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梔意垂眼:“我一點都不在乎這些……”
本不在乎裴忱是什麽樣的家庭,也不在乎他貧窮或者富有,就是單純的喜歡他啊。
梁桐洲歎一聲:“作為我們當然不會在乎,但是姐,你有沒有換位思考過?如果我是裴忱,我可能也會比較在意這個點。”
梁梔意微微怔然。
所以裴忱對冷淡是因為這個嗎……
輕歎一聲氣,忽而迷茫。
晚上,裴忱吃完飯,在小區附近一家公園的籃球場裏練球。
周圍都是居民樓,人們來來往往散著步,不遠有幾個大媽在跳廣場舞。
裴忱重複著上籃投球的作,一滴滴汗珠滾落,快要浸了他後背的球服。
打了會兒球,宣夏的聲音傳來:
“我來了”
他今晚接到裴忱的電話,對方讓他來打打球,他把手機放到旁邊的椅子上,裴忱把球扔給他,淡淡開口:“打會兒吧。”
……
二十分鍾後,兩人都打累了,走去旁邊的長椅休息會兒,宣夏喝著水,看向裴忱,忍不住笑問:
“你今天不會就是過來我打球的吧?”
裴忱沉默著,宣夏一下子懂了:“那你就是有事找我說唄,說吧啥事?”
裴忱喝了口水,低斂著眉眼,半晌出聲:“和梁梔意有關。”
宣夏:!!
“臥槽,果然我猜的沒錯!”
裴忱說了最近追他的事,他原先是打算一個人消化,誰知傍晚從梁梔意家回來,他的心徹底更加了,不知道該怎麽辦。
宣夏聽完,拍了拍他肩膀:“我早就看出來你會在意梁梔意了,你別不承認,如果你不在意,又怎麽會這麽糾結。”
宣夏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麽,你們兩個家庭的經濟差距擺在那裏,忽略不掉,可已經舍不得拒絕了。”
宣夏了解裴忱的家庭,也知道家裏是裴忱心頭最大的那一個坎,但作為兄弟,宣夏也不知道能幫他什麽。
宣夏勸他:“其實你何必這麽快自己做一個選擇呢?既然這麽掙紮,不如順其自然,看看你心如何帶領自己唄。”
宣夏拍了他肩膀,“就像梁梔意說的,你就先把當朋友,其他的事慢慢再考慮,你何必給自己那麽大的心理力呢。”
末了兩人聊完,眼瞧著時間差不多了,宣夏說他該回家了。
他腦中一轉,突然笑了笑:“對了,看你這段時間心裏力這麽大,要不然下周六我們去個地方玩吧,地點你來定。”
“下下周就半期考了,你有時間出去?”
“開玩笑,我擔心過我績?大考大玩、小考小玩知不知道,必須去,我剛好也想出門。”
裴忱想了想,“要不去趕海吧。”
他說知道霖城附近有個小海島,不是什麽已開發的景區,環境很好。
宣夏大手一揮,霸氣道:“那就這麽定了,我們營一晚,第二天回來,那你收拾自己的東西就好,其他我來安排。”
周末過去,新的一周開始,半期考迫在眉睫,大家也進了鑼鼓的複習中。
不過對於裴忱來說,考試是很簡單的事,按照他自己的進程,他甚至已經進了二複習的階段。
一周時間過得很快。
周五晚上校隊訓練結束,宣夏對他道:“明天去趕海,你別忘了,明早九點你在小區門口等我,我去接你。”
“我們怎麽走?”
“我包了一輛車。”
“嗯,到時候費用多和我說。”
“知道知道。”
於是晚上裴忱回到家,收拾了下背包,他也給社區的一個義工大爺打了個電話,麻煩他明天來看看他父親。
平時社區的幾個義工會來家裏看看裴永廈,問問他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所以像之前他去軍訓,或者是平日裏上學不在家的時候,裴永廈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都可以找他們。
晚上,裴忱睡了個好覺,第二天清晨他醒來得比較早,先去市場買了菜,這樣裴永廈就能方便做飯。
早上臨近九點,他吃完早餐,背完英語單詞,出了門。
走到小區門口,他看到門口停了輛麵包車。
正疑間,副駕駛的車窗降下,出宣夏的腦袋,對方朝他招手:“裴忱,這裏,上車!”
裴忱走過去,他拉開後車門,忽而裏頭傳來幾個響亮的男聲聲:“surprise!”
他抬頭,就看到車裏除了宣夏外,烏坐著還幾個人
梁梔意,梁桐洲,梵高,季菲兒,知眠。
五人朝他大笑:
“怎麽樣大師兄,驚喜不?”
裴忱:“…………”
什麽況。
宣夏從前排探出腦袋,哈哈兩聲:“主要是就我們倆去也太無聊了,人多熱鬧嘛,就順便他們過來。”
裴忱:“……”
他就知道,這人肯定沒憋什麽好事。
大家笑著催裴忱上車,這時候他哪有拒絕的道理,隻好上了車,梁桐洲憋笑給他指道:
“就那一個位置了,你坐那兒吧。”
裴忱轉頭一看,座位旁邊是梁梔意。
穿著白淨的針織衫,梳著高馬尾,一雙杏眼烏亮亮的,宛若比外頭的日還明。
男生猛地一怔,對上的眸,心髒不控地加速跳。
作者有話要說:全員助攻!
ps:寶子們我在拉快節奏啦,不著急!
200個紅包,25字
。您提供大神慕義的仲夏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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