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
影清在外溜達到半夜才累憨憨的回來:“啟稟王妃,屬下查到,暗殺趙大人的殺手興許和拐走那些孩子的人販子有關。”
“我哥的傷勢呢?查到了沒?”
“趙大人沒有多重的外傷,隻是中了毒。雖然還在昏迷,不過大夫有救治的法子,醒來隻是時間問題。”
趙越的況其實很嚴重,但是影清照著軒轅容深教的話這麽一說,瞬間就不一樣了。
蘇映雪鬆了口氣:“沒有生命危險就好。”
說著,問道:“此事王爺知道嗎?”
“……”影清頓了頓:“屬下不清楚,興許王爺不知道吧,畢竟最近在忙著林雲菲的案子。”
“你去告訴王爺一聲,我準備去一趟青州。”
“啊?王妃要去青州啊?青州很遠的,趙大人沒事了,您何苦還去跑一趟?”果然王爺是對的,不能讓王妃知道,一知道就分心了,子嗣咋辦啊,現在都還沒有靜呢。
“不去看一看怎麽能放心,明日再去稟告王爺就是,我明日還要回宰相府一趟。”
“哦……好吧。”影清焉焉的走了。
不一會兒軒轅容深就跑來了:“蘇映雪,你回宰相府做什麽?”
“我準備去青州,去跟爹和父親說一聲。”已經躺在床上的蘇映雪又坐起來,問道:“那些綁架孩子的人,你不是查到是誰了嗎?他們怎麽會去行刺我哥?”
“那些人不隻是一勢力,行刺趙越的是另外一批人。”軒轅容深走過來:“趙越那邊沒事,你為秦王妃總是在外頭奔波,會影響秦王府的名聲。”
“會嗎?我聽說當初母後也是四奔波啊?”蘇映雪不太了解這個,聞言心頭也開始遲疑了。
標新立異不見得就是有格,到了這個世界當然是遵守這個世界的規矩最方便。就好像到了一個國家,也要遵守那個國家的規矩。
“當然會啊。母後當初雖然也是四奔波,但如今的況如何能跟母後那時候相比,那會兒父皇忙著複天朝,母後便是想在家中福也沒有那福氣啊。”
“可是我哥遠在青州,又在昏迷,不去看一眼我心裏不放心。我去了興許可以幫上忙。”
的能耐他是知道的。
軒轅容深道:“不用你去幫忙,趙越的傷勢大夫是有應對法子的。而且,那些人能行刺趙越,難道就不會對你手?你路上的安全誰來負責?暗衛影衛出了一半人手去調查行刺趙越的人,如今可調不出人手來保護你。”
“我不用人保護,我會做好準備的。”
“就算你這麽說,本王也得安排人保護你啊,不然讓母後知道了,還不得罵死本王啊。而且,你以為趙越的功夫不如你的武嗎?他都被行刺了,你手裏的武不見得能在那些人手裏討到好。聽本王的,暫且留下,趙越那邊指不定很快就沒事了。”
他連哄帶騙的說了許多,蘇映雪總算是暫且打消去青州的想法了。
不過次日還是回了趟宰相府,這回兒回娘家,軒轅容深還特意去庫房選了好些禮讓帶回去。
幾張上好的羊皮紙、狼毫筆、雕工選材致上等的硯臺還有泛著梅花香味的墨塊,蘇映雪瞧著他一本正經的讓人將東西放上馬車的清俊側,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一副場景。
出嫁後三日回門之時,他本該陪著一起回去,卻是連的麵都不肯見。不僅不準備回門的禮,還做人扣下了自己讓人買的禮。
那畫麵一閃而過,的心頭卻像是被什麽紮了一下,再看著他這會兒上心的模樣,心裏莫名的泛起一點酸。
“這些東西宰相應該喜歡,你帶回去,順便幫本王問聲好。”軒轅容深走過來,瞧見了眼底的異樣,還以為是的。
蘇映雪盯著他:“軒轅容深,當初我回門的時候,你是不是沒收我錢了?”
啥?!
軒轅容深皮子一,僵的他都不敢一下!
“那那那……”那都是過去的事了!
這話到了邊直覺告訴他不能說,軒轅容深:“這些又是誰幫你回憶的啊?”
“就剛才忽然想起來了。”
他神經繃的很,臭不要臉的笑道:“你不是天上的小仙下凡嗎,怎麽會想起以前的事?”
“仙,你這個凡人不懂。”
不過,蘇映雪似乎也沒有要計較的意思,說完後打量他兩眼,就轉上馬車去了。
軒轅容深卻不能淡定了啊!
他亦步亦趨的跟著,小聲在耳畔道:“本王那會兒沒有沒收你錢啊,雖不允許你帶出去,但錢還是你的錢啊。”
“我的錢,但是你不允許我花。”蘇映雪掃他一眼:“還有,後來你還著我把錢都捐了,這事我可沒有當做不知道啊。”
軒轅容深慫了:“那本王把錢都補給你?”
他忽然這麽說,蘇映雪倒是遲疑了下。其實沒有要追究的意思,就是忽然想起來了,所以才提一句。
“不用。”左右花的母後給的錢,著實不用他補償的。
蘇映雪淡淡的,走了。
軒轅容深站在原地著馬車遠去,心底泛起了一疑,他原本猜測如今的蘇映雪不是以前的那個了,可是此刻為什麽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
蘇映雪原本心頭有點悶悶的,等回到娘家瞧見爹對軒轅容深送的這些禮不釋手,心這就好轉了。
“父親近來在忙什麽?”蘇映雪問道。
陸宰相搖搖頭:“你父親的任務許多頗為,我沒有去過問。你以往也是不關心的,怎麽突然問起來了?”
蘇映雪:“哥被刺殺的事爹不知道嗎?”
陸宰相神沉了沉:“難怪你特意來問,趙越中劇毒還不知什麽時候能醒來,人不在跟前,到底怎麽樣了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麽時候能醒?我聽聞沒什麽危險,蘇醒隻是時間問題啊。”
“都城和青州相隔那麽遠,到底什麽況也不清楚。你父親最近也很是擔憂,他已經幾日沒有回來了,應該是在調查行刺趙越的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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