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又適時響起大人聲：“你好，有人在嗎？”

門鈴也跟著響起。

秦愈心口一，下意識扭頭，看見晉棠棠慢吞吞往后退的腳步，似乎讓他一個人留在這。

“……”

他急之下住：“別走。”

第29章 (眼神收收，我不吃人。（一...)

秦愈都開了口, 晉棠棠打算土遁的主意只能取消。

走過去，一邊告訴他：“只要球遞過去了就行，他們肯定不會多說什麼的。”

秦愈點頭, “是嗎？”

萬一人家家長非要說話呢？他還是要住晉棠棠。

兩人走到門邊, 晉棠棠手上還拉著來福，另外一只手也攥著，一副騰不出手的樣子。

秦愈只能自己開門――

再者這是他家，他讓客人幫忙, 自然不好。

秦愈都出過一次門了, 暗自深呼吸，做好心理建設，才將門打開一小半，把足球遞了出去。

門外幾個小孩子看見又白又長的手，哇哇大。

“有鬼！”

“好長的手！”

秦愈：“……”

家長拍了下鬼的孩子，把球接過去, 忙道歉：“孩子不懂事，別在意。球沒有砸壞什麼東西吧？”

秦愈扭頭看晉棠棠。

剛剛就說還了就行，不會說話, 都是假的。

晉棠棠使眼：“秦先生, 問你話呢。”

秦愈飛快收回手，很想將門直接合上, 但實在不禮貌, 他的修養做不到。

當初晉棠棠第一次來時, 他就糾結很久, 最后假裝沒人, 那時晉棠棠不知道他在，后來被來福暴了。

這回不同, 他已經“出而”了。

“沒。”秦愈快速回了個字，關上門。

家長只覺這家主人有點難相，但聽聲音，倒是還不錯，似乎是個年輕男人。

這麼久也沒見到長什麼樣，現在的年輕人也太宅了點。

孩子們離開了，還能聽到家長責怪的聲音：“一放假就來！什麼鬼不鬼的！沒禮貌，以后不準說……”

晉棠棠說：“是不是也沒那麼難？”

秦愈不說話，其實現在他心里也是贊同的，只是說話的當時依舊會張煩躁。

晉棠棠心里樂：“那我去遛狗了。”

秦愈又點頭。

晉棠棠出去后，又忽然轉，壞心眼地按門鈴。

剛走回去幾步的秦愈心直跳，等看到是晉棠棠，心中出了一口氣，又不免無奈看。

晉棠棠揚笑，“秦先生，我真走了。”

秦愈半天沒，催：“走吧。”

他防著再來一手。

晉棠棠驚訝，現在都開始催人了嗎，秦愈有沒有意識到他和以前已經有了很大的不同？

可能沒意識到吧。

晉棠棠樂于見到，這回沒再逗他，牽著來福往小區外走，秦愈站在原地半晌，回了屋子里。

-

遛完狗回來，晉棠棠就打算走人。

來福在客廳里搖著尾走，秦愈從樓上下來，又開了口：“對了，秦先生，我后而可能有天不能來。”

秦愈問：“有事嗎？”

“對。”晉棠棠指了指手機，“學姐讓我去看辯論賽。”

“又要比賽了？”秦愈和對視，卻沒躲開，好奇地問：“你不參加嗎？”

晉棠棠解釋：“我是替補……不過說不準，萬一我能上場呢，不能就當積累經驗了。”

替補替補，顧名思義。

秦愈自然比誰都清楚，很惋惜，想起對自己的幫助，鼓勵道：“很快可以的。”

“借秦先生吉言了。”晉棠棠莞爾。

臨走前，想起來，“學姐跟我說，這次辯論賽電視臺會播，秦先生有空可以看。”

電視？秦愈點頭：“好。”

他已經很久沒看電視了，家里的電視也了擺設，他偶爾會用投影儀看電影看紀錄片。

時代變了，電視了擺設。

就是晉小姐居然不能參加，秦愈還想看這麼鬼靈，在辯論賽上是什麼樣子的。

晉棠棠要走，來福跟著出去。

秦愈了聲：“來福，回來。”

來福只回頭看了他一眼，又跟了上去。

狗都變了，秦愈腹誹，自己這個主人是不是也了擺設――也是，主人都不帶它出門，要是他，他也不樂意。

-

辯論賽的事晉棠棠不上手，就當個旁觀者。

羅青言讓隨時記筆記，也準備好，“……誰也說不準，如果有機會，你可以補上。”

“青言學姐，其他人比我更有優勢吧？”晉棠棠問。

兩個人關系走近許多，問得直接，羅青言并不意外：“資歷比你久的是有，可你比他們更有優勢。”

說得含糊，晉棠棠沒再問。

無非就那幾個點，父母給的，天生的，并不反，選了，自然會全力以赴。

“我也跟其他人說了替補，但愿意跟我們去的就兩個。”羅青言攤手，“另外一個還沒你優秀。”

“畢竟坐冷板凳，誰愿意。”笑。

說到底，辯論隊只是學校部的，又沒有什麼實質的好，當替補毫無好。

校辯論隊兩年多沒換過人，李文敬這次都還要上場，晉棠棠只是上次的一個過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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