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坤見賢王歸來,心頭吃驚,畢竟得到的線報,今日賢王與寮國使臣府有一場火拚,這麽快就結束了?
再看賢王輕鬆自在的樣子,莫非賢王贏了?
付坤有些忌憚起來,不由得多看了賢王眼,手裏的茶杯放下了。
宋九拉著家夫君一同坐下。
沒一會兒,門外便有了腳步聲。
宋九還奇怪呢,蓉姐兒來得這麽快麽?
來的人的確是蓉姐兒,邊跟著的正是先前去傳話的下人。
蓉姐兒在門口出現,使臣付坤見到,連忙恭敬的起行禮。
蓉姐兒認出了付坤,他是李誠邊的謀臣,那時在褚國後宮時,曾聽說前朝有位大臣不顧文武百的阻攔,決定親自去送國書和賀禮。
沒這位還沒有走之前,便私下裏派了人過來傳信,問蓉姐兒有沒有要送回娘家的家書,也可以一並帶上了,而那傳話的人,還將一份清單給了蓉姐兒看,是國君親自給挑選的娘家回門禮。
那會兒的蓉姐兒是不相信這些的,李誠從來沒有這麽溫過,而且也不可能給準備回門禮,再說他們是兩國和親,又怎麽可能會有回門禮呢?
所以蓉姐兒自然不敢寫家書,即使有許多的話想跟家裏人說,生生將話都憋了回去。
不過這一次蓉姐兒回來,看到爹娘給的回門禮清單,與記憶中的基本一樣,唯一不太對的地方,大概就是南珠的數目了。
或許使臣一路上有什麽損耗,也或許是其他的原因,總之這份清單著實令蓉姐兒震驚的。
李誠竟然這麽在乎,那盼妻歸的山頂上他說的話,也是真實的,他心也是那麽想的。
很快蓉姐兒想到了給和孩子們的封地齊城,齊城多火油,有著天然的條件,若是以後不再起戰事,齊城將是富饒的城池。
這些日子,本以為不會再懷念褚國後宮的那段生活的蓉姐兒,竟不自知的每日想著,更是想到李誠對時的溫小意。
今日賢王府前堂有客來訪,蓉姐兒才從母親沈氏那兒聽到,便立即想到了褚國使臣,於是提著擺快步往前堂來,結果半路遇上了來傳話的下人。
此時付坤在蓉姐兒的麵前,蓉姐兒才有了真實,越發的思念起李誠來,手不由得上自己的小腹。
付坤也看到了,任皇後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再養一養就要生了,而他先前擔憂著任皇後的安危顯然在賢王府過得很好,比在褚國封後時所見,胖壯了些,臉頰也紅潤了。
蓉姐兒抬手付坤起,並說自己如今已經不是褚國的皇後,而是任家的兒,燕國的清平縣主。
付坤倒不在意這些稱呼,在他的眼裏,褚國皇後隻有任氏,他雖然幾次在國君麵前勸說,莫沉迷,莫上了燕國的當,但是在燕國,他自是要護著國君的心頭寵,即使任氏心不在褚國。
“娘娘若是在娘家住著不開心了,大可給我大褚國傳信,下臣定會親自來接娘娘回去。”
付坤說這話時,眼神還朝宋九夫妻二人看來,一副賢王府敢要欺負任皇後的話,他是絕不會輕饒的,褚國將與燕國不會罷休。
蓉姐兒歎了口氣,不愧是李誠的謀臣,對李誠當真是忠心耿耿,就算對有怨言,也對如此的恭敬。
既然付坤已經見到了他們的皇後沒有在賢王府苦,那麽接下來便是他代表著褚國對燕國的請求,他以一國使臣提出要求,他的國君早已經設齊城為任皇後的封地,既然如此,燕國必以國禮相待。
所以付坤帶著使臣團不會立即離開,而是要親眼看到燕國國君親口將齊城封賞給任皇後,他們才能走。
宋九頗為頭痛,怕褚國使臣團糾纏,要將蓉姐兒帶走,如今雖說沒有強到要帶走,卻提出這樣的要求,而此時一旦為褚國皇後的蓉姐兒就住在賢王府,那豈不是給了寮國使臣團下手的機會。
宋九了眉心,倒是蓉姐兒此時將一封信到了付坤的手中,付坤想要拆信看,他知道任皇後不能說話,以為是的指示,沒想蓉姐兒抬手製止。
付坤明白意思了,這是要他回使臣府再拆信看。
付坤也有些不願離開,就算今日賢王及時趕了回來,他也不怕他來一場戰,他帶著使臣團來燕國送賀禮,就早已經將生死看淡。
最後付坤還是看在蓉姐兒的麵子上,還是起了。
屋裏一直沒有傳出杯子落地的聲音,守在外頭的褚國護衛們也就鬆了口氣,唯有一人一直默默地靠著牆角,耳朵卻是清晰的聽著屋裏的一舉一。
此時這名護衛突然站直了子,打起了神,目朝門口去,其他的護衛還沒明白什麽意思,就見他們的主子出來了。
付坤才出賢王府,正要上馬車時,一隊急促的馬蹄聲從遠傳來。
付坤腳步一頓,朝前看去,隻見寮國使臣魯濟帶著一隊護衛趕來,他們上似乎被火藥炸得破破爛爛的,裳不整,灰頭土臉的不回使臣府修整,跑來賢王是何用意?
付坤不急著上馬車了,就這麽看著。
魯濟到了賢王府門外翻下馬背,看到褚國使臣付坤,冷哼一聲,但很快又收起輕蔑的神,出溫和之,朝付坤走來。
“國宴上與大人見過一麵,可還記得?”
付坤沒接話,自然是記得的。
瞧著這不太流利的燕國語,倒是讓這兩人有了流。
“改日我定會去閣下府上一敘。”
付坤甩了甩袖子,直接上馬車了。
魯濟見狀,接著開口:“閣下久未回國,定是有事未完,咱們二人何不聯手,如何?”
魯濟這聲音極小,聽到的隻有付坤以及他邊的幾名護衛。
而此時賢王府的護衛從門湧出,瞬間包抄過來。
魯濟隻得噤聲,而馬車裏的付坤沒作聲,他邊的那名近衛也是趕著馬車,並不將賢王府的護衛看在眼裏,直接就走了。
賢王府的護衛倒也沒有攔他們,而是將魯濟等人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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