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跟同段位的談才有意思,這是實話,懂的人自然會懂。
李凌嘉最后甩下一句:“祝你永遠單,不要去禍害別的小姑娘。”
江夏清卻是小聲振振有詞,嘀咕道:“我覺得人家好的。”
秦風將李凌嘉氣得夠嗆,之前唱歌的好印象全都沒了。
這個時候,本著“恩威并施”的調戲理念,秦風必須要再表現一波了。
“有酒嗎?”秦風主問道。
“我的酒不會給渣男喝。”李凌嘉冷哼道。
秦風嘆息說道:“不給算了,我這個人,喝完酒才會想唱歌。”
“誰慣的你臭病?”
“你不愿意給算了,我自己去拿。”
“喂喂喂,你不要我的車,更不準我酒!”
秦風一上車便發現后備箱里的啤酒,現在直接上手拿,一點都不拘束。
李凌嘉一個沒攔住,秦風直接跳車,拿著啤酒走到小溪邊,坐下來,慨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對于后備箱藏這麼多酒,江夏清很是意外,忍不住問道:“嘉嘉,你車里怎麼這麼多啤酒?不怕警查你嗎?”
李凌嘉搖頭嘆息說道:“大姐,我又不邊喝酒邊開車,查我干嘛?”
“哦哦,不好意思,錯怪你了。”
秦風的肆意妄為惹惱了李凌嘉,準備給秦風點瞧瞧,既然打架這方面打不過他,喝酒總可以吧。
于是,李凌嘉大手一拎,直接搬著兩提啤酒怒氣沖沖奔向秦風。xièwèn.com
“來,姐今天陪你喝幾瓶,我讓你會一下什麼醉生夢死。”李凌嘉霸氣側說道。
江夏清及時說道:“喂喂,嘉嘉,你不能喝酒,等會兒你還要開車呢。”
“車你來開。”
“可是我駕照才剛下來,不敢開。”
“第一次都張,張開就好了。”
“啥?”江夏清聽得一臉糊涂。
面對李凌嘉的挑釁,秦風自然毫無畏懼,畢竟以他現在的素質,喝啤酒那真可以一直喝。
實際上,對于很多人來講,如果時間線拉得很長,都能一直喝,尤其是喝酒走腎的人。
啤酒想要喝醉,除非對瓶吹。
“干喝嗎?”秦風抬頭問道。
“當然不是。”
李凌嘉將閨江夏清拉過來,讓坐在兩人中間。
秦風有點懵,問道:“幾個意思?”
李凌嘉回答:“就是味佳肴。”
江夏清被閨突如其來的夸贊整笑了。
忽然,江夏清想到包包里還有幾個小果凍。
“我有果凍,你們要不要吃?”
秦風擺了擺手,說道:“算了,直接開始吧。”
秦風上來便展示出自己的酒量,連干三瓶,李凌嘉則是完全看不上,就這?
李凌嘉見過太多秦風這種上來就咔咔喝的家伙了,絕大部分都虛張聲勢,等到中期就開始拉垮,后期更是不行。
不行的男人,李凌嘉是絕對絕對看不上的。
“小伙子狂啊,來,我陪你。”李凌嘉跟上秦風的進度,開始咔咔續杯。
江夏清坐在閨邊,平時的話,如果有酒局,江夏清都會陪著的,一陪就是幾個小時。
喝過酒的都知道,喝酒的人不覺得時間快,但不喝酒的人,干坐著那是相當難熬。
但所謂閨深,江夏清愿意坐在李凌嘉邊,就這麼守著。
這次相比較之前,還是有不一樣的,就因為對面坐著的是心儀的男孩。
“你們點到為止啊。”江夏清提醒道。
點到為止?那顯然是不存在的。
李凌嘉后備箱一共四箱啤酒,經過六個小時戰后,一瓶沒剩下。
從白天喝到晚上,從藍天白云喝到滿天星辰,也就六個小時時間。
兩人的狀態都很好,但相比較而言,李凌嘉的話明顯多了起來,還有一點十分尷尬,在這六個小時的拼中,兩人都沒上過廁所。
這就很厲害了,普通人喝啤酒,多半兩三個小時就要去尿尿了。
但實際上,李凌嘉已經憋得不行了。
今天李凌嘉穿的是牛仔超短,上白吊帶短衫,六月的天氣,晚上是有些涼的。
江夏清瞧著李凌嘉有些發抖,趕從車里拿出一件外套給披上,說道:“別冒了。”
秦風則是笑著說道:“發抖不是因為冷,而是想尿尿,哈哈哈。”
秦風把于啟齒的話直接搬到明面上,這令李凌嘉無比恥,瞪大眼睛氣呼呼盯著秦風說道:“你臭不要臉。”
秦風淡定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想去尿尿,現在就可以去,不丟人。”
“還能不能喝酒了?”
“死要面子活罪,認輸有那麼難嗎?”
“滾蛋。”
兩人又繼續喝了三瓶,這下李凌嘉終于憋不住了。
同樣,秦風其實憋得也難,覺自己膀胱都快炸了。
于是,秦風提出和解,說道:“這樣,我們中場休息,各自解決一下,然后繼續,怎麼樣?”
“不怎麼樣!”
論忍耐力,秦風顯然低估了李凌嘉。
秦風也不太好意思當著江夏清的面兒開閘放水,只能憋。
就在這個時候,秦風忽然心生一計,直接起,一頭扎進清涼的山泉水里。
好家伙,心涼,心飛揚,秦風整個人都舒服了。
李凌嘉識破了秦風的詭計,想要起,卻發現自己已經直不起腰。
無奈之下,只能以同樣的方式跳進泉水里。
江夏清是游泳健將,想進去一同游泳,但不幸的是,江夏清這幾天生理期,子不能涼水,只能在岸上呆呆看著了。
經過泉水的刺激,秦風更加清醒了。
李凌嘉也好多了。
現在雖然是六月天,但夜晚的山泉水依然很冰涼,所以,秦風跟李凌嘉都沒逗留,在各自解決完便上岸了。
上岸后,漉漉的服在上,風一吹很冷,容易冒。
秦風索直接掉t恤,直接著膀子。
原先秦風材很瘦弱,膀子甚至都能看到肋骨,但再看現在,那是完全不一樣了。
壯碩的腹線條,沖擊著江夏清的視覺細胞。
江夏清不經意間瞄到一眼,瞬間心跳加速。
李凌嘉同樣到吃驚,才幾天時間不見,這家伙從哪長出這麼多?這比專業健的還有,怎麼做到的?
秦風見倆直勾勾看著自己,并未害,反倒是以同樣的方式看向李凌嘉。
李凌嘉吊帶背心被泉水打,著,勾勒出完的線條弧度,那簡直深不見底。
李凌嘉忽然意識到自己被看,趕忙捂住口,嗔怪道:“流氓。”
秦風作出打住的手勢,說道:“是你先看我的,我這禮尚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