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鶴嶼幾乎把圈在懷裏,角的笑意一點點綻開,聲音相當愉悅。
“嗯,說到做到。”
方宜年凝視著麵前的男人,指尖輕點著他的眉心,沿著高的鼻梁一路往下,最後停留在薄,輕輕勾勒著他的線。
視線猝不及防相,一雙如墨般的眼眸深沉無比。
方宜年就這麽仰頭盯著他,顯得有些意味深長。
這句“說到做到”鑽進的耳蝸子裏,頓時心翻湧,像是平靜的心湖丟了一顆石頭,泛起陣陣漣漪。
在這種曖昧氛圍的渲染下,忽然有些心難耐。
方宜年勾著角,輕飄飄來了一句,“商鶴嶼,我能不能親親你。”
商鶴嶼眉梢微揚,意味深長問道:“隻想親親而已嗎?”
未等反應過來,修長的手已經到的腰肢,到子的拉鏈。
方宜年猛地反應過來,慌忙按住他作的手,扭著為自己辯解,“隻是親一下,我又沒打算做什麽,你別多想。”
商鶴嶼環視一圈,目落在那麵落地窗,此刻玻璃上倒映著兩人模糊的影子。
他托起方宜年的,直接把公主抱起來,走到落地窗邊才將放下。
方宜年被夾在窗戶和商鶴嶼之間,後就是高樓大廈,玻璃折出室的燈,做什麽都看得一清二楚。
怔了幾秒鍾,“把我抱到這裏看風景嗎?”
商鶴嶼掃了眼懷裏的人,繼而雲淡風輕道:“想在這親你。”
“……”
方宜年無語,站在這裏接吻,這不是明晃晃的給狗仔找素材嗎?
急道:“不行,離這裏遠一點,對麵臺還有人!”
這人莫不是有什麽奇怪的癖好。
“對麵看不見的,這是單麵玻璃,外麵看不到。”商鶴嶼低頭看著方宜年的眼神,眼底閃爍著肆意妄為的覺。
誰知道是不是單麵玻璃,方宜年極有邊界,“我不要在這裏,換個地方。”
抬眼瞧他,笑嘻嘻地環住他的脖子。
靜了片刻,商鶴嶼盯著漂亮的眼睛,認命地抱著坐在沙發,雙手挲著纖細的脖頸。
兩人之間的距離逐漸短,漆黑的瞳仁中蘊著炙熱,商鶴嶼結微滾。
強勢的吻席卷而來,又如雨點般落下,倒的撬開的齒,用盡全力探索每一,方宜年有些不過氣,那些想說的話,落在邊都變了細碎的輕嚀。
這個吻直白地傳達了無言的和,仿佛各自靈魂都在彼此之間找到救贖。
方宜年隻能環著他的脖頸回應,商鶴嶼上的雪鬆氣息還纏繞著。
商鶴嶼的雙手青筋繃,挲著的脖頸逐漸往下,在的胡遊移。
兩人沉浸在這個吻裏,仿佛被包圍其中,靜謐的室充斥著曖昧的接吻聲。
方敏之提著擺路過休息室,想起剛才工作人員的提醒,說兩人都在裏麵。
先敲門,站在外麵等著兒開門,不曾想,等了半晌都沒聽見聲響。
“年年,你在裏麵嗎?”方敏之抬手再次敲門。
方敏之還覺得奇怪,搭著門把手,輕輕推開一點隙,忽然瞥到沙發上糾纏在一起的影。
那兩個人再悉不過。
一個是兒,另一個人是名義上的繼子。
方敏之渾冰冷,心跳幾乎停止,卓然而立的有一瞬間的癱,隻能扶著門框,穩住。
這兩人是瘋了嗎?
聯想到剛才他們在人前,各自宣稱自己不是單,方敏之很快反應過來,他們已經在一起一段時間了。
引以為傲的兒,喜歡的人怎麽偏偏就是商鶴嶼。
的神幾乎崩潰,他們兩個每周回家吃飯,還能裝作無事發生,那麽背地裏又發生了多,不知道的事。
室的兩人毫沒注意到這裏的靜。
方敏之右手攥握拳頭,靜了一瞬之後,悄然關上門。
當作什麽也沒發生過。
一吻結束,兩人都有些氣,商鶴嶼托住的臉頰,指腹輕輕過瓣,拭著邊的口紅印。
方宜年深深凝著他,“今晚跟我回家。”
商鶴嶼嗯了聲,拿過巾替拭。
方宜年注意到他襯上麵的口紅印,抬手輕輕了,這是不小心留下的。
“你的襯髒了,要洗洗。”
商鶴嶼眸盯著的瓣,每一個作都細致微,直到最後一點痕跡被他幹淨。
他輕笑一聲,“你猜猜看,如果我頂著這個口紅印出去,他們會怎麽想?”
還能怎麽想,估計商叔叔就要拿著名單玩排除法,猜猜今天來的賓客裏,哪個最有可能是他的朋友。
方宜年拿過巾替他拭,小聲道:“我幫你幹淨,完趕出去。”
今天他們勉強算半個宴會主角,要是方敏之發現不對勁,肯定又會問的。
回到宴會廳的方敏之臉慘白,隻覺得一寒意從心底升起。
商明衍瞧出神不對,了發涼的手,“不舒服嗎?”
方敏之搖搖頭,淡聲解釋,“剛剛喝了冷飲,胃有點不舒服。”
商明衍溫聲道:“胃不好就別喝冷的,我讓人去給你換杯熱的。”
方敏之應聲,“好。”
片刻後,方宜年挽著商鶴嶼再次出現在宴會廳。
方敏之目從的瓣掠過,拍了拍兒的手,“年年,今晚回家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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