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啊,你居然是黑暗異族的人!蟄伏在這星域之中,你也算是膽大包天了。”
王風一怔,驚訝的道。
“呵呵,為了我族的千秋大業,提著腦袋做事,算不得什麼。”
天羅宗主冷笑一聲:“如何?”
“他娘的,如今老子還有的選嗎?”
王風破口大罵,心中怒火更盛。
“如此甚好,我現在可帶你前去!”
天羅宗主見到王風答應,便是抬手撕裂一座虛空,帶之席卷而。
橫渡之時。
“好!此次我王風若是能夠再次翻,我必殺那龍帝!”
王風狂喜,忽然有種柳暗花明又一村,馬上就要絕地翻盤的希。
然!
下一刻。
天羅宗主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潑了他一臉。
“我奉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報仇的心思,你的氣運雖說有三抹異彩,但遇見氣運比起你要強盛的存在,你未必就是對方的對手!尤其是你所招惹的那位龍帝。”
“我雖然無法看出他有多大的氣運,但他的氣運之盛,絕對在你之上!”
“需知,人外人天外天,凡是氣運最強盛者,哪怕是對方喪失了一的修為,都很難殺死!最怕的,就是這種殺不死的大氣運者,一旦惹了殺不死,以之匯聚的氣運,長的速度,乃至程度,都是無比的可怖,一切都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天羅宗主在說完這話,整個人的眼中帶著一抹濃郁的忌憚之。
王風皺眉:“這到底是為何?沒有修為,也殺不死?”
“很多因素!”
天羅宗主瞥視王風一眼:“就像現在的你,我若想殺你,不過是揮手之間的事,但我現在已是上報了族中,發現了你這等氣運人才,故而我將保護你安全送往族中,我也不能因為你對我的不敬,就殺你!”
“正如我所說的那般,那等真正的大氣運之人,縱使修為全無,我若殺之,說不得有不確定的因素冒出來,例如有人出手,或者是我殺到他的那一刻,我忽然氣息紊,走火魔!”
“亦或者是,天外隕石降臨,就是那般離奇的砸中我,讓之趁機逃!”
“氣運之說,甚是玄妙莫測!”
“當年,星域之中不乏有奇聞異事,相傳,有一大氣運的武道強者與一尊刀修,在以命搏命的況之下,他的戰力遠不如刀修,卻是在最后的生死時刻之下,刀修的刀忽然斷裂,直接被他一拳轟死!”
“你說,氣運占據在幾何?”
天羅宗主十分滄桑的道。
聞言,王風咂舌,仿佛是長見識了,認知被提升。
“你說,個人的命運,究竟是氣運重要,還是努力重要?”
著沉默的王風。
天羅宗主訕訕一笑,如是給了他一個選擇題。
王風冷笑:“那還用說嘛?自然是二者都重要,對嗎!”
“是也不是,努力只是最基礎的基礎!”
“若真要論的話,努力在氣運面前本不值一提,這世上有太多的苦修之人,沒有氣運的加持,就算他努力到窮極一生,都未能走出束縛他那一輩子的彈丸之地!”
“但,有些大氣運者,出生即是紫氣東來萬萬里,天降祥瑞,猶如眾星捧月一般長,僅僅起手,就已是太多的苦修之人的起點!”
“出道之際,就已是龍騰萬里,高高在上,俯瞰萬萬人于下!”
天羅宗主目復雜,沙啞的道。
“呵呵,那你的意思是說,似我這般氣運之子,就算我不努力,都可以就一方大業?”
王風自傲的道。
“你若真有那般天大的氣運,可以說是如此,但世上又有幾人,能夠擁有如此強盛的氣運?就算是有,就算不去努力,在命運大手的推之下,總會發生一些事跡,讓之被的去努力!幾乎是沒有任何的選擇,不由己!”
“例如,你之前不是在那龍帝的面前,到了極大的屈辱,你恨不得提升實力前去報仇!”
“也就是說,我所有的努力,均是在氣運的推之下?”
王風皺眉。
此刻。
天羅宗主沒有再說話了,而是讓之自行領悟。
很快,他轉移議題:“命與運,相輔相,先天為命,后天為運!”
“命定,但運可不定!”
“縱使命薄,也莫妄自菲薄,需知,運如流水,是會流的!又豈是一塵不變的?所謂極必反,風水流轉!一朝天子一朝臣!”
“你莫以為你擁有三抹異彩的氣運,就能長久不衰,它是會變的!”
聽到這里。
王風忽然有些惶恐,生怕自己的氣運下降。
著王風那一抹恐懼的眼神,天羅宗主哈哈大笑:“真正有大氣運的人,他所能聚集的氣運,只會越來越強盛下去,所謂強者恒強,弱者恒弱!”
“氣運固然變化莫測,但對于真正的大氣運者來說,縱使起起伏伏也無礙,運可變化,但他那強盛的心境,可不會衰!有此足矣!”
“氣運啊,它盛,任它盛,它衰,任它衰,我自巋然于不!以我不變應它萬變!它又當如何?”
天羅宗主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壺酒,似是要喝一口。
“哈哈,我王風可不相信這個,我命由我不由天!”
“事在人為,我命由我不由天!!!”
王風眼中充斥著凌厲之氣,重復這一句。
著這一幕。
天羅宗主搖了搖頭,本是要喝上一口酒的舉,頓時停滯,輕輕拍了拍酒壺,壺中酒水不斷搖晃,有些沉悶,卻是沒有發出一聲回響。
霎時,他擰著眉,著王風沉默不語起來。
然。
王風的神魂,卻是不知其中韻味,更是訕訕一笑,將對方手中的酒壺給奪了過來,大肆的喝上一口,道:“這酒不錯,滋養神魂啊!我命……由我,不由天!”
“人定勝天!”
王風喝完,將酒壺甩了回去,眼中傲氣更甚。
“人力有時盡……”
天羅宗主忽然張了張,聲音沙啞,再次拍了拍酒壺。
然!
這一刻,那空的酒壺,發出了陣陣的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