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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父留子後,瞎眼國舅發了瘋》第32章 野外,吃夫君的豆腐

沈枝熹環住唐舟的脖子,在他說話時不斷滾結上親了親。

    猝不及防的親吻,讓唐舟子發

    “我沒去哪兒,香草要出門一趟,我去外麵送了送,沒想到你這麽快就醒了。以前也沒發現你這麽粘人,這才片刻不見,你就胡思想說我要跑。”

    “是。”

    唐舟抱住的腰,腰肢纖細,他都不敢太用力。

    “我隻是一個瞎子,眼睛看不見哪裏都去不了,隻能由娘子來照顧,娘子就像是迷霧中的指引者,沒了娘子,我自是害怕。”

    沈枝熹被逗笑,他鬢邊淩的發

    “你現在倒是會說,當初是誰的不行,總是怕麻煩我不肯讓我照顧?”

    話落,放下手又拉住唐舟的手,帶著他往裏去並在銅鏡前坐下。

    取過梳子,從唐舟的頭頂往下梳。

    昨夜太癡狂了些,兩人的頭發都的很,方才出門時,也隻是隨手用簪子盤了個發。梳順之後,用一雕刻著蓮花的紅木簪子將唐舟一半頭發束起來。

    放下梳子後,又從後抱住唐舟,不安分的手在他的前來回的遊轉。

    “夫君,你說我什麽時候能懷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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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舟來不及反應,詫異著不知如何回答,怔愣了片刻才問:“我們昨日才婚,今日才新婚第一天,你就這麽急著想孩子的事了?”

    “提前準備著嘛,難道你不想要孩子?”

    “想。”唐舟握著掛在他前的手,讓老實一些,“不過孩子的事要看緣分,想當年,我姐姐婚一年才有的孩子。”

    “一年?”

    沈枝熹眼皮,可等不了一年。

    “所以我說要看緣分,我也見過有些人婚第二個月便懷上孩子的,這個事強求不得。”

    “第二個月…第二個月也行。”

    “也行什麽?”

    “當然是懷孩子呀,你這個小瞎子長的這麽好看,我總的覺沒有安全怕你以後被人拐走,有個孩子,你的心就定了。”

    是有了孩子,沈枝熹的心就定了。

    唐舟的傷一天一天的好轉,總是擔心唐舟的眼睛會突然在哪天恢複。

    第二個月就第二個月,一年是絕對不行的。

    唐舟回過頭,含笑問:“你在說什麽傻話?”

    “我沒有說傻話,我是真的想要一個孩子,所以夫君,你要努力哦。”

    “努力?”唐舟倏然發力,將的手給抓,“你還要我怎麽努力,再努力一些你能的住嗎,昨夜是誰哭著求饒讓我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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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

    沈枝熹突然臉紅,佯裝生氣拍了拍他的脯並退開。

    “不說了,我去做早飯。”

    唐舟卻迅速起,將拉了回來,麵帶嚴肅問:“香草出去幹什麽了?”

    “去……”

    正琢磨著如何回答,唐舟卻接著再追問說:“是為了銀子?”

    “……”

    “不會又去當東西了?”

    沈枝熹挑了眉,心道怎麽沒想到這個借口,倒是替省了些腦子。

    “原來你猜到了。”順著唐舟的話道。

    唐舟歎了氣,一副果然如此的了然表

    “那日你進山采藥草,香草就同我說過了家中存銀耗盡的事,這些日子因為你嬸嬸,你們也不會進城擺攤子,因此我實在想不到今日香草出門還能去做別的什麽。銀子的事,這些天我也已經想過了。”

    沈枝熹來了興致,笑著問他:“夫君這是準備要承擔家中重擔了?”

    “理應如此。”唐舟正經回道。

    “那夫君準備怎麽做?”

    “狩獵。”

    ……

    早飯後,唐舟就在院子裏做起了狩獵工

    一把重箭,做了一個下午。

    天快黑的時候,準備出發進山,沈枝熹自是要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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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為何要夜獵?”

    不過轉念一想,唐舟眼睛看不見,白天黑夜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唐舟拉著馬車車繩,同時回著沈枝熹的話,“因為要獵的,是專在夜間出沒的汾鹿。”

    “汾鹿呀。”

    沈枝熹不懂狩獵,卻也聽說過汾鹿極其金貴,汾鹿的角可以藥,鹿也是上等的食材,尤其是公鹿,一隻可以賣上幾十兩銀子甚至百兩。

    “夫君,聽說那汾鹿極難捕捉。”

    唐舟隻抿一笑,神不回答。

    再往裏的深林,馬車進不去,兩人便下馬帶著火把徒步前行。

    夜越來越黑,林中各種的聲音卻越來越喧囂。

    “上來。”

    唐舟在沈枝熹前蹲下,做勢要背

    “我走的。”

    “上來。”

    唐舟雖然沒說,但沈枝熹明白他擔心扭傷的腳,不妨礙正常走路,但走的久了也難免會不舒服。而且唐舟態度堅決,也拗不過他。

    旋即便如同上次,趴在唐舟的背上,舉著火把為他探路。

    起初,唐舟走的還算快。

    但漸漸的,他的速度一點一點的慢了下來。

    不是力不支,而是沈枝熹著他的耳朵的氣息,吹得他心泛

    “夫君,你的脖子好白。”

    “你老實一點好不好?”

    唐舟提著氣,麵上浮著無奈。

    背上的人不時著他的耳垂,不時弄他的結,更過分時,還把手往服裏探,故意撥讓他分心。

    “好好好,我自己的夫君,我還不得了。”

    竟還委屈,仿佛是他錯了一般。

    可他實不忍心怪,反而還要著聲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隻是怕分心太過萬一跌倒會摔著你。”

    “能吃到夫君的豆腐,摔倒也不怕。”

    “你……”

    唐舟不知是氣是笑,被噎的不知說什麽好,半晌才憋出一句,“總覺得被你騙了,之前你可不是這樣的人。”

    “之前是之前,之前你又不是我的夫君,我們當然得保持距離,注意分寸。現在我們都已經親了,難道你還要我們像之前一樣客客氣氣的相?”

    “說的倒是沒錯。”

    “本來就沒錯。”

    唐舟輕聲發笑,眼底帶著寵溺意味。

    “聽著風速,前麵應該是有一往下的山坡。”

    聞言,沈枝熹驚得挑眉。

    “這你都能聽得出來?”

    舉著火把往前探,借著月果然看見前方有一大片斜坡草坪,唐舟背著往山坡過去並緩緩將放下。

    春日的草坪,香氣濃鬱。

    “我聽此有鎏鶯的聲,想必周圍定也有汾鹿出沒,你坐在這裏不要,我……”

    話未說完,沈枝熹就拖著唐舟躺了下來。

    ,坐在唐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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