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錦琛的臉沉了沉,直接打斷他的話,“看來司總是覺得我說話不夠分量了!”
“薄總,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我說角給陸雅溪,聽得懂?”
司予沒話說了,默默掛了電話,然後抬眸去看溫瑾禾。
薄錦琛是誰,如果真惹怒了他,的話,他們也沒有好果子吃。
司予這一眼的意思很明顯,是準備妥協了。
畢竟一個無關要的角而已,真沒必要得罪薄錦琛這樣一個大佬。
溫瑾禾一看他那樣子就猜到了,也知道這些資本家心裏都是怎麽想的。
說實話,也能夠理解司予,畢竟作為公司負責人,他所做出的每一個決定,也都是從公司角度出發。
隻不過讓沒想到的是,薄錦琛居然會完完全全站在陸雅溪那邊。
即便知道了和競爭的人是言初以後,甚至半句都沒有提到過言初,連零星的安都不曾有。
倒是不怕丟臉,但是不想讓言初不開心。
溫瑾禾扭頭去看言初,言初低垂著頭,溫的臉蛋上神淡淡的,倒是看不出什麽開心與否,就是那種習以為常的落寞讓到揪心。
“初初……”
有些擔心的喊了一聲。
言初抬眸,衝溫瑾禾笑了一下:瑾禾,我們走吧,別為難司總了。
薄錦琛從來都沒有站在這邊過,既然這樣,還有什麽好和陸雅溪爭得呢?
想走了,不想繼續留在這裏看陸雅溪得意與諷刺的臉。
可是溫瑾禾不同意,拍著桌子,“你們都怕薄錦琛,我不怕他!”
言初拽著的袖子:瑾禾,夠了!
司予也勸,“大小姐,既然言小姐自己都決定了,就這樣吧。回頭我再留意一下,有更好的符合言小姐氣質的角,我優先考慮?”
“考慮個屁!”溫瑾禾也拍桌而起,指著司予的鼻子,氣笑了,“像薄錦琛這種寵妾滅妻的放在古代,那就是被萬人唾罵的主!也就你們這些沒骨氣的,還把他當個神!”
寵妾滅妻?!
眾人刷地看向言初。
都說薄家大娶的是個不會說話的啞,但他們萬萬沒想到,居然就是眼前這個。
更沒想到的是,這本就不是什麽簡單的角之爭,這純粹是正宮是小三之間的爭鬥啊!
而且看起來,小三完勝!
一時間,眾人看向言初的目不由自主帶了些許同。
而看著陸雅溪的眼神,則多了許多的深意。
陸雅溪被一席話氣得吐,撲上去就想撕爛溫瑾禾的,“溫瑾禾你他媽是不是有病啊,你罵誰是小妾呢?你他媽是不是個百合,看上言初了,這麽護著?”
“我想護著誰就護著誰,關你屁事!還有,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為了幾個臭錢連臉都不要了。你還知道哦啊底線兩個字怎麽寫嗎?哦,我忘了,像你這種明知道別人已經結婚了還上趕著要撲上去的人,怎麽可能有底線呢!”
溫瑾禾一番話尖銳惡毒,每一個字眼都像是一鋼針,筆直的在陸雅溪心裏。
氣得再也忍耐不住,衝上去就要和溫瑾禾幹起來。
會議室裏的人趕把兩個人拉住。
可惜言初就在溫瑾禾旁邊,首當其衝的被波及,被陸雅溪一掌推倒撞到椅子,連人帶椅子翻倒在地上。
溫瑾禾見狀,抬手就給了陸雅溪一個耳。
陸雅溪瘋了一樣捂著臉跟溫瑾禾廝打起來,場麵一度不要太混。
就在這時,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薄總來了。”
會議室裏立刻陷安靜,桃花島網遊公司的人全都訕訕住手,一個個神尷尬的看向出現在會議室門口矜貴清冷的男人。
陸雅溪跟溫瑾禾兩個人臉開打,此時狼狽不堪,看到薄錦琛,立刻眼圈一紅朝薄錦琛撲了過去。
“錦琛,你終於來了,你再不來,我就要被這個啞給欺負死了!”
薄錦琛一清冷白襯衫,黑西裝掛在胳膊上,沉著臉淡漠的看著辦公室裏的一場鬧劇。
聽到陸雅溪喊他,他的目這才落到上,隻一瞬,又看向被溫瑾禾從地上扶起來的言初。
那一櫻甜風的連,襯得言初本就溫乖巧的五愈發徑直出塵。眉眼被淡妝妝點,更是如靈。
薄錦琛的眸子危險瞇起。
現在居然還學會化妝了?!
言初本不敢和薄錦琛對視,被他的目盯著,就不自覺低垂下頭。
這會兒功夫,陸雅溪已經拖著一條瘸走到薄錦琛麵前,一把撲進他的懷裏,嚶嚶嚶的哭訴著自己剛才被欺負的經過,還仰起一張臉,白皙的臉上有很清晰的五手指印,是剛才溫瑾禾打的。
而溫瑾禾也沒好到哪裏去,臉上都是陸雅溪撓出來的痕跡。
做了甲,指甲又尖又長,上麵還有各種鑽石和裝飾,殺傷力十足。
聽到一味的控訴溫瑾禾,言初又急又慌,比劃著:不是這樣的,我們沒有欺負,是陸小姐……
“言初,我跟你說過什麽?”薄錦琛突然打斷,聲音很冷,也很厲。
言初的手指僵在那裏,整個人都像是被凍結了一樣,好半晌反應不過來。
艱難的扯了扯角。
手指無力垂落。
溫瑾禾實在看不得這副樣子,走過去擋在言初前,“薄錦琛,你還時不時個男人,當著這麽多人的臉,一點麵子都不給你老婆留?薄爺爺要是知道你這麽對初初,肯定氣得棺材板都不住。”
薄錦琛的臉一瞬間難看無比。
他一把掀開窩在他懷裏撒的陸雅溪,上前一步掐住溫瑾禾纖細的脖頸。
手指用力,溫瑾禾的呼吸瞬間被奪,臉登時漲紅起來。
言初慌忙上前,抱著薄錦琛的胳膊,急得眼淚都下來了:錦琛我錯了,你放過瑾禾,我現在就回去。角我不要了,我什麽都不要了,你不要為難。
言初很慌,眼淚大顆大顆的順著白臉頰滾下來,大大的眼睛睜著,滿是慌和無助,看得人心疼。
可,不包括薄錦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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