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想聽懂嗎?”
“不是很簡單嗎?”
殷楚:?年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沒說什麽?
他不信。
好歹還是公主之子呢,怎麽一來就吹牛呢?
你說吹就吹吧,別讓人看出來呀。
在文欽書院都排不上號的人,到了弘文館還能一躍拔尖兒了?
他要揭穿這個說謊不打草稿的紈絝郎君!
殷楚到自己位置找出自己的書拿過來,“貝鈐,你能解釋一下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嗎?”
剛才先生講的時候殷楚似懂非懂的,筆記也沒跟上。
連他都沒聽懂,貝鈐這個新來的肯定更聽不懂了。
貝鈐看了一眼,隨後給他講了一遍。
這下別說殷楚了,還沒走的其他同窗都有點驚奇。
“貝鈐你好厲害呀,我也有沒聽明白的,你能幫我講講嗎?”
被開的殷楚有點恍惚,外麵的世界發展得這麽快嗎?
文欽書院的普通學生現在都能吊打弘文館了?
不行,他不信,絕對是運氣。
最多就是他學經義比較擅長。
一定是這樣。
殷楚又去翻自己的算冊子,現在他們學的是《九章算》。
很難的,每道題他都要絞盡腦算上半天。
他都是好的,其他更有甚者本想不出來。
就是來了一個周歡酒,幹啥啥不行,做算信手拈來,為算先生的寶貝學生。
除了,就是自己最厲害啦~
殷楚開那些人,把自己花了一天時間才解出來的難題遞了過去。
見貝鈐沉思索。
他想著,貝鈐肯定做不出來,然後自己再教他。
同窗們看見又會覺得他很厲害了。
“答案是二十六丈。”
殷楚:???
“你是不是看過答案了?”
貝鈐有點懵:“沒有啊,怎麽了?”
“所以你是一下子就算出來了?”
貝鈐不明所以:“應該算很多下子的嗎?”
殷楚一掌按住冊子,“那你說說,你是怎麽算的?”
貝鈐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甚至比殷楚自己想的方法簡單多了。
“你一看就想出方法了?”
貝鈐繼續懵點頭,“不然還要看很久嗎?”
在場諸位:……
覺你是在嘲諷我們,但沒有證據。
有一個周歡酒就算了,為什麽這些新來的一個比一個逆天啊!
殷楚茫然的坐馬車回家用午膳,食案上,殷父殷母發現了他在出神。
“大郎,你今日下學回來怎麽恍恍惚惚的,是學堂裏發生了什麽事嗎?”
殷楚終於繃不住了,哇的一聲哭出來,“阿耶,我不要去弘文館了,外麵的人好厲害。”
你在說什麽東西?
他們問完話,簡直哭笑不得。
就是弘文館新來了一個厲害的小皇親。
殷母安他:“他若真這般聰慧,以前必定也是拔頭籌的,肯定是他謙虛了。”
“真、真的嗎?”
接二連三被打擊到的男孩哭得一一的。
“別哭了,男兒流不流淚,這點小事也值得哭啊?”
“不然讓你阿耶去給你查一查,他以前也定是出眾的,隻是換了個地方發發彩罷了。”
說完才讓殷楚冷靜下來。
然而殷父也不是個敷衍完孩子就放到一邊的人,等閑下來的時候就空去問了問。
隨後殷父也一臉恍惚的回家。
“不應該呀?”
殷母問他:“怎麽了?”
“那鈐小郎君以前在文欽書院的時候確實不行。”
說不行都算委婉的,能稱得上一個爛字。
難不,文欽書院現在已經能吊打弘文館了?
殷父對這個世界產生了懷疑。
因為貝婧初的百日宴是大辦,弘文館在這一天也放假。
學生們直呼公主千歲。
貝鈐這天自然也不用上課了,對貝婧初的好蹭蹭飆升。
因為在仁壽殿住過一段,他這次可以去宣室殿找小公主玩。
剛踏進去,一道沒聽過的糯聲音響在耳邊:【蚊子蚊子!】
【為什麽冬天還會有蚊子啊!】
【啊好好。】
【公主也會有被蚊子咬的煩惱嗎?】
?
什麽聲音?
[叮~係統升級,好度界麵顯示門檻提高。]
貝婧初再點開好界麵,發現留下的人好都是50以上的了。
不過除了好久沒見的男主褚,其他人都沒變。
[統子,係統升級不應該是擴大檢測範圍嗎?你怎麽還小了?]
[你這不是升級是倒退吧。]
[親,升級就是小範圍呢,這是設定哦。如果對使用有什麽問題,可以提反饋的親。]
[貝婧初:那我可以選擇不升級嗎?]
人工客服禮貌但並不解決問題的回答道:[親,這個是隨著您年齡的增長自升級的,除非您暫停時間呢親~]
怎麽覺係統還有脾氣了?
不確定,再看看。
貝鈐側耳再去聽那道聲音,卻聽不到了。
難道是他近日熬夜玩太久了,出現幻覺了嗎?
貝鈐後怕的拍拍自己的臉,從今天起一定好好睡覺。
周歡酒也在裏麵,兩個小朋友一起和貝婧初玩。
玩著玩著,就見貝婧初的表突然呆滯了起來。
皇帝原本準備來看看小家夥就去前麵的宴會個臉。
他來了,自然另外兩個小朋友就退下去了。
結果一走進來就看到小家夥的表呆呆的。
這是怎麽了?
沒等他開始擔心,就聽到了一個震撼的消息。
【不是啊,你們不能這樣的。】
【好家夥,有人終兄妹。】
【不是,小姐姐,你不用擔心配不上他的。】
【是你們倆本不能配啊!】
【他雖然是尚書令之子,但你也是尚書令之啊。】
【你倆的家世那是相當匹配,簡直一樣一樣的,但是你倆真的不能在一起啊喂!】
貝婧初被新的瓜瓜震撼到了,貴圈是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