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尚早,沐雲初去看了皇上之後本想去看看刺殺當日宮中死傷的軍埋葬的地方,但習羽告訴沐雲初,許嬤嬤的還沒有下葬。
顧爇霆當時都吩咐了,許嬤嬤的清洗好,讓沐雲初看最後一眼之後再單獨下葬。
但當日風波未平,又得知皇上中的毒沒有解,沐雲初當時不曾休息一早便出城。回來的時候習羽見疲憊沒有稟告,此刻才說。
許嬤嬤的棺木停放在宮中一偏僻的院落之中,棺木前點著香燭,棺木底下墊著冰塊防止腐爛。
“嬤嬤,您放心走好,我以後能好好護著自己。”看著已經沒有半點生氣的許嬤嬤,沐雲初的指甲幾乎陷裏。
不管多難,現在不是哭的時候。命人前來封棺,將許嬤嬤下葬。
宮中的老奴下葬,一切都是簡單辦理,宮中也早就準備好一切,沐雲初送許嬤嬤的棺木出城,看著棺木土才返回。
回城之後,直接去了大理寺。
顧爇霆在大理寺等著,看見冰冷的神,他沒有多做打擾,隻是將準備好的供詞遞給查閱。
“公主殿下,您怎麽親自來了?”大理寺卿其實不太歡迎這位不幹正事的公主,偏生現在皇上昏迷,誰都不能違背。
“大牢中被劫走囚犯的供詞張大人都看過了?”
沐雲初氣勢極強,張大人一路跟隨,心中不由得張;“自然是看過了,但是……”
但是他覺得這份供詞不可信,雖然挑不出疑點,但那個被劫持的犯人被嚴刑拷打了那麽久都沒有招供,為何被人劫持前就招供了?
沐雲初沒給他說但是的機會:“既然看過了,就去將人犯提過來。未免有人不服,去通知方嬪和方丞相來聽審吧。”
張大人猶豫了下,最終還是不敢反抗沐雲初。
雲香上了公堂,看到高高在上的沐雲初,臉頓時變了:“沐雲初,你這是什麽意思!”
“明月,給本公主掌。”沐雲初眼神冰冷。
明月下去幾個掌,雲香漂亮的臉蛋上當即是幾個惹人心疼的手掌印。
“姐姐!我們雖非同母所出,但好好歹是親姐妹。我到底什麽地方礙著了你,你趁著父皇昏迷就要置我於死地!”此時此刻了,雲香還在裝的白蓮花。
也是,這公堂上除了顧爇霆他們,還有大理寺的人,隻要有一個外人在,雲香都有觀眾。
沐雲初也懶得跟廢話,這種揣著明白裝糊塗的人,跟說再多都沒有用。
“如今滿京都的人都說本公主惡毒,本公主既然落了這份罪名,也不能讓大家失了,自然要落實了才好。”沐雲初悠悠品茶,看也不正眼看雲香一眼。
雲香心頭咯噔一下,莫非因為的算計,現在沐雲初要報複?
“姐姐,旁人既然對你有誤解,你應該澄清才是,應該向那些誤會你的人證明自己才是。”雲香也不想皮之苦,委屈的看著沐雲初。
見沐雲初不搭理,繼續道:“你此番行為到底是因被人誤解而心裏委屈,還是別有居心,真是很難說!”
沐雲初還是不搭理,雲香看著沐雲初冰冷的眼神,心裏非常不安。
沒多久,方嬪和方丞相匆匆趕來。
“沐雲初,皇上如今還昏迷不醒,你卻在這裏提審雲香,你當真以為仗著顧將軍手中的兵權就沒人能奈何你了嗎!你到底想幹什麽!”
方嬪上來就撲倒雲香上去抱著雲香。
居然在公堂上提顧爇霆的兵權,方嬪話中的意思不就是說顧爇霆手裏的兵權足以造反嗎?
還想往別人上抹黑,沐雲初冷笑,將供詞丟了出去:“方嬪娘娘,雲香毒害本公主證據確鑿,你現在還有什麽話說?”
方嬪拿起供詞一看,瞬間臉大變:“不可能!雲香本沒有謀害你,這份供詞一定是假的!”
“方嬪娘娘和犯人又沒有勾結,你怎麽就知道這份供詞是假的。張大人,父皇命你協助將軍調查此案,如今結果已經出來,你說說,謀害公主是什麽罪名。”
張大人臉難看,但他上確實負皇命,不敢違背;“回公主的話,謀害皇室子弟,株連九族。但雲香公主……”
沐雲初抬手示意他到此為止:“方丞相和方嬪娘娘都是份尊貴之人,雲香公主一人放下的罪行當然不至於牽連他們。就將雲香一個人斬首吧,雲香,本公主對你已經是格外開恩,你可服氣?”
“呸!沐雲初,我們姐妹一場,你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陷害我!”
沐雲初看向大理寺卿:“張大人,這樁案子是你和顧將軍等人負責查的吧,本公主可有過問過一句?”
“回公主……沒有。”
“這份證供是不是你和將軍負責審問的,本公主可有指手畫腳?”
“回公主……沒有。”白日的審問張大人都有參與,但那天晚上實在是太晚了,張大人吩咐部下陪同,自己就回去休息了。
他也不敢說這是顧爇霆一個人審出來的,不然的話豈不是說他失職了?
“全程本公主都沒有參與,雲香妹妹為何覺得本公主在陷害你?”
雲香和方嬪現在的表別提多彩。
宋振宏當日若是不把顧爇霆拖到半夜怪行刺的時候才將罪名攬在上,那顧爇霆直接將罪證呈給皇上,然後就直接把他給砍了。
他們當時不敢讓宋振宏過早的招認,卻沒料到這會導致這份證供被篡改都沒有人可以證明。
“雲香本沒有謀害你,這份供詞就是假的!”方嬪也著急了,留著眼淚看向方丞相:“哥哥,你一定要幫幫雲香,你是的親舅舅,不能讓被冤枉死啊!”
方丞相看到沐雲初冷然的氣勢,想到昨日沐雲初找他說的那些話。
“方嬪是說本公主聯合大理寺卿與顧將軍一起冤枉雲香?真是可笑,供詞就在這裏,方丞相大可自己查閱。”
沐雲初不怕被查一樣將供詞遞給方丞相,方丞相看了也無言以對;“公主要如何置雲香。”
“明日問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