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著頭扣好外套的扣子，長發微微垂下遮住了臉上的表，“走吧。”

腳下剛踏出去一步，左手手腕突然一。

不解的回頭，以為他還有其他安排。溫熱的手掌微微張開，幾手指覆上的手背，用力握住的手。

他什麼都沒說，就這樣牽著，好似要傳遞力量給。神奇的是，只是這一個作，飄忽搖擺的心緒瞬間找到了避風港，漸漸歸于平靜。

——

這個項目，林曦是想想就覺得頭疼。被按在椅子上的那一秒，腦海中浮現了許許多多破碎的畫面。

看著護士的作，急忙扭過頭。針頭刺進皮，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痛，可還是瑟了一下，繃，手腳僵直。

“您別張。”護士看出的異常，“您是暈嗎？”

林曦搖頭，“沒有。”

“那沒事。您不用怕，一會兒就好。”

林曦應了聲，可上的反應最真實，并沒有隨著護士的話得到任何的緩解。

像是要證實自己不暈，甚至還看了一眼。

猩紅的慢慢滴進采管，林曦呼吸微滯，手指跟著一，不控制發抖。目倉皇逃竄，沒有目的的瞟。

“放松。”肩上一重。

林曦脊背微僵。

秦嶼單手按在后頸，反復，“放輕松。”

覺到肩膀塌陷下去，他手往下落，不經意的劃過凸起的蝴蝶骨，最后停在脊柱的位置。一下接著一下，力道輕，完全可以接的程度。

能覺到林曦的松懈，護士瞄了一眼他們兩個，笑著說：“二位真好，是來做婚檢的嗎？”

殊不知，因為這句無心的話，剛緩過神的林曦再次繃，表都有些扭曲的出四個字：“他是我哥。”

“……”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因為這兩天來做婚檢的小夫妻比較多，我看您二位很般配的樣子，還以為也是呢。”

林曦艱難地笑了下，“你真會開玩笑。”

至于秦嶼，全程沒做回應。可林曦知道，他聽到了。

在護士說完那句話的時候，上的手有片刻的停頓。他隔了好一會兒，聽到的回答后，像是無事發生，手上恢復作。

只不過再按下去的時候，第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指尖力道都比先前重了幾分。疼得眉頭跟著擰了擰。

一通檢查下來，秦嶼一直陪在林曦邊。

等報告的時候，林曦坐在沙發上發呆，秦嶼坐在對面。昏昏睡之際，秦嶼的助理回來了，遞給一杯熱牛。

林曦沒吃早飯，早上到現在也沒喝過水。

等喝完，秦嶼慢條斯理的問：“昨天白序去找你了？”

“嗯，一起吃了個飯。”

“離他遠點兒。”

“為什麼？”林曦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那可是他親弟弟。

秦嶼著眉心，聲音很低，“他對你心思太多。”

第53章 殺人

林曦說：“三哥可以啊，背后吐槽就算了，還專挑最親的下手。自己弟弟都不放過。”

“正因為白序是我表弟，所以我最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

秦嶼沒有恐嚇或者挑撥的意思，大家本來就是一起長大的，特別是白序和林曦，他們兩個年紀相仿，相的時間是最長的。如果不是察覺到了什麼，他完全沒有必要和林曦說這番話。

“那三哥說說，五哥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林曦來了興致，單手撐住下，笑的著他。

大概是真的緩過來了，現在的狀態比剛到醫院那會兒要好太多，瞧不出張的緒。

秦嶼眼神深深看著，良久才道：“當年你們在京市讀高中的時候，他打人的那次，你也在場。”

不是詢問不是試探，男人語氣極其肯定，像是親眼見到了當時的腥場面。

林曦意外的挑了下眉，“五哥說的？還是監控拍到了？”

是高二的時候家里發生了意外，后來才去了臨市。在那之前，高一的時候，白序高三，他們是同一所學校。

那天事發后，校方的監控出了問題，除了白序和被打的學生之外，沒有人目睹經過。

后來那個被打的學生落下了心理影，對那天的事避而不談，都說是被白序嚇傻了。至于另一位當事人白序，也從未提過這件事。

無論是誰問起來，白序都只有一句回答：“打都打了，你們干嘛這麼在乎經過啊。為什麼？看他不爽啊。這個理由你們喜歡嗎？不喜歡的話，我再編一個？”

白序為什麼會下死手，沒有人知道。這件事一直是個謎。

后來白家賠了一筆錢，秦家把這件事了下去。不過白家長輩還是擔心會影響到他，所以白序大學沒能在京市讀。

據說白序當年是要被送出國的，但他沒答應，最后就去了南方讀書。

——

“你真的認為那天的監控出了問題？你覺得是巧合？”秦嶼反問。

“……”

他這話一出，林曦瞬間明了。微微坐直子，臉上的笑也淡了。

“我還以為是白序做的，原來是三哥的手筆啊。”

那天偏偏就那一的監控壞掉了，怎麼可能。起初也不相信會這麼巧，但后來就認為是白序做的。沒想到，居然是秦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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