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清棠站在桌前往花瓶裏花，忽然聽到一聲萌的狗聲。

    扭過頭，隻見沈靳嶼手接過了兩個航空箱。

    季清棠眼睛一亮，花隨手一，小跑了過去，“你買狗狗了？”

    “嗯，你之前跟我說過，想養兩隻狗。那天你去參加畫廊開幕式，又不讓我去接你，我正好趁這個時間去了一趟寵店。”沈靳嶼把航空箱放下，問道：“節日禮，還喜歡嗎？”

    季清棠蹲下去看，茸茸像是一團雪球的是一隻薩耶，耳朵還沒立起來，正吐著舌頭睡著；另一隻是萌呼呼的阿拉斯加，眼睛圓溜溜的，正蹲坐著，歪頭看著。

    “喜歡！”季清棠連連點頭，隔著網跟著阿拉斯加大眼瞪小眼，“它好可呀。”

    沈靳嶼看著寵溺一笑，抬手了下的頭，“你比它可。”

    “我想它。”季清棠扭頭看沈靳嶼，眼裏寫滿了期待。

    沈靳嶼點點頭，手打開了籠門。

    阿拉斯加是不認生的，抬起小腳丫就邁出了籠子。

    季清棠抬手了它的頭，又忍不住把它抱了起來，“好乖。”

    話音剛落，艙空箱裏的薩耶四腳展，了一個懶腰，聲氣地“嗷”了一聲。

    “你抱著。”季清棠把阿拉斯加遞給沈靳嶼，手去打開籠子，要去抱另一隻。

    但薩耶待在裏麵，怯生生地不肯出來。

    “別怕，來讓姐姐抱抱。”季清棠將手了過去，輕輕了下它的小腦袋。

    薩耶不斷抬頭，出舌頭了一下季清棠的手。

    “姐姐？”沈靳嶼看向季清棠。

    季清棠的目不舍地從手底下的小白團子，移到了沈靳嶼臉上，茫然地嗯了一聲，“你喊我？”

    “咱倆誰大誰小？我喊你姐姐？”沈靳嶼笑了下說道。

    季清棠嘟囔一句，“你要是想喊，也不是不可以。”

    沈靳嶼逗著阿拉斯加問道：“讓它們喊你姐姐，那喊我什麽？”

    “哥哥。”季清棠不假思索地應道。

    沈靳嶼怔了下，“我比較喜歡你這麽喊我。”

    季清棠因為這句話，想起了昨天晚上，順便走了個神。

    按照沈靳嶼在床上發瘋的程度，要是這麽喊他，小腰不保吧。

    “別喜歡。”想想都覺得倒吸一口涼氣，“我才不要喊。”

    沈靳嶼不跟爭辯，

    現在跟商量這件事不管用。

    據他以往的經驗，在床上哄著的時候，這件事的功率才高。

    季清棠逗了薩耶好一會兒，它才慢慢出了試探的爪子，肯讓把它抱了出來。

    “給它倆取個名字吧。”沈靳嶼把阿拉斯加放在地下，去撓它的下。

    季清棠想了想，“今天是元旦，要不然一個元元，一個旦旦？”

    沈靳嶼剛要點頭說好，季清棠就自我嫌棄地說道：“好難聽，哪有旦旦的。”

    “名字而已，習慣了就好。”沈靳嶼說道。

    季清棠搖頭，“不要，這麽可的狗狗，要取個可的名字。”

    頓了下，扭頭看沈靳嶼，“你想一個嘛！”

    沈靳嶼聽著的語氣，心掉了大半。

    其實剛才聽跟狗狗說話，誇狗狗乖的時候，他就有一點點心裏不平衡。

    跟狗狗好像比跟自己更會撒。

    沈靳嶼不擅長取名，也沒有什麽好主意，想了想問道：

    “你確定讓我取？”

    季清棠點頭，反問一句，“你是它倆的老父親，你不應該取嗎？”

    “怎麽又是老父親了？”沈靳嶼笑，“剛才不還是哥？”

    “那是因為我養蝴蝶的時候，年紀還很小，隻能是蝴蝶的姐姐。”季清棠說，“現在不一樣了，我都結婚準備生寶寶了，所以提前適應一下新份。”

    “就算是父親，我也不老吧？”沈靳嶼跟較起真來。

    確實不老，等今年四月他也才28歲。

    “不老不老。”季清棠相當給他麵子，說道：“如狼似虎，相當威猛。”

    這話太直白，指向也很明顯。

    沈靳嶼不可避免地想，心裏不合時宜地湧現出一燥意。

    “你快想一個名字。”季清棠在一旁催促他。

    沈靳嶼實在不是會取名字的料兒，但不說一個又怕季清棠覺著他敷衍不上心，隻好說道：

    “我取名隻圖好記簡單，一隻薩耶，一個阿拉斯加，要我取名的話，直接就是耶耶和加加。”

    他原本想說“耶子”和“阿拉”，但是想到季清棠說要取一個可的名字，才臨時換了疊詞。

    就跟寶寶一個道理。

    其實最開始季清棠他喊寶寶的時候，他還有些難為。

    但是真的好可，他也是真的很，才越喊越順口。

    “這主意不錯！”季清棠相當滿意，了薩耶，又去阿拉斯加，“耶耶，加加，你們有名字了。”

    沈靳嶼沒想到，他隨口提出的名字會被錄用，還有些寵若驚。

    “來，耶耶，謝謝爸爸。”季清棠抱起薩耶，帶著它做了一個謝謝的作。

    又去抱阿拉斯加，“加加也來謝謝爸爸。”

    “真可。”季清棠一手抱一個，覺得這是收到過的最好的元旦禮。

    沈靳嶼嗯了一聲，了兩隻狗頭，“確實可，跟你媽一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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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靳嶼準備的很齊全，狗窩、狗糧、飯碗和牽引繩……

    能用到的幾乎都備齊了。

    沈靳嶼和季清棠坐在餐桌前吃飯的時候，兩個狗狗湊在了一起，互相著爪子撲對方，沒一會兒又滾作一團。

    “我覺得耶耶和加加現在有點像咱倆之前那架勢。”季清棠跟沈靳嶼說道。

    沈靳嶼瞧了一眼正在打鬧的兩隻狗狗，“像嗎？”

    “像啊。”季清棠說，“之前咱倆就是這樣的，互看對方不順眼。”

    “我可從來沒看你不順眼過。”沈靳嶼澄清一句，繼續道：

    “你說像就像吧，反正我看它倆也不是真對付，逗著玩兒呢。就像咱倆一樣，小吵小鬧，獨特的調方式。”

    季清棠有時候真的很佩服沈靳嶼的腦回路。

    沈靳嶼將盛好的一碗魚湯遞給，說道：“之前見你喜歡喝魚湯，我剛學了怎麽煲。可能味道不夠好，你嚐嚐。”

    季清棠心底奇異的，恍然發覺，好像說過的每一句話，沈靳嶼都有記在心裏。

    那種覺就像是，他的滲進了細節裏，讓能清楚地到是被真切著的。

    “好喝。”嚐了兩勺後，說道：“謝謝，元旦禮我很喜歡，也喜歡你煲的魚湯。”

    “謝什麽？”沈靳嶼笑了下，“跟我還用這麽客氣？”

    季清棠抿了下，認真地說道：

    “沈靳嶼，過去一年，也謝謝你對我的包容。我脾氣鬧起來，其實也無厘頭的。還有就是，新的一年，我會好好你，像你我一樣。”

    沈靳嶼顯然沒想到會突然說這些，點頭應了一聲好，眼裏的意像是從眼眶裏溢了出來。

    吃完飯後，季清棠和沈靳嶼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電視沒什麽好看頭，倒是兩個人親親抱抱的，一點就著。

    沈靳嶼把季清棠在沙發上，把吻到的時候，才問道：“喜歡我喊你寶寶嗎？”

    季清棠把都寫在了眼睛裏，點點頭，“喜歡。”

    “我也喜歡。”沈靳嶼抵著的額頭道：“喜歡你喊我哥哥。”

    季清棠稍稍清醒了下。

    怎麽男人都有這種獨特的興趣。

    “行嗎寶寶。”沈靳嶼心眼子不，專門朝著敏的地方親，“我想聽。”

    季清棠覺得喊幾聲，是完全可以的。

    這種稱呼和時說的骨的話一樣，都是助興的。

    再加上隻要一想到沈靳嶼今天為做的事，就忍不住地心。

    就當季清棠提口氣，兩個字就要口而出時，突然發現不遠兩雙圓溜溜格外明亮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和在上的男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