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的禮很多,但大部分是到不了手上的,因為有可能會有危險品。
之前就有過先例,黑冒充,送的東西明星收了,結果導致對方毀容,現在已經退出娛樂圈了。
虞酒再大膽也要為自己的命考慮。
不說,就是江寧鶴周末也不準私下收禮,一切都會先到他們那邊過兩遍。
能留下來的都是很特殊的。
將他抵在門上,眼角微微一挑就瀲滟非常,瓣的淺紅也格外地吸引他的視線。
蘇頌盯著,問:“給我看什麼?”
“真沒.趣。”虞酒小聲吐槽了一句,卻是三分抱怨七分撒,又沒忍住,咬住他的。
味道一如往常的好。
-
房間外還有小朋友在,他們兩個卻在房間里做不和諧的事,有種很奇怪的覺。
夏季原因,虞酒穿的睡很寬松。
居高臨下的角度,蘇頌能清楚地看見白皙的脖頸,往下是漂亮的鎖骨。
虞酒存了引的心,就沒想著放過他。
趁蘇頌不注意的時候,又往下親了他的結,這是每一個男人的敏點,沒有例外。
如所料,蘇頌的僵了一瞬。
虞酒松開,靠著他的下抬眼瞧他,眼睛里的狡黠幾乎要溢出來,讓他移不開眼。
蘇頌忽然手扣住的腰,虞酒都沒反應過來,就和他得極近,能覺到他堅的膛,以及上面傳過來的溫。
“你要干嘛?”虞酒問。
“我還想問你想干什麼。”蘇頌低聲開口,虞酒個子在生中不矮,在他懷里卻有些小。
他攏著那細腰,能聞到頭發上飄出來的香味――也可能是上沐浴的味道。
虞酒回抱住他的腰,“我當然想勾引我的男朋友。”
說這三個字的時候,膩著嗓子,又聽又勾人,很輕易就能達到想要的結果。
蘇頌如是想。
接下來的一切都理所應當,他低頭吻,這似乎是他們認識以來的第一次深吻。
虞酒仰著頭,和他換呼吸,灼熱的氣息縈繞在自己面上,令意神迷,分不清方向。
大抵是男人親吻的時候手總是喜歡的,蘇頌也不例外,循著睡,逐漸向上移。
虞酒突然有點怕,扭了扭。
但在蘇頌懷里,這就是引他深的關鍵,他幾乎沒有思考,睡的邊緣移到大邊緣。
“咚咚。”
敲門聲驟然響起。
蘇正珩在外面玩了半天的游戲,沒見到哥哥姐姐出來,有點著急:“哥哥!”
房間里的旖旎氣息驟然揮散。
虞酒微微彎腰,靠在蘇頌的懷里,笑出了聲,振在他骨頭上,他能覺得一清二楚。
蘇頌也抿,眸中漆黑。
“你弟弟你呢。”虞酒意有所指地開口提醒他,話音落,又覺這話像在開車。
懷疑是自己平時車看多了。
蘇頌松開,徑直走向門口,打開門就看見正急得團團轉的小朋友,“哥哥你出來了啊?”
“我在家又跑不了。”他手將蘇正珩的發撥了撥。
蘇正珩任由他作,鼓著臉,小聲開口:“你們進去好久了都沒聲音,我怕。”
蘇頌低嘆了口氣,沒辦法。
虞酒在他后,上半趴在他半彎的背上,笑嘻嘻地說:“在姐姐家怕什麼。”
蘇頌能覺到綿,十分清晰。
他閉了閉眼睛,然后睜開,覺得自己想多了,將虞酒拉開,嗓音清越:“哥哥先帶你回家。”
虞酒也沒攔著,漂亮的眼彎了一對月牙,仿佛看了蘇頌的心理反應。
瞅著那頎長的背影,微微勾。
最起碼比之前進步了不,有孩子在,可以諒一下,也沒打算真做什麼。
而且蘇頌是個還沒開葷的男人,不急。
-
蘇正珩被帶回去,蘇頌讓他寫會兒作業,然后自己進房間拿了兩件服,去了洗手間。
他出來已經是半小時后。
蘇正珩寫了一頁的數學題,正掰著手指算數,虞酒坐在邊上指點他,雖然學渣,但教小學生還是可以的。
看到他出來,小孩連忙裝乖:“哥哥我不想寫了。”
蘇頌嗯了聲:“不寫了。”
虞酒眼神在他上轉了圈,意味深長問:“洗澡了啊。”
雖然早就清楚會被知道,但蘇頌還是耳發熱,他在面前好像從來沒落著好。
他直接轉話題:“晚上想吃什麼?”
虞酒報了兩個菜,又說:“我回來時買了排骨,可以燉點湯,剩下的還可以做個糖醋排骨。”
一點也不見外。
蘇頌挑眉,沒說什麼,好巧這兩樣他都會。
晚飯比午飯要致許多,虞酒在外面玩了一下午是真的,家常菜永遠是家里做的好吃,吃外面的都吃厭了。
蘇頌給蘇正珩夾了滿滿的菜。
然后看向虞酒那邊,將糖醋排骨夾了好幾塊放在碗里,等吃差不多了又手。
虞酒就要端走自己的碗,“夠了夠了。”
說話時,蘇正珩看了看對面漂亮姐姐的碗,又看了看自己的碗,好像沒有姐姐的菜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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