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映雪:“諸位夫人稍等,本妃讓王爺出來送送你們。”
“啊?秦王妃,你要讓秦王出來啊?”宗珂微不可查的瞧了眼範明珠,沒看見有狐貍在這裏嗎,你就不怕自家夫君被勾魂啊?
林夫人也悄然皺了皺眉:“秦王的傷勢既然沒有好,還是讓他歇著吧?”
這秦王妃葫蘆裏買的什麽藥?
孔夫人不說話。秦王妃想做什麽都跟沒有關係,跟範明珠不,跟秦王妃也不。對他們的三角也沒有興趣。
範明珠倒是心底有點激,但是盡力沒有表現出來。
“林夫人說的哪裏話,你們專程來看王爺,王爺雖然不能接見各位,過來送一送卻是應該的。”
蘇映雪其實啥目的都沒有,這些人總喜歡用謀論揣測。就是想著,人家個個都給那男人送了補品,那人家走的時候,這男人應該過來送送。
書蘭聞聲就下去請人了,範明珠邊的紫兒瞧了書蘭一眼,心裏不高興極了。要不是蘇映雪用齷齪手段搶走了秦王妃之位,現在坐在這個位置上的就是家小姐,能隨意去秦王院子裏頭見秦王的,就是。
越想越不高興,忽然嘀咕了句:“秦王能聽王妃的嗎?”
原本說的很小聲,其他人都沒有聽清,範明珠忽然厲嗬斥:“紫兒!你在秦王府胡說八道什麽,還不趕給王妃跪下謝罪!”
蘇映雪一臉懵,這紫兒說啥了?
宗珂直接就問道:“華夫人,你的丫鬟說什麽了,竟讓你這般厲嗬斥?”
紫兒已經嚇得跪了下來。
範明珠一臉怒:“你們問這丫頭!紫兒,我看我真是把你給慣壞了,什麽話你都說!”
紫兒跟著範明珠久了,也能清楚範明珠的心思。
別人都沒有發現的錯,小姐卻這般嗬斥,明擺著是要小題大做的意思。
趕磕頭:“奴婢錯了,奴婢不該說話。方才奴婢覺得,王爺都能不願意出來接見各位主子,怎麽可能因為王妃一句話就出來相送。奴婢不應該揣測王妃在秦王心中的位置,請王妃饒了奴婢這一次吧。”
說著就不停的磕頭,腦袋都磕出了來。
活像是蘇映雪逮著一點小錯就不依不饒似的,天知道蘇映雪可都沒有說話。
蘇映雪覺得很可笑:“原來是這樣啊,華夫人突然嗬斥你,差點嚇了本妃一跳。若非如此,本妃還不知道你說錯了話呢?”
那似笑非笑的表,讓蘇映雪心裏一涼,竟然到驚慌。
趕上前:“秦王妃,我這個丫頭著實缺乏管教,回去後我一定好好教訓。”
蘇映雪頷首:“本就是你發現了的錯,自然也是你自己教訓。”
蘇映雪就是不接的茬,任由自己唱獨角戲。
範明珠臉鐵青,看著蘇映雪的眼神,越發仇恨起來。
林夫人的臉才難看……
這個侄一直是最滿意的,甚至的親生兒都不如這個侄討喜歡。可是範明珠今日的一連串表現,著實讓失。
就這樣尷尬的安靜氛圍中,秦王跟隨書蘭姍姍來了。
瞧見紫兒磕的頭破流的跪在地上,他眼神疑的著蘇映雪:“這丫頭惹你了?”
“沒有,秦王殿下,秦王妃不曾責罰奴婢,是奴婢自己說錯話,自己領的責罰。”
又說秦王妃沒有責罰,又說自己領的責罰。沒有人責罰,從何領責罰?
這若是換做從前軒轅容深跟蘇映雪的關係,就得以為是蘇映雪仗勢欺人,還不需下人告狀。
這次連事不關己的孔夫人都看不下去了:“王爺,是華夫人的丫頭自己磕的頭。”
“難為你,這下人冒犯到了你,竟也不責罰。不過既然自己罰過自己了,倒也罷了。”秦王淡淡說道。
範明珠傷的看向他……
軒轅容深已經上前衝林夫人淡淡作揖:“林夫人這般歲數了還憂心本王的,勞您特意過來一趟,本王送送你。”
然後才對著旁人客氣的說了聲“請”。
自始至終,也沒有多看範明珠一眼。
範明珠都傻了,原本激的心,漸漸冷卻。
跟在林夫人後,心底著了魔似的,想把這原本屬於的一切搶回來!
不自的,緩緩靠近秦王……
然而,忽然,一隻手猛地抓住!
範明珠被嚇得臉一白,抬頭看去見是世家姑母,姑母眼底有濃濃的警告,麵上卻是笑著:“明珠,同老一起走吧。”
“啊?好……”
到了大門口,宗珂回笑盈盈的看著秦王:“瞧王爺似乎沒什麽大礙,再有半月我兒子周歲,王爺有時間來嗎?”
“本王到時候能不能來還真不一定。”
“那到時候看吧,不過秦王妃,您到時候可一定要來呀。您還得將趙副統領來,不趙隊長來也行。”
軒轅容深:“……”上趙副統領倒是沒話說,啥玩意兒還得上趙越?
蘇映雪沒有立即應話,好奇道:“安夫人是找本妃父親和哥哥有事嗎?”
宗珂不大好意思的了鼻子:“我尋思著能不能讓我兒子拜個師,學習武藝。”
夫君和公家爹還有婆婆都太溺孩子了,尤其是婆婆,孩子什麽事都親自勞。
可不想自己兒子長大後是個弱。
蘇映雪這便笑了:“本妃屆時一定來,不過父親和哥哥那邊本妃無法做主。”
“沒事兒,王妃帶句話就是。”
宗珂跟孔夫人順路,兩人就一起走了,也算是聯絡下兩家關係。
宗珂是個無話不談的,笑著道:“孔夫人今日看華夫人的目,好似跟以往不同了。”
孔夫人溫婉的笑了笑,道:“是與印象中不太一樣,華夫人今日……興許是心有不甘吧。”
“再是心有不甘,秦王已娶,已嫁人。今日利用自己跟秦王的關係諸多挑釁秦王妃,秦王妃都沒有跟一般見識,我倒是有些好奇,秦王妃瞧著……不像是能做出那種事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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