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歐菁的父親,歐弘毅。
夏鳶住在筒子樓的時候,覺得一萬塊都是巨款,很難賺到。
但那都是以前了。
為金牌作詞的夏鳶,寫幾首歌就能賺到五百萬。為秦默淮友的夏鳶,想要多個五百萬都有。
歐弘毅是在用五百萬辱吧,如果真的想讓離開秦默淮,起碼出價五個億。
夏鳶不驕不躁地說:“五個億,我可以勉強考慮一下你的請求。”
以歐家的財力,一個億都拿不出手,更何況五個億。
歐弘毅一臉震驚,“拜金!你獅子大開口啊!你這是訛詐!”
夏鳶抬起致漂亮的下,第一次仗著秦默淮的勢欺負人,高貴冷豔一笑,“我這條子,是他請了奢牌工作室定製的,造價和人工花費百萬。我腦殼有炮,才會拿著你給的五百萬離開秦默淮,打發花子去吧!”
臉氣了豬肝紅,歐弘毅沒想到這麽伶牙俐齒,一點為小三的理虧和心虛都沒有,反而洋洋得意。
夏鳶側,就要走。
歐弘毅冷笑:“你還不知道吧,秦默淮在天璽會所舉辦過選妃宴。”
“秦默淮隻是覺得你夠新鮮, 等你容老去,他就會拋棄你,再去找新鮮的!商人,特別是功的商人,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他給你花的錢,隻不過是給你的青春損失費。”
“隻要秦老爺子不鬆口,秦默淮就不可能娶你進門,拖來拖去你了老姑娘,別說五百萬了,他這種薄寡義的男人,連五百塊都懶得給你花。”
夏鳶挑釁般的掏了掏耳朵,示意他說的都是廢話,“你想趕我離開,為什麽不直接綁架我,劃傷我的臉,或者碎拋海,這樣不是更有效率嗎?”
歐弘毅目瞪口呆,沒想到弱弱的小姑娘這麽彪悍。
“秦默淮護你像眼珠子,秦老爺子都沒你,我又怎麽敢綁架你!”
夏鳶攤手,“那不就得了。順便一提,我不會變老姑娘,起碼在秦默淮心裏,我永遠新鮮!”
因為會在自己最麗、秦默淮的最深的時候死去,為他永遠都不到的白月。
死人又怎麽會變老呢。
不過,選妃宴是怎麽回事?
天璽會所看起來很正經,那是因為一般人沒實力讓它不正經。像秦默淮這種百年世家出來的貴公子,要是想在天璽荒唐一把,外界又怎麽可能知道呢。
夏鳶可以當做無事發生,畢竟又不秦默淮,管他是不是老黃瓜刷綠漆裝…但還是覺得膈應,於是又把秦默淮的微信拉黑了。
仙被髒狗玷汙:)
心都不妙了。
-
天璽頂樓。
一整層的豪華包廂,十來個工作人員為裏麵的公子爺服務。
秦默淮坐在最中間,姿態慵懶鬆弛,雅黑西裝令他看上去商務又沉穩,灰藍短發卻又跳出來,彰顯著他桀驁不臣的。
裴矜臣:“不喝酒?”
他看到秦默淮麵前的卡拉水晶酒杯一直空著,笑道:“潔癖犯了?知道你要來,所以讓人拿了一套沒用過的酒,放心喝吧。”
秦默淮:“不喜歡我上的酒味,嗅覺跟貂兒一樣,知道我喝酒就不讓親了。”
裴矜臣:“……”
你大爺!
秀恩刺激誰呢!
就你有一天叭叭的。
裴矜臣麵部廓很強,長眉狐貍眼,又致又渣蘇的臉,嫉妒的緒一上頭,滿臉薄。
“聊什麽呢?”周玄坐到秦默淮旁邊,他原本在國外進修,得知父親要把懷孕的人扶正,於是回國料理這件事。
他不介意再多一個妹妹或弟弟,但那個人太強勢,等進了周家指不定要添多腥風雨。
而且要是心悅之人知道他家有出軌基因,那豈不是很影響他求偶?
裴矜臣懶洋洋地問:“你回國那麽多天了,也不出來聚聚,家裏的事很棘手?”
周玄:“理的差不多了。”
裴矜臣:“有需要就知會一聲,現在的碎設備很先進,十秒就能碎一臺車,更何況是人。”
周玄:“……”
我常常因為自己不夠變態而跟你們格格不!
“這種手段太損德。”
裴矜臣:“我知道啊,所以是給你的建議嘛。”
周玄:“……”
丟你個嗨!
裴矜臣和秦默淮一樣的睚眥必報,但秦默淮屬於那種人狠話不多,一般不計較,計較起來很殘忍。
而裴矜臣則是,路邊的狗對他狂吠幾聲,他會降下車窗豎中指,一點虧都不吃,卻不會真的手做什麽。
周玄岔開話題,拿出一盒珍藏的古雪茄,“默淮喜歡的,品品。”
秦默淮:“你們吧,我不能。”
周玄:“為什麽?”
秦默淮:“上有煙味就不能親了,要刷很多次才能親小潔癖,麻煩。”
如果你真覺得麻煩,請不要翹好嗎!
周玄著雪茄,咋舌,恍惚間看到了開屏的孔雀。
“定了嗎?什麽時候舉辦婚禮。”
像他們這種家族繼承人,手上都有實權,真的喜歡一個人會迅速拿下。拖了幾年的,一般都是玩玩,最後給一筆不菲的分手費收場。
秦默淮:“正在籌備,給一個驚喜。”
說著他掏出手機給夏鳶發微信,問結束聚餐了嗎,紅歎號提醒他又被拉黑了。
秦默淮眼眸深邃,站起道:“你們聊,我有事要忙。”
周玄和裴矜臣對視一眼,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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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默淮打電話喊夏鳶出來,不聽吳儂細語般的撒,三秒不出來,他就衝進去抓人。
夏鳶匆匆離開了包廂,被秦默淮攥著手腕拉進懷中,聲音無端冒著火氣, “又把我拉黑?”
“我為什麽拉黑你,你心裏沒點數嗎?你在天璽會所開什麽選妃宴,有想過我的嗎?我是商品嗎,需要被你對比。”
淚眼婆娑的眸看到了兩個鬼鬼祟祟聽的男人,應該是秦默淮的朋友。
在朋友麵前還是要給他一點麵子的。
夏鳶別扭又氣的踮起腳尖,狠狠親了他一口,又又辣的小子人心。
聽二人組:不是,憑什麽秦默淮吃的這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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