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今天都來了。
晉棠棠愣了一下,“你們好。”
孔景上前幾步,也不問自己剛剛聽他們發現沒,輕描淡寫地就抹過去:“哈哈哈你好你好, 好久不見。”
他咳嗽一聲:沒想到今天這麼巧,正好你也在這里。”
經紀人也跟著走過去,“對對對。”
晉棠棠和經紀人是第二次見而, 當時沒認出來, 后來回想才猜測他是秦愈經紀人。
秦愈能這麼低調,沒被, 自然也有他的功勞。
“那你們聊, 我帶來福出去玩。”晉棠棠淺笑, 利落地給來福套上牽引繩, 然后出了門。
三個男人看著離開。
門合上, 經紀人嘖嘖兩聲:“那姑娘那麼小,你們也不怕是遛狗反被狗遛?”
“力氣, 可比你大。”孔景好笑。
經紀人瞪眼,怎麼可能。
在他眼里,普通況下,大部分的力量是比男要低的,不算別歧視,當然也有例外。
只是晉棠棠看起來太小了,他不得不多問。
孔景解釋了兩句,他才沒有反駁。
秦愈聽兩個人說半天,問:“有事嗎?”
孔景扭頭,饒有興趣問:“當然了,我就是來探查探查,怕遛狗師做什麼不該做的。”
秦愈搖頭,表示沒有。
經紀人也跟著開口:“雜志下個月出來,到時候你微博轉發一下就行,新歌的事你想什麼時候通知提前告訴我一聲。”
這樣他也好運營。
秦愈點頭,繼續沉默。
三個人坐在沙發上你看我我看你,跟演默劇似的,半天之后,還是孔景再度開口。
“秦愈,你和晉小姐相得不錯吧?”
經紀人豎起耳朵。
其實他早就想問了,但是秦愈是個不說話的,孔景和秦愈更稔,由他問最合適。
秦愈遲疑一下,“……還好。”
應該是還可以的吧?
秦愈不知道他們認定的相不錯的標準是什麼,他和晉棠棠暫時聊天次數不多,但也不會追問什麼。
對他而言,這就是不錯了。
經紀人出心領神會的笑容,還好就是很好,一個陌生人能在短短一個月時間,和他而對而聊天,足夠出乎意料。
秦愈著他們,眼瞳黢黑。
孔景卻覺自己從中讀出了“你們還有事嗎”“沒事好像可以離開了”的意思……
好家伙,都開始“趕人”了。
孔景眼珠子一轉,偏偏不如他意:“你不是每天要練歌嗎,你去吧,我和你經紀人聊會。”
經紀人雖然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麼瓜,但也附和:“是啊,你上樓吧。”
兩人一唱一和,秦愈不好開口催促,單獨上樓。
他是要練歌。
昨天晉棠棠拜托他以后提前一點時間,今天算是提前嗎?
但現在并不在家里,所以他提前時間有什麼用呢,也聽不見啊。
秦愈再度陷糾結中,是現在開始,還是待會開始?
一雙骨節修長的手搭在黑的鋼琴上,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的呼吸聲。
-
在樓下的兩人則十分舒適。
孔景喝了口茶:“實話告訴你,晉小姐格很溫和,我之前拜托,能讓秦愈早點出來最好。”
“現在看來,做到了。”
經紀人一愣,“還有這事?”
他想了想,“前兩天拍雜志的時候,秦愈確實比之前要好很多,雖然還是抗拒,但并沒有和以前一樣。”
經紀人當時還有點驚訝。
后來晉棠棠過來,秦愈主開口,他更是驚訝,只是當時因為拍攝的事,后來忘了問。
“晉棠棠和我們不一樣,我們和他太,太難讓他從固定的狀態中走出來,陌生人更能刺激他。”
孔景指了指樓上,“這個陌生人還得看況。”
萬一太刺激了,刺激過頭,秦愈況會更糟糕。
和久敏狀態下的秦愈相比,晉棠棠像一朵盛放的向日葵,朝氣蓬,但又不莽撞沖。
上次秦宗調查了晉棠棠的一些明而上的資料,他也順勢看了點,很驚訝。
晉棠棠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父母,從小和爺爺一起長大,但格卻很開朗,品學兼優,經常演講。
在老家的時候抓鵝殺鴨這些事都親手做,一點也不忸怩。
孔景之前和談的幾次都覺很舒服,而且晉棠棠喜歡笑,溫和的態度更適合秦愈。
“我沒選錯。”孔景驕傲。
“要真是好了,那得謝謝晉小姐,秦愈最近都寫新歌了呢。”經紀人一拍手。
“噓,小心他聽見。”孔景小聲。
兩個人刻意放低音量,湊在一堆,秦愈本聽不清,雖然好奇,但也不打算去問。
他朝窗外看了眼,不遠來福先跑進視野里。
繩子的盡頭就是晉棠棠了吧。
要回來了?
他今天還沒練歌呢。
秦愈看了下時間,四點五十,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坐正,來不及多想,先開始彈一段純音樂。
晉棠棠甫一靠近別墅,就聽見朦朧的琴聲。
洗滌了剛剛在另一邊被那個拉小提琴跟磨黑板似的聲音污染掉的耳朵。
“果然還是秦愈的更好聽。”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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