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狗哥這麼狂,就要上去打他。
其實我當時一點都不怕把事鬧大,反正又不是我過生日,狗哥這麼沖其實是坑了張俊義。
張俊義聽到里面的靜后趕沖了進來,一把就把狗哥給拽坐在椅子上了,張俊義看了我一眼,沖狗哥說:“來,你跟我出來來。”
說著他就連拖帶拽的把狗哥給拉了出去。
大白和于涵倆人也一左一右的拉住我,坐下后大白還小聲埋怨我說不讓我惹事,我偏惹事,我有些生氣的說:“這怪我嘛,你看他囂張的那樣。”
等人都來齊了之后張俊義和狗哥倆人才進來,狗哥進來后再也沒有看我,估計是剛才張俊義跟他說了什麼。
吃飯的時候大家一塊塊兒起來了個杯,祝張俊義生日快樂,他們說的時候我也沒出聲。
喝酒的時候張俊義敬了一圈,但是唯獨沒敬我,等他敬完之后,我站了起來,端起酒杯沖他說:“來,你不敬我,我敬你一杯。”
張俊義看了我一眼,眼里的眼神很輕蔑,很冷漠,猶豫了足足半分鐘,他才站起來,把酒端了起來。
我沖他笑笑說:“來,敬你,祝你長命百歲,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我估計一般的王八都活不過你。”
我說完這話之后整個包間的氛圍瞬間冷卻了下來,一時間雀無聲,所有人都覺特別的尷尬,張俊義的臉也變得超級難看。
狗哥坐不住了,站起來指著我罵:“你媽的你干凈點啊。”
張俊義手攔住了他,臉上帶著笑,說:“你這是怎麼個意思?”
我面帶微笑的聳聳肩,說:“沒什麼意思,祝你長命百歲不行嗎?難道說你出門就被車撞死?”
狗哥被我這句話氣的不輕,指著我破口大罵,還要手打我,不過被張俊義給拉住了。
于涵和大白也都拽了我下服,示意我別鬧了。
張俊義看著我無奈的笑了一下,說:“王聰,你要是還為我們初中那時候打架的事記恨著我,那可就不應該了啊,都過去這麼久了,咱倆也算扯平了,做人能不能坦點?”
我一下子昂起頭,拿手拍了拍自己的脯說:“這話應該掄到我來說吧,我王聰為人雖說不上明磊落,但是起碼敢做敢當,不像某些狗只會找人背后里下黑手還不敢承認。”
張俊義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語氣不爽的說:“王聰,你說話注意點啊,來,你把話說明白。”
我見他還跟我裝呢,火氣頓時上來了,拿手指著他說:“我說你麻痹,你以為上次找那個死頭套頭打了我一頓,我就不知道幕后主使是你了?!”
我吼完這句話之后張俊義立馬愣住了,看他那表就知道明顯被我說中了,剛才拉我的大白也不拽我了,李語彤也有些吃驚的看著張俊義。
就于涵反應比較冷淡一些,因為我以前騙說過這事是張俊義干的。
我見張俊義不說話,就使勁的罵他,說他就只會背地里下黑手,敢做不敢當。
狗哥見張俊義沒說話,就站起來替他罵我,張俊義臉上超級難看,冷冷的看著我。
初中時張俊義他們班的那幾個男生也站起來幫助狗哥罵我,我靠,我當時一張罵四五張,顯得特別的吃虧。
就在我一個人力對抗狗哥他們的時候,大白突然站了起來!
大白沖狗哥吼了一聲,他閉,然后冷著臉問張俊義,“張俊義,我問你,王聰剛才說的是不是真的?!”
我靠,還是我同桌給力啊,當時大白的那語氣超冷,眼神更不用說了,非常犀利,看的張俊義直發虛,之所以這麼生氣,是因為告訴過我,這事問過張俊義,張俊義說不是他干的,大白選擇了相信他,還告訴了我,弄得我當時對他還愧疚的,他媽的。
張俊義平復了下心,沖大白說:“璐璐,你別急,先坐下,聽我慢慢給你說。”
大白沒搭理他,再次語氣冰冷的問了一遍,“我再問你一遍,王聰剛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大白說到最后幾個字的時候語氣很重,所有人都能看出來是真的生氣了。
張俊義臉上表很尷尬,大白此時也已經知道答案了,把包拿起來,沖我、于涵、還有李語彤說:“我走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誰要是留在這里,以后就別再找我了。”
這話明顯是說給李語彤聽的,因為我和還有于涵絕對是站在同一個戰線的。
說完扭頭就往外走,我趕跟了上去,于涵也拿起包跟著我走了,李語彤略一猶豫,也趕跟了出來。
我們往外走的時候,我注意到張俊義那表是超級難看啊,當時我心里暗爽。
我們四個走飯店之后,大白聲音很溫的沖于涵說:“涵涵,你和彤彤先走,我跟王聰說幾句話行嗎?”
于涵看了我一眼,然后點點頭,就跟李語彤倆人先走了。
等倆走后,我轉過頭來,沖大白說:“同桌,你對我可真好。”
誰知道我這句話剛說完,大白一腳就踹我上了,然后狠狠的掐了我胳膊一下,罵道:“你去死吧,我被你氣死了!”
我疼的跳了一下,問:“你干嘛啊?”
大白氣呼呼的說:“我早就知道你來肯定沒抱啥好心眼兒,這事要是在其他場合挑開也就算了,偏偏要在人家過生日的時候。”
我哼了一聲,說:“那能怪誰,他對我不仁,我當然也對他不義。”
大白罵了我一會兒才說:“你真是做事不帶腦子啊,今天是人家的生日聚會,都是人家的同學,你不怕打起來自己吃虧嗎。”
我當時聽到這話心里頓時是暖烘烘的,大白說了這麼大半天還是因為我擔心我啊,我看著,輕聲說:“同桌,還是你對我最好。”
說著我就湊到跟前,想抱抱,結果被一掌推開了,說:“你去死吧你。”
送走大白之后我卻沒有走,而是繞到了酒店旁邊的一條小胡同里。
小胡同里有十幾個人,在那著煙聊著天,其中有高瘦、胖哥和老喬。
他們三個看到我之后趕掐了煙,問我咋出來了。
高瘦問我說:“看這樣子是沒打起來是吧?”
我點點頭,說是。
其實我今天來之前就讓高瘦他們找好了人,等會我故意激怒張俊義之后再通知他們殺過來,打張俊義個措手不及,結果大白的反應太激烈了,把我的計劃全都打了。
老喬說:“那沒事,走,咱現在去酒店堵他們去。”
高瘦說這樣去人家酒店鬧事不好吧,萬一報警就不好辦了,我們肯定理虧。
我覺得也是,就說這次先算了吧,以后再找機會。
老喬有些不甘心,沖我說:“要不你把他約出來我跟他單挑吧,看我非干死他不可。”
我說張俊義就是個慫,肯定不敢應戰,而且我自己就能把他打出屎來。
我們一幫人說說笑笑的功夫,我手機就響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我就問對方是誰,只聽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超級憤怒的聲音,“你媽的王聰!有種的今下午咱就約出來打!你他媽不是不服氣嗎,有種就出來!”
我這才聽出來是張俊義,媽的,我正愁沒機會干他呢,當時就應下來了,跟他約好了地點時間就把電話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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