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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後即焚》第128回 任先要訂婚了?

鄒澤譯在律所。

    他發了個定位過來,說他上午要跟一個委托人見麵,先讓甘斕過來等等他。

    甘斕再三確認不會打擾他工作之後才過去。

    畢竟暫時也沒什麽地方可去。

    盛執焰肯定是會找的,一個人應付不來,有鄒澤譯在方便得多。

    而且。

    鄒澤譯的公寓和梁晉燕挨著,如此一來也有幌子去找梁晉燕了。

    今天一定得見到他。

    ——

    這些聊天記錄很快就出現在了梁晉燕的手機裏。

    鄒澤譯轉發完聊天記錄之後,還跟了一句:【他倆這就分了?你是不是添火了?】

    梁晉燕沒有正麵回答鄒澤譯的問題,隻是提醒他:【找你的時候,你嚴一點。】

    鄒澤譯:【?人家小甜甜找我是跟我約會,和你有什麽關係?】

    梁晉燕:【我把開除了,不然你以為為什麽找你?】

    鄒澤譯:【??你就這麽把開了,不怕梁商承懷疑你?】

    梁晉燕:【盛執焰的意思。】

    鄒澤譯秒懂了:【行啊,真是好大一盤棋,我和盛執焰都是你們play中的一環,我可真是同盛執焰,被甘斕利用就算了,還得被你當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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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晉燕:【管好你的。】

    鄒澤譯:【不懂你,都答應跟合作了,瞞著有什麽必要。再說,甘斕那演技,梁商承發現的可能微乎其微好不好?】

    梁晉燕:【我隻信百分百的概率。】

    鄒澤譯看著梁晉燕的這條回複,無奈地搖了搖頭。

    他很理解梁晉燕為什麽顧忌這麽多。

    確實是賭不起。

    當初楊柳的那場車禍,意外去世的辛盈……代價太大了。

    一旦梁商承知道他的肋,就會拿準了肆意對付他,就算隻有零點零一的可能,他也不會去冒險。

    慘痛的教訓在前,不得不長記

    鄒澤譯也不勸他了,但甘斕的事很難理:【那你打算怎麽安置甘斕?】

    梁晉燕隻回了兩個字:【快了。】

    鄒澤譯看著這條回複,心跳突然加快了速度,右眼皮也跳了幾下。

    正盯著對話框發呆的時候,鄒澤譯忽然收到了新聞推送。

    《任家公布長孫與南城蘇家千金訂婚宴日期》。

    鄒澤譯挑了挑眉,打開新聞點進去,看到了那個日期——十一月二十號。

    還有二十多天了。

    這麽趕?

    訂婚宴的日期是任宗明那邊親自公布的,看來任家對於跟蘇家的這場聯姻很重視,訂婚宴的場地都定在了北城周邊消費最高的度假酒店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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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宗明大手筆地包場了。

    嘖。

    鄒澤譯剛看完新聞,助理便來敲門了。

    鄒澤譯應了一句之後,助理將甘斕帶進了辦公室。

    鄒澤譯一看見甘斕,不由得就想起了剛剛看過的新聞——他忍不住盯著甘斕觀察了起來。

    看起來興致不高,漂亮致的臉上沒什麽表,整個人著一鬱和頹廢。

    鄒澤譯走近了一些,聞到了上的煙味。

    他微微皺眉,正打算問了多,忽然看見了小臂上的幾個燙出來的印子。

    鄒澤譯的表更嚴肅了,直接問:“你手臂上怎麽了?”

    甘斕抬起手遮了一下,“沒怎麽。”

    鄒澤譯:“……”

    那麽明顯的痕跡,當他眼瞎呢?

    一看就是燙的。

    甘斕這躲躲閃閃的反應,多半就是心不痛快,自己手燙的。

    鄒澤譯之前聽梁晉燕和辛滿聊過甘斕的病

    辛滿說了,意誌力消沉的時候就會伴隨自行為。

    那今天……是為什麽意誌消沉?

    跟盛執焰分手?不可能。

    被梁晉燕開除?沒必要。

    那就隻剩下一個原因了——看見任先要和蘇穎訂婚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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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鄒澤譯真是恨鐵不鋼,想問又不能問,最後隻能歎口氣:“你疼不疼,人給你買藥膏過來塗一下吧。”

    “不疼。”甘斕淡淡地擺擺手,“你忙吧,不用管我。”

    鄒澤譯看著甘斕半死不活還要的樣子,頓時就想起了梁晉燕,有種哭笑不得的覺。

    這兩個人某些方麵真是一模一樣。

    難怪梁晉燕能被甘斕吸引。

    鄒澤譯讓人給甘斕拿了水果和零食過來。

    東西送到,鄒澤譯在甘斕對麵坐下來,正準備跟說話,就被的手機鈴聲打斷了。

    甘斕撇了一眼來電顯示,眼底沒什麽緒,按下接聽鍵之後,機械地了一句“爺爺”。

    任宗明打來的?

    鄒澤譯集中注意力去聽。

    辦公室裏比較安靜,那邊任宗明的聲音還是聽得比較清楚的。

    任宗明對甘斕說:“下月二十號,你哥和嫂子訂婚,你記得提前請個假回家。”

    甘斕“哦”了一聲,“知道了。”

    任宗明:“你們各自有了歸宿,我也放心了。”

    甘斕用餘瞥了一眼鄒澤譯,“我還有事,先不說了。”

    雖然任宗明那句話外人聽來沒什麽問題,但甘斕是懂他背後意思的,不想當著鄒澤譯的麵談這些。

    隨便找個理由掛了電話,甘斕才看見新聞APP推送來的消息。

    很麻木地看完了,心沒多起伏。

    不知道是不在意了,還是因為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所以不覺得意外。

    蘇穎也好,旁人也罷,跟都沒關係了。

    鄒澤譯看著甘斕的反應,有些意外——這麽冷靜?真的還是裝的?

    鄒澤譯思量片刻,咳了一聲,裝作不經意地問了一句:“任先要訂婚了?”

    甘斕:“哦,是。”

    鄒澤譯:“任家對他這個養子倒不錯的嘛,排場搞這麽大。”

    甘斕沒接話,抓了個蘋果放到邊啃了兩口。

    ——

    鄒澤譯上午見完委托人之後,就到午休時間了。

    把人送走,他便回來甘斕一起出去吃飯。

    “想吃什麽,我請客。”鄒澤譯剛靠甘斕在梁晉燕那邊敲詐了一筆,豪氣得很。

    但甘斕今天沒什麽興致宰他:“隨便吧。”

    鄒澤譯:“要不帶你去吃上次那家江南菜?”

    甘斕聽見這話,眼裏總算有了點

    鄒澤譯看到緒有了波,上去抓住的手腕,“走了走了。”

    甘斕上了鄒澤譯的車,好奇餐廳的地址,上車之後就一直在看路。

    但看了一會兒,就發現哪裏不對……

    鄒澤譯放著大路不走,七拐八拐地繞進了羊腸小道。

    裏麵看著都是老舊的平房,怎麽也不像是有餐廳的樣子。

    甘斕忍不住回頭問他:“你誆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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