現上面只有三個字，很簡單，沒什麼意思。

第四節晚自習準時下課。

樂芽收拾好東西，然后又將氣球從窗臺上取下來，然后把三個的繩子都系在一起。

謝輕語問：“不走嗎？”

樂芽搖搖頭，“你先走吧，我再等會兒。”

“啊。”謝輕語驚訝了一下，然后點點頭，“好吧，我先走了，你注意安全啊。”

樂芽說：“知道啦。”

等教室里的人都走的差不多的時候，樂芽推開教室的窗戶看了眼，很多教室都黑了下去。

才拿著繩子離開一班。

兔子氣球飄在的頭頂，隨著走一上一下，耳朵也跟著一一的，非常可。

學校里已經在走了大部分人，樂芽從學校門口出去的時候，外面就只有十幾個人。

冬天誰也不愿意在外面多待。

樂芽沒看到家里的車，給司機打電話：“叔叔，我是樂芽，你今天沒到嗎？”

司機說：“小姐我在路上蹭到了，還需要一點時間才能解決，您那邊能等等嗎？”

樂芽點點頭，又想起來對方可能看不到，忍不住笑，“沒事的，我等等就行了。”

司機又答：“那小姐找個暖和的地方待著，好了我就馬上過去。”

樂芽嗯了聲，掛斷電話。

在外面站著沒多久，學校里高三教學樓就全黑了下去，門口也基本沒有學生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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