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宋九一行人慌慌張張的趕到奴隸市場的時候,這兒的百姓已經躲了起來,定州軍接連奪下褚國兩城的消息定是傳進了煥城,百姓都逃命去了。
如今的奴隸市場沒有了奴隸,早已經人走茶涼,不帳篷還在,眾人找了一帳篷換上了當地權貴的裳,剛要準備著離開,外頭傳來軍隊的腳步聲,許家軍追來了。
小團子帶著府衛們要出去應付,被宋九拉住,挑開簾子往外看了一眼,空髒的街頭,看到了不許家軍,但那些許家軍有人明顯了傷,人數也沒有想象中的多。
宋九做下了決定,“用火雷珠炸死他們,金吾衛一戰,我若沒猜錯,許家軍至折損三的兵力,眼下追來的這些,裏頭還有傷兵,可見許家軍的人數並不多,炸死了他們,估著了大半兵力了。”
“地方軍和金吾衛都守城去了,許家軍搬不了救兵,咱們與餘下的許家軍纏鬥,勝算也大些。”
倒是這個理,幾人相視一眼,一臉默契的開始計劃起來。
趕來的許家軍本以為搬空了的奴隸市場找不著人的,並沒有想到一間間帳篷搜查去,結果其中的一帳篷突然炸開,進去搜查的許家軍直接被炸飛,裏頭的彈出來,外頭正在搜查的許家軍也遭了殃。
轉眼死的死,傷的傷,還能完好的許家軍看著這些空的帳篷而止步,一個個的了怯意。
許家軍用過火藥,那都是他們大公子的鑄造出來的,可是大公子的師父陸,那是更厲害的存在,此時與燕國人走到了一起,果然造出了更加強大的火。
許家兵紛紛看向領頭的副將,放眼去,奴隸市場全是這種看著平平無奇的帳篷,有多帳篷中有炸藥,那可得用之去試探,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別到時候人沒有搜到,許家軍全軍覆滅。
許家軍的副將也有些猶豫起來,然而主母和大公子的死在他們的頭上,他們可是許家家臣,豈能退的道理。
平素許家軍營軍規甚嚴,立了功才能提高俸祿,才能得到主子們的賞識,賜下宅子仆人,如今更是他們出頭搶功的時機。
於是副將一聲令下,傷仇人一刀賞京宅一,割下仇人頭顱,賜千頃良田,此事必會報備上去,且說到做到。
有了副將這一句話,這些許家軍立即振起來,死有什麽可怕的,功名利祿才是最人的東西,想要家族跟著翻,便得自己以涉險,富貴險中求。
不遠,宋九一行人親眼看到許家軍士氣低落到一臉振,不得不說整個褚國尚武的益,掙功勳的想法刻進了骨子裏。
雖說眼前的這些許家軍戰力大減,但是這種不要命的子衝上來,宋九一行人也未必能對付得了。
而這許家軍的副將顯然也是戰場上的老手,不想手下涉險,於是下令一把火燒了奴隸市場的帳篷,如此一來,不管是藏有人還是炸藥,都能一眼看出來了。
眼看著火苗起,火勢兇猛,宋九一行人也著了急,沒想到對方不顧周圍百姓房屋的安全,在奴隸市場直接放火。
陸手中已無雷火珠,與府衛們一起勸著宋九母二人先行離開,宋九又豈能舍得他們去斷後送死,要走一起走。
就在幾人說話間,帳篷的簾子突然被挑開,一個小腦袋了出來,是一個小奴隸,這奴隸市場都停了,所有的奴隸也都被宋九買走了,這兒怎麽突然出現一個小奴隸。
那年估著十五六歲的樣子,看到宋九,便是一臉的激,連忙說道
:“主子莫慌,小的是主子買下的奴隸,從客棧逃出來的,如今主子難,且隨我走。”
宋九買下的奴隸太多,哪能記住還有這麽一個小奴隸,但看那年激的目不似有假,在府衛們疑的時候,宋九做下決定,跟這小奴隸走,指不定還能有條生路。
幾人剛從帳篷側角離開,火勢就燒了過來。
年帶著他們在一個個的帳篷中走竄,而後方的火勢也了掩飾他們離開的好障礙。
離開了奴隸市場的帳篷,穿過月亮門,而後疾速走在青石磚上,長長的小巷子,像是沒有盡頭一般。
先前小團子幾人在奴隸市場藏了多日,竟然沒有發現這兒還有這麽條的小巷子,再看兩邊的牆磚,高高的圍牆,更像是富戶的地盤。
走了有些快了,那年還時不時回頭,好在後頭的許家軍並沒有追進月亮門,也或許是那些帳篷燒得慢了些,還尋不到這兒來。
小巷子的盡頭是一扇小鐵門,若是沒有門路,即使闖此地,這小鐵門不打開,他們也進不去。
年帶著他們進小門,朝外看了看,沒有許家軍,趕忙將鐵門關上。
此時的府衛們一個個的看著圍牆下的陷阱,也就是說若不從這小門進來,會功夫的翻牆跳進來必定會落陷阱,而那陷阱裏一排排擺放著的不僅有火藥,還有鋒利的鐵箭。
“好悉的機關陣。”
小團子驚聲開口。
眾人看向小團子,所以這宅裏住著的是自己人?
宋九也是疑。
領路的奴隸年卻是腳步不停,帶著眾人趕走,果然他們才離開一會,小巷子外已經傳來了許家軍的腳步聲。
跟著年走了一盞茶的功夫才到前堂,可見宅子之大,而宅裏的建造卻是褚國普通宅子的風格,全是木製,房屋也不高,宅中的花草多是凋零,要麽是主人家不惜花草不打理,要麽是主人家已經許久不曾住在這宅裏。
宋九還在猜測著這宅裏的主人會是誰,前頭領路的年卻是腳步一停,回頭看了幾人一眼,退下了。
前堂外無下人,無守衛,像座空宅,這年領他們到這兒來是何用意。
正疑間,一位著大肚子的小婦人從堂屋裏匆忙出來,邊跟著一個小丫鬟,想要扶著,結果還跑不贏,隻得在後頭幹著急。
小婦人帶著帷帽看不出真容,但是那悉的影,宋九和小團子很快認了出來。
“蓉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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