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蘇映雪氣了就回娘家,娘家人會收拾他,娘家人來興師問罪才能讓他有力。
還說啥,別給他錢花,男人有錢就變壞。
還有,別跟他說話,別搭理他,別給他好臉。
實在是忍不住要手,就把他捆在床上他!
就是要用各種方式在神上折磨他。
母後和皇嫂是覺得他的日子太好過了嗎?!
等等,捆在床上這個好像還蠻讓人期待的……
軒轅容深黑著臉進門:“母後,皇嫂,本王來接映雪回府了。”
“呀,來啦?容深,你往後可別得罪映雪,否則你可就慘了。”皇後幸災樂禍的開口。
軒轅容深:“……”嗬嗬噠,還不是你們教的。
他不想搭理這兩個壞人,衝著蘇映雪:“走了。”
蘇映雪起告退:“日後得空兒臣再來看母後還有皇嫂。”
你可別來了!
軒轅容深心特鬱悶,再度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的。
“母後跟你都說了什麽?”
蘇映雪道:“就聊了些家常。”
也問起了子嗣的事,母後和皇嫂都很著急,但是為了不給增加力,又都盡量克製著。
蘇映雪想起們的表,就有點於心不忍。
“王爺,你今晚來我屋子睡吧。”
“……”軒轅容深瞬間神:“你說什麽?!”
“今晚來我屋子睡。”
啊啊啊啊啊!母後和皇嫂真是天底下最好的母後和皇嫂!
“明兒你再進宮來陪陪母後和皇嫂吧,母後年紀大了,需要人多陪伴,皇嫂整日關在宮中,你來也能給解悶,明天一定要來!知道嗎?!”
蘇映雪:“……”
這個憨憨……
請原諒真的get不到他興的點。
秦王度過了好的一晚上,次日,就得升堂審理案子了。
江王陪審,在公堂一邊坐著。江王妃雖然是被告人,但因為份關係隻是在堂下站著。
宗珂跪在一邊,而蘇映雪也在公堂另外一邊坐著。
除開公職人員,此刻堂上就他們這些人。
“江王妃,都城駐軍第三軍第十七隊騎兵校尉宗銘之宗珂狀告你栽贓陷害無辜良民,你人不認罪?”
“我沒有做過認什麽罪?!”江王妃狠狠瞪了旁邊的宗珂一眼。這惡毒的小妮子,不知道想幹什麽!
“這是本王審理的口供,人證的口供在此,你還要抵賴?”
軒轅容深將口供給了影畫,影畫傳給江王。
江王一看,臉頓時沉:“林雲菲指證此事是本王的王妃所為?”
“你說誰?”江王妃也是一愣。
江王將口供遞給:“林雲菲。”
江王妃當即臉煞白,不相信的接過來看:“不可能,雲菲無緣無故的為何要栽贓本妃?你們將帶上來,本妃要親自詢問!”
“來人,帶林雲菲。”
林雲菲很快被帶上公堂,這些日子一直在想法子讓人給義母送信,奈何信件送出去了很多封,卻愣是沒有得到回應。
這會兒事到臨頭,本沒有話說。
麵對江王妃不敢置信的詢問眼神,當場就跪了下來:“義母,是兒的錯,兒沒有辦法,秦王妃親自提審了他們,沒人敢得罪秦王妃。兒……兒為了自保,本想用您來鎮秦王妃,本以為秦王妃多會給您麵子……兒真的沒想到事會鬧現在這樣,給您添了這麽多麻煩,兒認罰,絕無二話!”
蘇映雪:“……”
這人可真會掐頭去尾的訴苦!
蘇映雪當即要申辯,卻忽然收到軒轅容深的眼神,心底納悶,不過還是沒有。
軒轅容深道:“林雲菲,你此刻是承認了從頭到尾,是你在栽贓江王妃?”
林雲菲一臉的委屈。
江王妃本來的怒意,早就在聽見林雲菲的訴苦的時候消了一大半,此刻一見林雲菲的委屈的表,那怒火直接沒了。
警告的看了秦王一眼,慈祥看向林雲菲:“你跟我說說是怎麽回事?什麽秦王妃親自提審他們?這事跟秦王妃有什麽關係?”
軒轅容深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江王妃,此刻是在公堂之上,本王沒有問你的話,你就不要開口!”
江王妃臉一僵,詫異的看向軒轅容深。
這小子,居然這態度跟說話。
而且,這一瞬間還真的怕了。
“林雲菲,本王問你的話,你耳朵聾了?”
林雲菲求助的看向江王妃。
“秦王問你話,你就回答。你若無罪,這裏有你義母和本王在,誰都不能冤枉你。”江王忽然開口,聲音威嚴,卻聽不出喜怒親疏。
林雲菲咬:“是,此事跟義母沒有關係,都是我一人所為,是我害怕秦王妃,所以才拉義母做擋箭牌。”
可憐的向江王妃,眼底滿是懺悔。
江王妃心頭已經不怪了。
“可笑,你從一開始就打著江王府的名號為非作歹,與秦王妃有什麽關係?”軒轅容深將另外一份口供遞給江王:“這是馮三的供詞,王叔請過目。”
馮三甚至都不知道事跟林雲菲有關,他一開始還以為自己是在給江王辦事。
江王臉不好:“雲菲,這個你怎麽解釋?”
“這……我怎麽知道二當家是怎麽辦事的,簡直莫名其妙,本就跟江王府沒有關係,他卻牽扯上江王府。”林雲菲索都推給了二當家。
可惜,二當家的供詞裏頭,也是林雲菲授意他打著江王府的旗號為非作歹。
相關人等都已經被提到了京兆尹府,軒轅容深當即將人傳上來當堂對質。事實已經擺在大家眼前了,是林雲菲打著江王府的名頭陷害人,明眼人一看就清楚。
江王對林雲菲很失:“本王將你當做親生兒對待,你竟然在外打著本王的名號罔顧法紀,如此敗壞我江王府的名聲!”
“義父,我……我不是故意的。”林雲菲哭的一臉的懺悔,心頭卻將蘇映雪詛咒了一遍。
“林雲菲枉顧法紀,栽贓軍門臣宗珂,攀咬開工功臣江王,數罪並罰,本王判你流放北地五年!”
林雲菲蒙了:“秦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