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到時去找你玩。”
進府后,幾人分道揚鑣,各回各院之際,容殊兒略有點別扭的說道。
“嗯嗯,好的。”明朗道,想了想,又跟了句:“歡迎你們,隨時來。”
彼此都正經的不能再正經,客氣的不能再客氣。
不管如何,明朗總算放下一樁心事。雖與容殊兒容靜兒發生了這一出,心里卻并無甚隔閡,只因這二人對本人其實并無多惡意,而且即便之前那般不滿,也未曾真的欺辱過,便是那時打架,也是容姝兒突然的發,容姝兒當時亦想阻攔,被推倒,方才出手。相比曾經的明雪明如,實在不值一提。
明朗原以為容姝兒說來找玩兒只是客套話,誰知,當天下午,人竟真的來了。
那時明朗剛午睡起,人正蒙著,坐在桌前醒神,忽聽門外傳來綠水詫異的聲音:“大姑娘二姑娘?”
綠水反應迅速,忙將人迎進屋:“姑娘們快里面請。朗姑娘,大姑娘二姑娘來了。”
明朗立刻站了起來。
容姝兒與容靜兒走進來,兩人沒帶丫頭,只二人相攜前來。容姝兒手臂上掛著只編織籃,上面覆著一錦緞棉被,遮蓋的嚴實,似乎不輕,容姝兒提的頗為吃力,容靜兒在一邊小心扶著。
兩人進來后,便將籃子放到桌上。
明朗詫異的看看籃子,又看看二人。
這尚是兩人頭回進側院,綠水立刻上側院所有人都前來行禮,見過容府兩位姑娘。
容姝兒卻豎起食指,“噓,小點聲。”
容靜兒亦輕聲道:“都不必伺候,各自去忙吧,我們來找朗妹妹玩兒的。”
青山便領著幾個小廝退下,綠水和溶溶滟滟上好茶水和點心,也退到門外。
明朗十分開心二人來,這是期盼已久的事,不過們來的太突然,什麼招待的也沒準備,只有些平常的點心。挑了幾樣平日里最喜歡,覺得味道最好的,讓們吃。
容靜兒謙讓:“我們吃過方來。”
容姝兒在房中轉悠,四下打量房中擺設,目中充滿好奇,道:“這側院還不錯嘛。”
明朗笑道:“要到院子里逛逛,看看其他地方嗎?”
容姝兒擺擺手。
三人一時又無話,房中一片靜謐。
明朗喝了口茶,腦中思索話題,總得講點什麼呀。忽然容姝兒放低聲音,沖明朗招招手:“你過來,給你看樣東西。”
明朗便走到桌子另一側。
只見容姝兒小心揭開那小棉被,出籃子里的東西,明朗登時瞪大眼睛,不敢置信。
竟然是個小嬰兒。
此嬰兒不是別人,正是二夫人的小兒,容府三姑娘,容巧兒。
“我的天!”明朗忍不住驚呼。
“你不是很喜歡嗎?上次……這便帶來,隨你玩兒。”容姝兒豪氣干云道。
“可,可以嗎?”明朗為容姝兒的用詞而好笑,又十分張。這個“禮”實在太出乎意料了。曾經容姝兒不讓明朗逗弄巧兒,明朗并為介懷,容姝兒自己卻顯然一直記在心中。
“當然可以!”容姝兒斬釘截鐵,道:“這是我妹妹,我說可以便可以。”
巧兒睡的正,對外面的世界一無所知,睡的胖嘟嘟的臉頰發紅。
明朗道:“我是說,可以隨便玩兒嗎?”
容姝兒肯定的點頭:“當然!小孩子就是用來玩的,越玩越開心呢。等會兒醒了,你隨便玩,想怎麼就怎麼。”
明朗出手,捉住巧兒的小手,巧兒無意識的抓住的手指。
明朗十分,想一想,說:“你等等。”
說著走到臥房,將被子里睡的正香的雪團挖起來,遞到容姝兒容靜兒面前:“也給你們隨便玩兒。想怎麼玩便怎麼玩。”
雪團被擾了清夢,發出不滿的瞄聲。
明朗舉著貓,與容靜兒容姝兒三人彼此相,空氣靜謐一瞬,忽然不約而同都笑起來。
“噗嗤。”
這一笑一發不可收拾,好一陣才停下來。
所有的尷尬與微妙氣氛,忽而煙消云散,瞬間消融。無人再提之前的事,也無須再開口說些什麼,千言萬語,都在這一笑里。單純的世界,一笑泯恩仇。
雪團藍的眼睛充滿困頓與迷,從明朗手中跳下,躍進籃中,挨著巧兒,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一閉眼,又睡了。
明朗帶容姝兒容靜兒去外頭院子里逛了逛,帶們看看海棠樹,天井,還有東邊的小廚房。
“你會做飯?好厲害!什麼時候嘗嘗你的手藝啊。”
“好呀。你們想吃什麼?”
“我們想想,到時告訴你。”
“嗯呢!”
容巧兒睡醒,哭聲引來綠水等人。幾人大吃一驚,隨即驚喜不已,尤其安嬤嬤,非常喜歡巧兒,立刻抱到手中,又吩咐其余人等準備水,吃食,玩等等。
這一下午,側院熱鬧極了,逗小孩的逗小孩,逗貓的逗貓,貓和小孩也玩一團,院中笑聲連連。
然而側院中歡聲笑語之時,二夫人院中卻一片驚慌失措:三姑娘不見了。
明明在午睡,不過一個轉眼,卻不見了人影。這麼個小嬰兒,能去哪里?侍們將床上床下,整個屋子里翻了個遍,都未找到。
莫不是被賊抱走了?
小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夏蒹穿書了,系統告訴她,你的性命和書中男配綁定了,他活著你才能活,他死了你就得死。男配裴觀燭,是真正的瘋子神經病,最關鍵他年紀輕輕就領了便當。夏蒹為了自己的命,每日在瘋子反派手心里求生路。尋常男主深夜造訪,是為與女主花前月下,共度良宵。裴觀…
大楚太子裴瀾嚴于律己,德才兼備,容貌更是楚朝獨一份的郎艷獨絕,是朝臣打心底里擁戴的天之驕子。可這位太子只有一點不好,他有一位外室。旁人不知,可外室阮菱卻知外表端直的裴瀾實則是個喜怒無常的陰鷙之人。阮菱為了救母親性命不得委身于這個男人,但她心…
靖國公府嫡長孫趙桓熙,身份金貴貌美如花,囿于內院不求上進,除了一張臉一無是處。十六歲時,他娶了已故五經博士之女徐念安。徐念安精明強干,一朝高嫁,與惡毒伯母撕破臉。惡毒伯母惱羞成怒大放厥詞:“公爹偏心,婆母強勢,要不是那趙桓熙嬌氣無用,輪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