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這才抬了抬手,吹響哨聲,這一下變了兩長兩短的聲音,小團子眼珠子微微轉了一下,隻猶豫了一下便轉過去。
小團子往回走了幾步,見哨聲沒斷,大概是猜對了,這是回去了。
原來是這麽控製著弟弟的,那蟬聲不過是不停的訓練著弟弟會不會服從他們的命令罷了,真正控製人的東西是在他們的手上。
至於剛才那黑人,小團子發現了對方藏在黑下的太監服,可見是宮裏的太監無疑,再記住對方的高和氣味,來日想辦法尋出此人,找到這控製人心的笛子。
小團子回到了養心殿,笛聲停了,不敢出去,隻是從窗戶這往外,沒過多會兒,外頭守著的護衛恢複了正常,然而他們本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麽事,還以為是夜裏犯困,有那一會兒定是睡著了,不然為何不記得。
做為養心殿的軍護衛,他們哪敢將自己剛才不記得的事告訴他人,那不是主找罰麽,而且養心殿外很安靜,也沒有出什麽事呢。
小團子這一夜本沒有睡著,那黑人的話還記得,不由得看向床榻上睡得安穩的弟弟,心頭難過極了。
想不到啊,為姐姐代替弟弟在朝堂上的事竟然被人知道了,到底是怎麽知道的?似乎也沒有出馬腳,不然朝堂上那些人絕無可能不當麵揭穿。
不過可以看得出來,代替弟弟上朝的事顯然知道的人不多,對方似乎也在想辦法要自陣腳揭出來,從而擾朝堂,壞國政。
天亮了,該上早朝了,然而小應子在殿外等候多時,也不見皇上出來,他暗不妙,來到裏間簾下喚陛下,裏頭終於有了些靜。
一匹快馬穿過黎明的宮殿奔出宮外,正好遇上了準備上早朝的朝臣們,他們看到飛奔出去的快馬,一個個的察覺到不對勁。
賢王府上,韓稷照顧著徒弟一夜未眠,直到小西恢複正常了,韓稷才放下心來。
此時賢王府外,宮裏的快馬趕來相報。
宋九夫妻二人也是熬了夜,剛睡下沒多久又匆忙起床,聽到外頭的靜,將韓稷了來。
他們三人快馬加鞭的了宮。
早朝殿上,等候多時的朝臣們久久未等來皇帝臨朝,一個個的議論紛紛,莫不是與剛才看到的快馬有關,宮裏莫不是出什麽事了?
有人想找小應子公公問問,沒候小應子公公竟然也不在,暗地裏有宮人去養心殿打聽了。
天已經大亮,皇上終究沒有來上早朝,這很不對勁,然而這些朝臣更是聽到了一個無比震驚的消息,皇上昨夜刺,如今昏迷不醒。
眾位朝臣一聽,嚇得不輕,紛紛往養心殿而來。
是宋九出來招呼的眾位,雖然是流之輩,但在朝中還是皇上親封的護國夫人,宋九說的話,這些大臣也不太敢造次。
有老臣問是不是皇上遇刺,宋九竟然坦誠的點頭,韓先生正在裏頭給皇上診脈,各位大臣先行出宮去。
這些朝臣一聽到皇上遇刺,哪還有心思出宮去,去衙裏辦差都沒有心了,有公務,直接派人將心腹來養心殿外囑咐,各衙屬上鋒都等在這兒盼著皇上能醒來。
宋九不得不將他們安置在了側殿,茶水點心伺候著。
約著過了半日,養心殿裏有了靜,宋九若有所思的朝門簾看,就見小團子在家夫君的攙扶下出來,小團子的口有染的紗布,驚住。
不是說隻做做樣子麽?怎麽會染上跡的?
眾位大臣看到了傷的皇上,尤其瞧見了皇上那蒼白的臉,看來遇刺一事是真的了,這皇宮外守衛森嚴,怎麽會遇刺的?而且皇上從小習武,也不是毫無防備的。
在這些大臣猜測時,宋九突然開口:“放眼中原,我看是沒有幾人敢這主意,除非……”
眾位大臣紛紛看向宋九。
宋九垂下眼簾,心頭也替小團子這模樣擔憂,可不能現在去問況,於是借勢說道:“除非是寮國的四大宗師,隨便一人堪比我夫君的功夫。”
這話說的對,京城裏怎麽會突然冒出這樣的高手,那各位權貴府上總有人發現了,怎麽可能直接刺殺宮。
而最近來了厲害的人,正好有兩國使臣團在,一直待著也不願意回去,很是怪異了,尤其是寮國使臣團來得最久,寮國的四大宗師莫不是被使臣團暗中帶了來?
立即有大臣上前諫言,即刻辦一場國宴歡送兩國使臣離開燕國,並備上一些禮,趕將他們打發了。
備國宴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隻是那些人吃了宴席也未必想走。
宋九想起燕北城外的三十萬大軍,搖了搖頭,這些人哪能輕易送走,除了難纏的寮國使臣團,還有褚國使臣團,非要親眼看到皇帝給蓉姐兒賜下齊城的封地他們才走,這事兒不就為難了麽?
不過褚國使臣團這邊還能安,那寮國使臣團,便是他們想走,也得將他們留在京都,直到宇哥兒他們到了燕山府才能準許他們離開。
想到這兒,宋九朝兒看來一眼,小團子了眉心,說道:“燕國還須與這兩國友好結,尤其是褚國,剛送上來十年盟書,不必在這個節骨眼上將使臣團趕出京城。”
褚國使臣團不能趕,那一直在燕北關外虎視眈眈的寮國就更不好惹了,老晉王沒了,眼下隻有剛繼位的晉王府嫡次子一直守著關,還不知道守不守得住。
此事自然沒聊出結果,但是看到皇上並無大礙,這遇刺的傷將養幾日又能早朝了,這些朝臣也都放了心,紛紛退下了。
待養心殿裏沒有了外人,宋九一個箭步的來到兒麵前,起的襟要看傷,小團子連忙開口:“娘,剛才我用匕首刺了一刀,傷口並不深,隻是看著嚴重而已,抹點兒金瘡藥就很快好了,娘親不必擔心就是。”
宋九猶豫了一下鬆了手,沒有堅持要看傷口,隻是一臉難過的看著兒,孩子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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