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月這周末飛港城,參加Elysium新館開幕儀式。
這天隻有盛棠舟陪兩個孩子玩,周秉敘直接帶著兒來沁園。
曾經號稱要單一輩子的人,在一次國外旅遊的時候,遇到了現在的周太太。
兩人從到結婚隻用了半年時間。
周秉敘的兒大名周尋枝,小名枝枝,隻比安安和樂樂小一歲。
雙方爸爸又都是發小,兩家人也經常聚會,周枝枝對安安和樂樂也頗為悉。
自從當了爸爸之後,倆男人聚在一起,時不時就要聊些育兒話題。
今天出門前,周太太幫選了一件淺小兔連,背著同係的小兔斜挎包。
小挎包裏放著小朋友最吃的糖果,又特地囑咐,見到好朋友要一起分。
周枝枝從小也是控,見到長得比自家爸爸還帥的盛叔叔,自把他劃分到好朋友那一類,從小挎包裏拿出糖果分了一塊給他。
盛棠舟目溫,笑著接過遞來的糖果。
偌大的客廳暫時分出一塊兒玩樂區,鋪上了的地墊,三個孩子拉著十七玩過家家。
兩個男人湊在一起帶孩子,這畫麵是周秉敘從未想過的。
周枝枝在家也是個鬧騰子,這會兒出來做客,看到長得好看的安安,莫名變得靦腆。
從小挎包裏拿出糖果,聲氣說道:“安安哥哥,樂樂姐姐,我們一起吃糖吧!”
順帶又拿了一塊糖放在十七麵前,因為十七也是的好朋友。
十七年紀漸長,逐漸不,這會躺在墊子上,悠閑地搖著尾。
樂樂在臉上吧唧親了一口,“枝枝,我們一起畫畫吧。”
周枝枝也喜歡畫畫,剛想開口答應,又看一眼側的安安。
“安安哥哥,要跟我們一起畫畫嗎?”
安安專注擺弄著手裏的魔方,這塊魔方是爸爸給的,隻要能把它複原,就能得到一輛新的賽車。
比起畫畫,他更想快點複原魔方,果斷拒絕的提議。
“不了,我要玩魔方。”
樂樂牽起的手,“跟他玩多沒意思,我們今天一起畫十七。”
周枝枝揪著小子,在畫畫和欣賞哥哥之間還是選擇前者。
周秉敘饒有興致地圍觀三個孩子的互,看到樂樂的頭發,難免有些好奇。
“你兒的頭發,是月紮的?”
盛棠舟一臉淡定,“今天是我紮的。”
自從龍胎出生之後,他時常在網上研究小孩編發教程。
樂樂的頭發細又長,周末閑暇時,也會親自幫紮頭發。
話音剛落,周秉敘驚愕地看著他,“你竟然會紮頭發?”
盛棠舟瞥他一眼,“我以為,給兒綁頭發這種事,是一個老父親必備的技能。”
周秉敘:“……”
已經炫到這種程度了嗎?
他連忙把周枝枝喊過來,也想試一試給兒紮頭發。
周秉敘把兒的頭發重新拆開,不甚練地綁起一撮頭發。
周枝枝的腦袋隨著他的作晃,很快不滿地哼了聲,“爸爸,你弄的好難看,我要回去跟媽媽告狀了。”
周秉敘這雙手開過賽車,也簽過合同,就是沒給兒紮過頭發。
他的作手腳,“對不起,爸爸弄疼你了。”
這頭發還是出門前,周太太親自紮的,要是沒複原回去,今晚回家死定了。
這會安安和樂樂圍在盛棠舟邊,看著周叔叔這樣,忍不住發出疑問。
安安歪著頭,一臉不解,“周叔叔,你到底行不行啊?”
樂樂眨了眨眼,“怕是不行。”
兄妹倆一唱一和,周秉敘一陣無言,最後不得不跟兒道歉。
“對不起枝枝,爸爸今天回去一定好好學,以後也給你紮個漂亮的頭發。”
周枝枝看著自己糟糟的頭發,抿著差點要哭出來。
盛棠舟淡定開口,“枝枝,叔叔幫你。”
周枝枝一聽,連忙從自己爸爸上下來,撲進盛叔叔的懷抱。
很快,盛棠舟幫紮好一個漂亮的頭發。
周枝枝照著鏡子,和媽媽綁得一模一樣。
果然還是盛叔叔好。
——
晚上,岑月照例和盛棠舟還有兩個孩子視頻。
兩個孩子一見到,爭著搶著要跟媽媽親親。
岑月看著他們倆,隔著屏幕給了個大大的親吻。
樂樂一看到屏幕裏的媽媽,迫不及待開口,“媽媽,你什麽時候回來,我們和爸爸都想你。”
雖然家裏有爸爸,但是還是好想見到媽媽。
分開這麽久,岑月也舍不得,隻好耐心解釋道:“媽媽也想你們,還有四五天,咱們就能見麵了。”
這還是兩個孩子出生之後,第一次分開這麽久,四五天對兩個孩子來說也很漫長。
三個人還沒聊一會兒,盛棠舟就提醒睡覺時間到了。
安安和樂樂哪怕舍不得,這時候,也得聽爸爸的話。
乖乖出手機,果斷跟保姆去睡覺。
鏡頭一晃,鏡頭裏出現盛棠舟的臉。
岑月輕哼一聲,“現在還沒八點就趕孩子去睡覺,欺負他們沒上兒園嗎?”
盛棠舟看著,不不慢道:“你偏心,一看到他們就親親,看到我,怎麽就沒有?”
岑月:“……”
兩人結婚這麽多年,還像是熱期的樣子。
倒是沒想到,這男人竟然還跟孩子吃醋。
岑月躺在床上,氣鼓鼓地看了他一眼,卻也還是隔著屏幕對他做了個飛吻,小聲嘟噥道:“等我回家補上。”
盛棠舟眼底眸微轉,繼而問起在港城的況。
“一切都好,就是沒看到你,有點不習慣。”岑月的目在他上停留片刻。
“你什麽時候有空。”盛棠舟薄微勾,笑意漸濃。
岑月說了個時間,挑眉道:“想見我啊?”
盛棠舟盯著的臉,語聲低沉悅耳,“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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