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凝固后,甜滋滋的小面人就外脆,好看又好吃,小孩兒們很喜歡,也頗得姑娘們歡心。
但眼前這甜面人不一般,不是神仙也不是小,竟是廉貞的模樣。
不說分毫不差吧,九像是有的。
聞音紅著耳朵尖覷那致小巧的甜面人,努力裝作不經意隨口一問的語氣。
“若買了這盒迎蝶,那個甜面人就會送給我們吃?”
伙計伶俐,看這架勢就知有戲,笑容倍加熱切:“那是自然。”
雖說聞音方才在前頭與小掌柜荼蕪談定,今后每為百濯行出一張多寶匣的圖樣就可得一錠金,但這錢畢竟還沒到手。
一盒香五十銀,聞音想想就心絞痛。
可眼前這甜面人竟是廉貞的模樣,又實在不忍錯過。
于是瞄向李鳴:“你,想買這個香嗎?”
李鳴依稀看出點貓膩,故意逗:“我用不上啊。”
見聞音蔫蔫垂了眼睫,李鳴向辛茴使了個眼。
辛茴便笑道:“我倒很想買。貴是貴了些,買一盒回去和淳于分著用,就剛好。”
銀貨兩訖后,辛茴將那甜面人遞給聞音:“聞音姑娘,這個給你。”
“辛茴,你是不吃甜面人嗎?”聞音小心翼翼地問。
辛茴笑得見牙不見眼:“倒不是不吃。”
“只是不好廉貞將軍這一味,”李鳴將那甜面人拿過來,直接塞到聞音的手中,“拿著,不必與客氣。”
聞音臉紅到要滴:“別瞎說!我不是!我沒有!我只是從小、從小就喜歡……吃甜面人而已!”
*****
繼廉貞之后,說書人陸續又講了聞音的四哥聞聲、正定伯府小公子侯允、博學又溫潤的男子岑嘉樹等人。
伙計隨之又送上不同的香脂膏,都附帶著這些人模樣的甜面人。
都是近來在京中備熱議的青年才俊,自然很得小姑娘們青睞追捧。
有些姑娘出手買下相應的香脂膏,甚至就只圖那口甜面人,簡直活生生演繹了“買櫝還珠”的典故。
聞音樂不可支:“方才我可害怕你們會買‘桃花’了。”
“桃花怎麼了?”李鳴不解。
“買桃花,送的是我四哥的甜面人呀!”聞音皺了鼻子,不屑哼笑,“別看他長得還行,可毒了,說話燒心。真不知今日買桃花的都是誰,怎麼想的?竟會喜歡他!”
李鳴怪笑乜:“我也好奇你怎麼想的,竟會喜歡廉貞將軍。”
聞音頓時臉紅如蝦,坐立不安,仿佛隨時準備奪門而逃。
“我沒有喜歡誰!只是、只是單純吃甜面人,十分單純!”
*****
正申時,李鳴回到淮王府,一手握著一支甜面人。
辛茴去找姜嬸說事,便獨自回小院去。
還沒走到小院門口,在后頭進府門的蕭明徹就大步流星地趕了上來。
這幾日,李鳴只有早上在演武場能見到他。
演武場上的蕭明徹更像個冷肅的英俊年,給人一種淡淡的疏離,卻并不顯強勢威。
近來李鳴習慣了他那模樣,此刻見他著王袍,氣勢凜然、莊嚴雅正,心中無端生出一恍惚陌生,仿佛回到大婚初見時。
想,只不過換了裝扮,氣勢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果然人靠裝馬靠鞍。
兩人并肩而行,什麼都不說,氣氛就很奇怪。
但李鳴委實想不出能說什麼,只好不大自然地沒話找話:“咳,你今日,回來得早啊。”
不甚流利的語句里藏著淡淡尷尬,落到蕭明徹耳中,怎麼聽都像在心虛。
他蹙眉盯著手上那兩支模樣悉的甜面人,眼神十分嚴肅:“這是什麼?”
“買東西送的甜面人,”李鳴含糊帶過,將甜面人舉高些,隨口笑問,“這個是岑嘉樹,這個是戰開。像吧?”
蕭明徹眉頭皺得更:“為什麼會有這種東西?”
其實他更想問的是,怎麼可以吃這種東西?
這玩意兒有鼻子有眼還有,李鳴若一口咬上去,那不就像親上去一樣?
“商家今日給出的甜面人,都是近來備矚目的青年才俊,小姑娘們喜歡。”
李鳴重新緩步前行,邊走邊解釋。
“原本是沒有戰開的。但近來你打頭陣反對‘對大齡子加收重稅’,許多姑娘對你都心懷激。淮王府大矚目,戰開就跟著惠,商家趕著做了他的模樣,也很得青睞追捧。”
蕭明徹收斂步幅配合,冷眼卻始終犀利盯著那兩個面人。
“為什麼對我心懷激,青睞追捧的卻是戰開?”
“因為他尚未婚配啊,”李鳴憾地抿了抿,心懷歉意,便順手將戰開那支甜面人分給他,“是我拖累了你的行,小小補償,請笑納。”
以為蕭明徹不會搭理這種無聊舉,哪知他不但接過去,一口咬掉“戰開”的頭,還搶走了岑嘉樹那支。
“喂!你……”李鳴眼睜睜看著他三兩口就吃個,心如刀割,咬牙切齒,“蕭明徹,誰著你了是嗎?!”
好不容易才搶到的岑嘉樹啊!
蕭明徹咽下不知滋味的滿口碎糖與甜面,平靜回:“我以為你拿在手里,是不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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