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赫延低聲道了句:“這種小兒玩意,本世子才不會用。”
黎棲徑直從木盒里拿出一只穿著瀾袍的小郎君布偶,抓起趙赫延的右手就套了進去,“夫君不會用,我可以教你啊!”
趙赫延:“……”
然而沒等他褪下來,黎棲已經拿起木盒里的另一只小娘子布偶套在了自己右手上,轉了轉手腕,朝趙赫延道:“小郎君小郎君,你吃飯了嗎?”
趙赫延看著滿是星星的笑眼,挪不開視線了,就哼了聲:“不吃。”
“誒呀,夫君,你要手,像我這樣用食指和拇指控制布偶人的作,現在我們是他們,嗯,就當我們是在街上偶遇的兩個人吧,你不是趙世子,我也不是你夫人。”
趙赫延一聽,沉聲道:“那我不玩了。”
“干嘛呀,那你陪我玩吧。”
黎棲低著頭笑嘻嘻地看他,趙赫延狹長的眼眸微瞇:“在街上偶遇,你會問一個男人吃沒吃飯?”
黎棲語氣一噎,這個人也太注重邏輯了吧!
“那、那就當我是看見漂亮郎君了,他沒吃飯的話,我請他吃總行了吧。”
說著趁機把飯菜挪到他面前,“這麼俊的小郎君,可不能壞肚子了。”
趙赫延看著用布偶的手去拿湯勺,舀起湯遞過來,忍著不笑,抬手拿布偶擋住了湯,而且這次他還學會了讓布偶張。
黎棲就一整個無語,是讓趙赫延喝,不是讓布偶喝啊!
心里頓時就來了勝負,這湯非得讓趙赫延喝下去不可,于是轉而將熱湯送進里,腔含住那口參湯,傾上趙赫延的膛,指尖挑起他棱角分明的下顎,低頭將畔了下去。
趙赫延對的吻沒有抗拒力,尤其是當用舌尖他的時,直接就反客為主地含住,勾著腔的熱浪,一下一下地咽中。
黎棲沒想到他那麼快就把參湯喝完了,立馬抬起頭離開他的畔,男人也不攔,只是眼里蓄著笑,“小娘子請郎君吃飯,原是這樣吃啊。”
黎棲“哼”了聲,抓著布偶說道:“怎麼樣,小娘子就不能耍流氓了?”
反正這話是布偶說的,不是黎棲說的。
趙赫延單手撐著下顎,“知道耍流氓的下場嗎?”
黎棲:“……”
支著玩偶道:“這里沒有別人,你破嚨都沒有用了!”
趙赫延坐著,眼皮起看:“我堂堂新科狀元郎,高座公堂之上,我說你調戲還要證據嗎?”
黎棲:“……”
瞟了眼趙赫延手里的布偶,一襲紅頭戴帽,可不就是攤販口中所說“最熱銷的男款”麼……
“那、那你把飯都吃了,我就不調戲你了……”
趙赫延的眼神就靜靜地看著在那慌張,“那我要不吃,你就調戲?”
黎棲:“……不是!”
小娘子一搖頭,頭上簪著的珍珠步搖一下下撞出了聲,趙赫延抬眸看去:“小娘子流氓耍一半就不耍了,算什麼流氓啊。”
黎棲:“……”
現在到底誰是流氓?
氣得小臉一垮,“你這個狀元郎一點都不好玩!我要走了!”
趙赫延左手指腹從手腕心穿,一寸寸挑落手上的布偶,轉而撈起的右,纖細的膝蓋就被帶了進去,撐在椅中間,黎棲本來彎著的腰還有些泛酸的,被他一帶就坐到他右上了。
男人聲音落在耳邊:“好了,現在我們是合法夫妻。”
昨晚發生的事頓時在黎棲心頭警鈴一響,忙要下去,頭上的珍珠步搖便一下撞出了聲,落玉盤般跌耳,趙赫延掌心著天鵝般的脖頸,微涼的薄便靠了近去。
一下輕一下重地吮著,勾得渾發,他這作如方才從里度湯一樣,悔死了,早知道再含一口參湯,現在可不就是被他白親了!
纖細的脖頸讓他托著,一連帶著頭頂的步搖也跟著響,從前聽來不覺得什麼,此刻恨不得抬手把步搖拔掉,可就在指尖到珍珠串時,手又讓他帶了下去,“別摘啊,我喜歡聽。”
黎棲恨恨,想說你忘了新婚那天是怎麼嫌棄這步搖的,世子你現在臉不疼嗎!
結果話沒出口,又讓他含住了,咽咽的輕墜在步搖聲里,差點都要忘了自己是來做什麼的,大概是送羊虎口——
“砰!”
突然,書房外傳來一陣撞響,懷里的小貓兒嚇了一驚,差點要從趙赫延手里跑出去了,男人長手拿起桌上的杯盞,另一道手順勢捂著黎棲的耳朵,下一秒手中茶盞便猛地朝房門撞去。
只聽“哐當一聲,黎棲轉頭去,就見那房門外立了道暗影,嚇得忙從趙赫延的上起。
“叩叩叩~”
房門被敲響。
趙赫延沒說話,臉卻仿若結冰,房門“吱呀”出聲,黎棲心跳還在鼓著,還沒搞明白方才那聲“砰”響是怎麼回事,但一想到是窗牖上傳來的,若是方才被撞開了,豈不是,豈不是就讓別人看到他們剛才的舉了……
此時,門外的來人剛要走近,就聽趙赫延道:“就站在那兒。”
月影:“……”
著胳膊抬眼,就看到世子爺旁邊站著的俏影,一瞬間瞳孔地震,當場就在心里給自己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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