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總,那位顧小姐就在樓下,說是想為熱搜的事跟您道歉……”
徐易心忐忑地進來跟盛棠舟匯報。
誰能想到他一個勤勤懇懇打工人,竟然也會有喜提熱搜的一天。
隻不過——
熱搜上掛的是老板的名字,照片卻是他本人的。
謝邀,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瓷老板。
【!華京總裁夜會明星,深夜一同進酒店!】
這條熱搜發酵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進熱搜前十,底下網友的評論說什麽的都有。
背景畫麵就在酒店門廊,隻能看到西裝革履的背影,材頎長,看起來氣質不凡。
這拍的人角度刁鑽,明明是三個人的故事,盛棠舟沒在鏡頭之,熱搜掛的卻是他的名字。
真是從天而降一口黑鍋。
盛棠舟抬眸掃了眼,“被拍的人是你,跟我道歉做什麽?”
“……?”
徐易語塞,被他的態度冷了一把。
他淡聲道:“熱搜馬上撤掉,以後跟這個明星相關的新聞,一律不要出現。”
“是。”
岑月今天出門前特地在脖子上係巾,用來遮擋脖子上的吻痕。
極力控訴盛棠舟不做人,在那麽明顯的地方給種草莓。
才上二十八樓,就跟迎麵走來的徐易打了個照麵,又驀然想起熱搜上的照片。
岑月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徐助理,你去忙呀?”
徐易這會不知道要以什麽心麵對岑月,恨不得在麵前降低自己的存在。
總覺得看自己的目……
就怕明天自己會因為左腳先邁進公司被辭退。
唉,這也沒人跟他說,做總助也會有緋聞啊?
他苦笑道:“是的,太太。”
岑月擺擺手,“那你先忙吧。”
說著,氣勢洶洶地進了盛棠舟的辦公室。
盛棠舟聽見靜,抬頭看,“怎麽來了?”
哼聲道:“找你算賬。”
岑月故意沒通知徐易,為的就是打他個措手不及。
環顧四周,又在休息室逛一圈,沒發現異常。
盛棠舟神淡定,“這裏除了你我,沒別人。”
岑月一哼,“誰知道你會不會金屋藏,就算不藏在辦公室,也會藏在別的地方。”
越想越氣,秀恩的微博還沒熱乎多久,竟然搞出這種緋聞狠狠打的臉。
盛棠舟看著那條熱搜也覺得礙眼。
他糾正話裏的小,“非法剝奪他人人自由,會被判三年有期徒刑。”
話落,盛棠舟起走到邊,“就算我要造一間金屋藏人,也隻會明正大的邀請你搬進來,還要鋪上各種名貴寶石,這才配得上你。”
岑月隨著他的話,腦海隨即浮現撲麵而來的土豪風,純金打造的豪華宮殿,飾鋪滿亮瞎眼的寶石,睡覺都能睡落枕。
畫麵太,忍不住笑出聲,又想到今天來的目的,倏地沉了臉。
翻出熱搜,指給盛棠舟看。
“別貧!我問你,這個人是怎麽回事?”
盛棠舟視線落在屏幕上,抿著,麵不悅。
那張模糊不清的照片,由於角度問題,徐易的影將他嚴嚴實實擋住,拍的人把徐易當他,編造一大段捕風捉影的故事。
拍的人眼神有問題,故意放出這個熱搜的人更是居心不良。
他耐心解釋著,“那天晚上和亞宇的徐總有飯局,走的時候這人突然出現,徐易替我擋著,被醉漢擾,我隨口說了句話就走了。”
“後來又追上來跟我道謝,徐易攔住,照片就是那時候被拍的,你要是不信,我可以酒店負責人調出當晚的監控給你看。”
整件事就是一場大烏龍,但那人借機炒作的心思昭然若揭。
踩著盛棠舟的底線離間他們夫妻,這種人絕不能容忍。
話說到這,岑月也信了個大概。
酸溜溜地扭過頭,“誰讓你頂著這張臉英雄救,你難道不知道小說裏的霸總和主初遇,都是這麽開始的嗎?”
“第一章就是英雄救,然後在各種極限拉扯中上小金雀。而我,就是而不得的二,最後淪為炮灰,下場還慘的那種。”
岑月多半是看了霸總小說,這一通發散思維,散得屬實有些遠。
盛棠舟眼角眉梢盡顯疏冷,“我沒有英雄救,你想都別想,永遠都不會有這一天。”
話鋒一轉,他角微彎,話裏話外都著對岑月的珍視。
“盛太太,我從來隻對你一個人守男德。”
岑月怎麽也沒想到,這個詞有一天會從盛棠舟裏說出來。
聽得莫名有些燙耳朵。
這男人究竟是怎麽做到臉不紅心不跳說出這句話的?
角一彎,臉頰染著緋的紅暈,隻好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知、知道了,我已經到你的誠意,現在要回去畫畫。”
岑月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結太久,掙盛棠舟的懷抱準備離開。
他低笑一聲握住的手。
“急什麽?來都來了,就看著我怎麽理這個人。”
華京公關部的速度很快,沒多久熱搜上關於盛棠舟的消息就被刪了個幹淨。
立即放出酒店的監控視頻作出澄清,視頻裏,站在顧雲心麵前的是徐易,而不是盛棠舟本人。
至於為什麽要找人拍,隻能說顧雲心努力錯了方向。
華京集團的博發了一則律師函,表示要對造謠的人追責到底。
顧雲心看到熱搜被撤也能猜出大概,原以為利用盛棠舟的好心能撈到好。
今天來華京隻想親自和盛棠舟道歉,要是被狗仔拍到又能坐實緋聞。
不料想,見不到他的人,還反被安保請出公司。
半天之,顧雲心在圈風評下,合作的代言突然單方麵解約,原定好的主戲都被空降的二代替。
就連解約理由都是一致的。
這無異於是封殺。
隻能跟著發了一則道歉聲明。
盛棠舟放下平板,“老婆,對這個理結果還滿意嗎?”
岑月看了眼評論,風評又再度逆轉,沒人再提這件事。
心滿意足地點點頭,“解釋清楚就行了。”
盛棠舟應聲,“那現在還吃醋嗎?”
被中心事,岑月麵漲紅,“我哪有吃醋,你別說。”
掙紮著要從盛棠舟懷裏離開,奈何這男人錮著的腰紋不。
盛棠舟輕哂一聲,“那你跑來公司,不就是想確定這件事?”
“現在我是清白的,你是不是該獎勵我?”
乍然被中心事,岑月心裏犯嘀咕,這男人怎麽什麽都猜出來。
岑月斜睨了他一眼,“已閱,不想回。”
盛棠舟眸晦暗,“沒事,今晚再給我獎勵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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