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擊來的很猛烈,沒有太多讓秦明時思索的機會。
于是,毫不猶豫的,秦明時自己干先干掉了自己。
他的自重啟很有局限,在他徹底死亡的那一刻,就會在原地自重啟,直到消耗掉他所有保存的曾經。
這詭異的能力很像游戲里的機制,存檔,讀檔,而秦明時可以選擇全部讀取或部分讀取某個檔,賦予別人或自己。
所以,秦明時很清楚,他現在要拿到主權,搶在沈林面前完一切,他還有可以反應的機會。
南山,某個避暑山莊,重新回歸的秦明時還沒有徹底回神,整個人就再次陷了死亡危機。
“麻煩,跟個橡皮糖一樣,連反應的機會都沒,這樣遲早會被他拖死。”
他有再多的刻印都沒用,按照這個形式下去,遲早會消耗,直到他再無重啟可用。
又是一次重啟,同樣面臨死亡的很快,秦明時覺到了麻煩和糟糕,對方從記憶中發的襲擊他現在本沒有防范的能力,只能靠一次又一次的重啟來躲過,可這不夠。
他每一次重啟不會丟失記憶,這意味著只要他還記得沈林,沈林可以無數次在他的記憶里發襲擊,這狀況糟糕了。
危機中的冷笑,秦明時臨死前的笑有些輕蔑。
真當他沒有為這方面準備過嗎?隨手用旁的東西削掉了腦袋,秦明時又一次死亡,再出現時,是一個看上去擺滿陳列品的博館。
這里的每一樣東西都看上去很平常,可細看又覺得不一樣。
比如那畫的別致的油畫上,各式各樣的料涂抹到像是在涂抹著漿,那瘋狂的痕跡很明顯,讓人看久了覺得不寒而栗。
比如那古怪的鋼琴四周明明結滿了蜘蛛網,可琴鍵上卻詭異的一塵不染。
再比如,那旁邊栩栩如生的雕塑像是蓋著薄紗,可你隔著那雕刻的薄紗,卻好像能覺到那雕塑在看著你。
沒有時間顧慮,襲擊一樣來的很快,秦明時來到了一個看上去很古式的斷頭臺面前,毅然決然的將自己的頭放在了卡槽上。
在數十年前的法蘭西,這東西掀起過不小的波瀾,看到這東西的人無一例外會在三天把自己的頭放在鍘刀下,然后首異。
詭異的是,在首異的幾分鐘,對方的頭顱依舊活著,有覺,有思想,甚至能正常對話。
這就是秦明時留給自己的底牌。
在恐怖復蘇的世界,那幾條定理永恒。
只有鬼!才能對付鬼!
閉眼,鍘刀落下,當秦明時再睜眼,覺到的是徹骨的痛。
可同樣,他在沈林之前用鍘刀襲擊了自己,首異之后,按照鍘刀的詭異能力,他能以這恐怖的姿態存活幾分鐘,這幾分鐘,除非沈林能夠突破鍘刀的封鎖,否則他將安然無恙。
幾分鐘,只有幾分鐘,夠那家伙趕到了!——
“嗯?已經撐不住了?”
某時某地,青年瞥了一眼背后追不舍的人,揮了揮手。
之后,這四周的一切都像是面臨了一場詭異的漲,更詭異的是,沒有人看到水的到來。
當水散去,幾個渾答答的人影在那里站著,麻木而僵的姿態一看就很不好惹。
“拖不了太久,得速戰速決!”在水開始的一瞬間,那青年消失不見。
——
那是秦明時年輕的時候。
年老,意氣風發,家族的教導和背景讓他很早的意識到了他和很多人都不一樣,于是,他像是把生活當一場游戲。
虛偽的社,裝模作樣的玩笑,這一切的一切都在秦明時看上去很稽。
他從頭到尾都很清楚,他跟邊這群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
不是那種貧與富的差距或階級劃分的世界,而是真正意義上,馭鬼者的恐怖世界與普通人的平凡之間所設立的一道鴻。
那是百無聊賴的一場客,剛剛切換骨頭的靈異品還在躁,秦明時好似在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真實卻是在抑著自己的一切。
在這場本該平凡的記憶里,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沈林的影。
出現即手,不帶一猶豫。
可手的那一剎那,沈林像是到了什麼,影接連向后退了好幾步。
記憶世界的詭異變化,他到了莫名的危機,有東西正試圖在靈異層面侵蝕他。
腳下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水漬,且那水漬在不斷擴大,不到幾秒就快淹沒了整個教室,沈林想走,可這東西的詭異程度很甚,他就像是一片羽遇到了死水,不僅沒有漂浮,反而有種要不斷下墜的趨勢。
這覺很糟糕。
必死的襲擊沒有出現,沈林覺到自己的像是在被灌注大量的湖水,口鼻都被堵住的溺亡很強烈。
這很荒謬,他是一只鬼,甚至連存在都沒有,怎麼可能會有溺亡。
可這一切切切實實的發生了,他還無法掙,剛剛為厲鬼的一切都毫無作用,對方能夠肆無忌憚的侵到這里,在記憶世界對自己展開襲擊,這簡直不可思議,對方甚至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會出現在秦明時的這一段記憶里。
“切。”
沈林像是聽到了這麼一聲不甘的靜,接著,像是有什麼東西揮了過來。
努力睜開的雙眼,讓沈林看到了,那是一把斧子。
斧柄很悉,黑的質地和紋路細膩的質很像自己的打更棒,讓沈林在意的是那個斧頭,很像是在疫鬼時期,鬼當鋪襲擊自己的那一把。
這一切很詭異。
更詭異的是,沈林看到了自己。
不!是兩個自己!
“來的真快,你早在這里了手腳。”對面那個看上去郁的自己如此說。
“迫不及待的想要補全拼圖,完一切,防備了你這麼久,你真當我在最重要的地方會完全不設防?割裂了我那麼多的記憶,為什麼還是這麼蠢。”那個手持斧子的自己笑的很冷。
“來日方長。”那個聲音說。
接著像是水的退去,溺亡的消失讓沈林有種仿佛再次活過來的覺。
在一切恢復徹底之后,他眼前卻什麼都沒有,仿佛剛剛的一切只是一個幻覺。
——
死亡來的很快,也很徹底,又是一次重啟,看秦明時應屆的很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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