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憫被他岔了下話題,怒氣消了一半:“……是你太敏,關我什麼事。你自己解決吧,別指我幫你,手疼。”
“你跟宋婉青沒上過床?”梁思憫突然問了句。
季旸擰著眉:“沒有,拿這種掃興問題來滅火,真有你的。”
梁思憫撇撇:“沒接過吻,沒上過床,你對人家做了什麼,這麼念念不忘。”
“什麼也沒做。”季旸實在難,下床打算去浴室自己解決,“這麼審的話,你是不是得跟我坦白一下你的,你對周凌琨做了什麼,人家對你念念不忘的。”
梁思憫被噎了一下,頓時閉了,然后舉手投降:“好,我閉,誰也別問誰。我跟周凌琨也沒什麼,剛往還沒來得及發展什麼我就撞車瘸了。”
“哦,沒發展什麼又有什麼不能說的?”季旸站在那里,居高臨下看。
梁思憫踢了他一腳:“什麼都沒有我說什麼,不想提,煩。”
不夠丟人的,說出來讓你嘲笑嗎?
回來連爸媽都沒告訴,到現在也就杜若楓和路寧知道。
季旸挑眉:“他劈了?”
“滾去洗你的冷水澡去吧!”梁思憫又折起推了他一把,“男人說多做,別那麼八卦。”
季旸反手握住的手腕:“你這手腳的病能不能好了?”他欺靠近,“我也不是非要泡冷水澡。”
那一瞬間的迫倒讓一愣。
梁思憫跪坐在床邊,終于比了個討饒的手勢:“我真的手疼。”
其實也不一定非得用手。
但季旸低頭親了一下,沒說什麼,轉去浴室了。
還沒到那分上,調顯得刻意。
梁思憫抬手了下。
愣了幾秒才說:“呸,我許你親我了嗎?”
“那你報警吧!”他的聲音從浴室門傳回來。
-
總裁不喜歡邊跟著很多人,所以林逸舟幾乎是個全能助理,不僅理工作,也兼顧了生活。
但是從酒店接老板去上班的機會并不多。
他一大早打車來酒店,順便帶了一套正裝給老板。
套房里,臥室和客廳隔開,林逸舟表平靜地走了進去,但心還是忍不住升起八卦之魂。
明明昨晚送老板回楓橋了的,怎麼突然又出現在酒店了。
昨晚半夜老板還問宋婉青的新聞。
據說宋婉青那個初,就是季總。
難不……
林逸舟瞳孔地震,心下茫然,心道老板不會這麼沒有道德,沒有底線吧?
雖然昨天他老婆確實對很不客氣,他對他老婆好像也沒個好臉,但結婚第二天就……
林逸舟低著頭,做一個兩耳不聞老板私事的合格助理還是很難的。
畢竟他其實是老太太送過來的助理,老太太昨天還關心了老板和夫人的夫妻關系,如果今天老板就出來開房,那他到底要不要告狀呢?
這真是個難題。
“總裁,昨晚怎麼住酒店了?”林逸舟很過問老板的私事,但這是為了季家問的,他安自己。
他細心地發現,老板的又破了,手上還有咬痕,其實昨天他就發現,老板脖子上很多抓痕,他以為老板和太太關系看起來不怎麼樣,但其實說不定夫妻關系非常和諧且……熱烈呢?
季旸看他一眼,似乎就已經知道他在想什麼,掐了掐眉心:“梁思憫在里面,待會兒醒了你送回老宅,今天約了見面,記得讓起來把我眼鏡找一找。”
昨晚摘了也不知道被塞哪兒了,他找了好一會兒沒找到。
林逸舟發出一聲困的:“……啊?”
有家不住,出來住酒店,這是什麼趣。
季旸今天有些狼狽,去公司連開了三場會議,始終單手袋,就連講話的時候也幾乎沒有把手放在桌面上。
虎口清晰一個牙印,還腫著,顯眼得很。
他長這麼大,很這麼胡鬧過,但昨天和今天,明明沒發生什麼實質的行為,卻讓留了一次又一次顯眼得印記。
季旸:你屬狗的吧?[圖片]
下午的時候,他終于忍不住發消息吐槽。
梁思憫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從老宅出來了,包包里還放著季旸的眼鏡,早上他從床底把眼鏡撈出來的時候,林逸舟的表十分的彩。
這個年輕的小助理還是太了,震驚收都收不住,那張臉好像在說:你們昨晚是有多激烈啊!
你們總裁是個廢的,梁思憫想,但只是笑了笑:“林助理做季旸的助理很久了?”
林逸舟老實地點點頭:“在國外就跟著了。”
他以為梁小姐要吐槽老板,畢竟一大早打電話罵了老板三回了,就好像倆人是被婚,分分鐘就要離婚了。
但梁思憫只是笑了下,反倒夸了一句:“他對邊人好的。”
林逸舟有些意外地點點頭:“是的,季總對手下的人都很好。”
“你開什麼車來的?”梁思憫問。
他打車來的,老板昨晚開過來的車是一輛庫里南,季旸對車沒什麼明顯的喜惡,但不太喜歡太過張揚的車,以及中看不中用的。
這輛車多還是有點張揚的,停在車庫里很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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