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掃了一圈房子里的東西,“陶小姐喜歡的東西多的,但,你喜歡就代表是你的了?你的九年義務教育特別的。”
瞧見大廳里的收藏架上有幾個樣式不錯的花瓶,當時好像是陶安然給傅景洲買的。
我走了過來,看著那花瓶道,“這是陶小姐喜歡的?”
說完,我毫不猶豫的將花瓶推下了收藏架,隨后便是十分悅耳的青瓷破碎聲。
“時念,你,我和你沒完!”陶安然紅了雙眼,張牙舞爪朝著我撲了過來。
糾纏了兩年,的那點伎倆,我都基本爛于心了。
穩穩挪開子,過于生氣,沒來得及止住腳步,直接撞在了收藏架上。
倒是將幾樣值錢的收藏品打碎了。
我有些心疼,“陶小姐這把我損壞的東西,冷靜下來還是得算算錢賠償我。”
陶安然氣得渾抖,恨不得撕碎我,“時念,你欺人太甚。”
別墅外有警笛聲響起,沒多久便有人在外面按了門鈴。
開了門,來的是三個年輕的警察,見到我道,“我們接到報警電話,有人私闖民宅,請問業主是誰?”
“我!”應了一句,我將份證和房產證都給警察看,隨后道,“這位小姐未經過我的允許便進了我家,還損壞了家里值錢的東西,麻煩你們理一下。”
“好的,時小姐,你沒傷吧?”警察將證件還給我,開口道。
我搖頭。
陶安然可能一輩子都沒過這樣的委屈,目猩紅憤怒,“時念,你跟你沒完!”
兩個警察將帶走。
我看著凌不堪的大廳,沒了心收拾,索直接回了房間。
飯飽神虛,從浴室洗了澡出來我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的聽到樓下的門鈴聲響得極其大,我原本以為是我聽錯了,翻了個被子繼續睡。
不想門鈴又繼續響了起來。
我起下床,不明白誰這麼大晚上的會來這里。
看了一眼門口的攝像頭見陸逸一黑立在門口。
都已經兩點了,他來做什麼?
開了門,我有些困,看著他道,“陸醫生,怎麼了?”
他看著我,松了口氣道,“你怎麼不接電話?”
我一愣,“之前關靜音了,睡著了沒看見,怎麼了?”
他進了別墅,有些疲憊的躺在沙發上,開口道,“景洲讓你給他送點粥去醫院,他想吃。”
我愣住,張了張,有些無語,“醫院附近那麼多買的,你給他隨便買點就行了,怎麼還專門跑一趟?”
他掐著眉心,疲憊道,“他讓你親自煮,然后給他送過去?”
“現在?”傅景洲這是什麼病?分明就是想折騰我。
見陸逸靠在沙發上,黑眼圈嚴重得厲害,看來是沒睡好,我嘆了口,“我一會去煮點送給他,你今晚就留在這邊休息吧,房間都空著,你隨便找一間,好好休息一下。”
傅景洲這人,還真是無聊,大半夜這麼折騰自己的兄弟。
陸逸可能確實也累了,微微點了點頭,便又靠在了沙發上閉目養神了。
我進了廚房,將粥煮著,出來時見陸逸靠在沙發上呼吸有些均勻了,應該是睡著了。
我自己一個人是沒辦法扶著他上樓,索我回房間抱了被子和枕頭下來,給他蓋好。
沒多久粥便煮好了,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三點了,急匆匆去了醫院,找到傅景洲在的病房。
病房里,傅景洲還沒睡,一嶄新的藍條紋病號服,頭上裹著紗布,上的幾傷也已經結痂上。
看著有些狼狽,卻毫無損他的英俊。
見到我,他微微沉了臉,目落在我手中的食盒上,我想著可能是了,走到他邊將食盒打開。
淡淡道,“你剛做了手,陸醫生說你還不能吃別的,我煮了粥,你先吃點。”
“嗯!”他應了我一聲,抬眸見他盯著我看,我不由蹙眉,“怎麼了?”
“被陸逸吵醒的?”說話時他低頭開始喝粥。
我無語,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忍了忍道,“不是。”
如果他不折騰,陸逸至于大半夜的拖著疲憊的子去找我給他煮粥,說白了,還是他自己作!
見他喝粥,我在一旁對椅子上坐了下來,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還在生氣?”他開口,聲音冷冷清清的。
我閉著眼,有些倦意,淡淡道,“氣什麼?”
“我欠陶焰很多,有些東西還不清,只能加倍還給!”他話語很淡,帶著幾分無奈。
我抬眸,不冷不熱的看著他,“所以,你打算用一輩子來還嗎?”
他看著我,黑眸微微深了深,“不會,這是最后一次了。”
“呵!”我失笑,杵著下看他,“習慣這東西,很難改。”對陶安然,很多事,傅景洲都是出于習慣了。
看著他言又止的樣子,我看了一眼他手里的粥,淡淡開口,“粥涼了!”
他擰眉,看了看我,將僅剩不多的粥都喝了,目淡淡的看著我道,“我出車禍,你心疼嗎?”
總覺得他這話有些莫名其妙,我起將他手里的食盒收起,有些疲倦道,“時間不早了,早點休息。”
算不上心疼,有些事,經歷多了,就麻木了。
見我要走,他沉了臉,“醫院要求家屬陪護。”
我原本想讓他打電話讓陶安然來,但突然想起來被警察帶走了,一時半會也來不了。
索點頭道,“嗯!”
就是陪護一夜,算不上什麼。
坐回椅子上,我杵著下開始準備小睡一會。
他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我沒心聽他電話,但他最近接電話似乎都喜歡打開免提。
他剛接通,那頭就哭喊道,“景洲哥,我被時念陷害,被警察帶到警察局了,怎麼辦?”
陶安然?
這怎麼現在才打電話求救?不應該被帶走就打電話給傅景洲嗎?
見傅景洲盯著我看,我聳肩,淡然開口,“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在家里翻,所以我報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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