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王夫妻兩聽聞此事立即趕來,此刻正好抵達,瞧見皇上的怒火兩人都嚇了一跳,顧不得形象加快跑來。
“皇弟,莫怒。雲霜犯了錯臣兄一定不會包庇,但在罰之前還是先問清楚才是。”睿王和王妃噗通一聲就跪了下來,說完,睿王就火氣衝衝的看向沐雲霜:“究竟是怎麽回事,你將前因後果給本王說清楚!”
沐雲霜哪裏還敢瞞,在父王母妃麵前哭的像是個淚人,泣了幾聲後才了眼淚道:“今日我和雲香妹妹出門,正巧看見沐雲初陪著玄國的人在街上散步。我瞧見沐雲初心頭不舒坦,便上前發生了兩句口角。”
沐雲霜都沒有將雲香有挑撥鬧事的嫌疑說出來,繼續道;“到了騎場我提出要跟沐雲初比試,沒想到被領先,心裏氣不過才騎著馬撞向。”
沐雲霜喊雲香妹妹,對沐雲初卻直呼其名。睿王心裏恨不得當場打這個兒一掌,但此刻也沒有時間計較這點細節;“事就是這樣?那雲初的馬被下毒是怎麽回事?雲初上瘙又是怎麽回事?”
睿王顯然來的時候就問清楚了經過。
“我也不知道,父王,我沒有對沐雲初下毒。母妃,你相信兒,你知道兒的,兒不會做這樣的事。”
睿王妃當然相信自己的兒,可現在就兒嫌疑最大,連自己都知道,若是個外人也會認定是兒幹的。
“王爺……臣妾覺得此事得查清楚。”睿王妃看見了皇上的火氣,不敢直接維護,隻能晦的表達。這話是在對睿王說,其實是說給皇上聽的。
皇上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麽,隻是心中憋著怒火。
沐雲初此刻看向雲香:“雲香妹妹,你覺得當真有徹查的必要嗎?你同雲霜堂姐那麽親,姐姐可不信你不知道哦。”
在睿王和王妃麵前,雲香要栽贓有些力。但是聽了沐雲初這滿含暗示的話,心中的再次強烈起來。
皇上即便要置沐雲霜,也得有實質的證據,神嚴肅的看向雲香:“雲香,朕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到底知不知道是誰幹的。”
帝王的威嚴,可以說是問,也可以說在給雲香撐腰,讓盡管說實話。
雲香深吸口氣,終於下定了決心!
眼中閃過騭,可轉而便泣不聲的看向沐雲霜;“雲……雲霜姐姐,你就認了吧!”
沐雲霜當即呆住,不可思議的看著雲香:“你……你說什麽?”
雲香跪在地上艱難的爬過去拉住沐雲霜的手,痛徹心扉的說道:“雲霜姐姐,嫡公主差點喪命,我實在是不敢幫你瞞了。我求你了,就不要撐了,就算你……”
雲香話還沒有說完,沐雲霜猛然將推開,氣的變了臉;“你胡說什麽!好你個雲香,枉我真心待你,你居然這麽冤枉我!”
實在是沒有想到,知書達理的雲香妹妹,和親無間的雲香妹妹,此刻竟然將莫須有的死罪往上扣!
這可是死罪!
尤其是看著皇上那要吃人一般的目,沐雲霜整個人都慌了:“我……我沒有。你們別聽瞎說!”
“現在你還是不肯承認!”皇上氣的猛拍桌子,這聲巨響仿佛機打在每個人的心頭。
“王兄啊!你就一個兒,你讓朕怎麽辦!”
皇上幾乎是咬著牙齒說的這句話,眼裏複雜的殺意讓睿王和沐雲霜等絕、讓雲香鬆了口氣,但沐雲初看在眼中,卻是心疼。
睿王叔一兒一,對雲霜雖然嚴厲,卻也護。若非如此,沐雲霜豈能囂張到跟一個樣子。
皇上知道賜死沐雲霜他的王兄會傷心難過,可是這孩子犯下這樣的錯誤,不賜死,他也愧對自己的兒啊!
沐雲霜驚慌失措,眼淚像是下雨天屋簷低落的雨水一般:“我沒有,我真的沒有,父王,你相信我。母妃,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對沐雲初下毒。皇上,我真的沒有!”
沐雲霜心中滿是絕,然而每個人看的眼神都是那樣,心痛,絕,憤怒,沒有一個人是信任的。
到了如此絕境,到沐雲霜才忽然想通了什麽。
“是你!下毒的是你!這個姓蕭的將軍本來是懷疑你的,你為了洗自己的嫌疑才栽贓給我!”
發瘋了一般朝雲香撲過去,雲香無辜的如同驚的小兔子一般任由自己的頭發被撕扯。
睿王痛心疾首狠狠將拉開:“你夠了!還要怎麽鬧!”
“不……王爺,雲霜確實不是會下毒手的人啊。”
王妃心中還是相信兒多一些,但放眼四座,沒有一個人相信兒是冤枉的。
“皇弟……想如何置……雲……雲初,你要如何置這個不爭氣的堂姐才解氣?”睿王跪下來,話說了一半突然轉向沐雲初。
他都已經認了,不管如何置都行,隻要……隻要留雲霜一命。
雲香心中暗自竊喜,麵上卻未曾表分毫。
“睿王叔請起吧。”
沐雲初上前攙扶,睿王不明所以,哪裏好起來。
沐雲初道:“雲霜姐姐騎馬撞我是真的,但我不相信雲霜姐姐會對我下毒。”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向沐雲初。
“你居然相信我!”
沐雲霜此刻的心,簡直像是——
森林中迷路的人突然找到了方向、墜落深淵的人突然抓到了繩索、加的人突然看到清泉和饅頭!
而沐雲初,就是賜給這一切的神!
“姐……姐姐,你說什麽?”雲香的臉瞬間變了,這次換做跌落深淵。
皇上不解的看著沐雲初:“雲初,你相信雲霜?”
沐雲初堅定的點頭:“睿王叔曾有過汗馬功勞,如今也盡心為父皇分憂。王妃嬸嬸為人賢惠,與人為善。父皇,兒不相信王叔和王嬸這樣的父母教養出來的姑娘,會是個心思惡毒玩弄招的險小人。”
沐雲初這話說的多好聽,睿王和王妃對沐雲初本來還有些不喜,此刻卻完全改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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