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總是這樣,在工作忙碌之餘,一定要給找一些事,來取樂才好。
並其名曰:解。
已經徹底看這個家夥了。
不想再和他黏黏糊糊浪費時間,楚清眠依舊保持了楚家人魔鬼一般的自製力,即使腰酸背痛也要努力起床工作。
這讓某個善於躺平的鹹魚陷了沉思。
“你的力從來不用在我的上……”
他忽然有點吃醋了。
“我有些時候我都懶得罵你了。”楚清眠翻了個白眼,將枕頭扔在他的臉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才是那個的那個呢。”
“我為什麽不能是呢?”
一米八的猛男如此反問。
“……”
楚清眠徹底無語了,離開了臥室。
沈昭咂咂,躺著了個懶腰,翻下床穿上服。
“還是不賴床了,我也要努力工作了。”
現在的辛苦,都是為了以後的好生活……其實現在也好的。
不過嘛,他一向奉行一報還一報。
在自己幸福的同時,更不能忘了以前過的苦。
這什麽?這才憶苦思甜。
狠狠記住是誰讓自己不爽了,在未來一定要找準機會甜的報複回來。
在他這麽想著的時候,楚清眠放下了早餐,出複雜的神。
“你到底又在暗爽什麽?”
“嗯……不好說,咱們還是聊公事吧。”
沈昭把自己那邊的況告訴了楚清眠,做好信息互通工作,讓分析分析接下來要怎麽做。
楚清眠皺著眉頭思考了片刻,“我看你是不是想要對李家手?”
“畢竟李東是秦墨的一條好狗嘛,上輩子他倒是對秦墨所有的命令執行不誤呢。”他的語氣中帶著嘲諷。
“確實如此,李家那邊就給我吧,但你要知道……”
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沈昭打斷了,“老婆,我知道你要說什麽啦。”
“就算李家倒了,那也沒用,狗不嫌家貧。”
“主人會嫌棄的。”沈昭眼神冰冷。
“算了,聽你的吧。”
沈昭故意張大,語氣抑揚頓挫,“這就開始夫唱婦隨了?”
“無聊,我隻不過是懶得去計劃罷了。”
似乎在這方麵,可以稍稍依靠一下沈昭,一會兒魚。
莫名其妙多了一大堆工作量的沈昭:“……”
好吧,那隻能著頭皮上了。
就當是替楚清眠分擔力了吧,讓有時間多休息一會兒。
“等過兩年小舟長大了,我們就可以甩下工作,過上四旅遊帶孩子的清閑生活了。”沈昭已經開始幻想好未來了,“我已經夠了加班加點的日子了,閑雲野鶴的人生!”
“知足吧,至你還是個董事長,有什麽可抱怨的。”
沈昭搖搖頭,“這個世界上確實有很多打工人比我悲慘,但這並不意味著你能剝奪我抱怨的權力。
如果非得要剝奪,那這個世界上就隻有最慘的倒黴蛋才有資格抱怨。”
沈昭想象了一下那個場景,表更加嚴肅。
“但如果有人告訴我,他比我過的更慘,隻會讓我更爽。”
“……不愧是你。”楚清眠扯扯角。
“所以說,我一定要他們變得慘慘的,我才能開開心心的。”沈昭喝幹淨了豆漿,將碗放回了桌子上,“我吃飽了,要來個分別吻嗎?”
“稚。”
話雖如此,容不得拒絕。
沈昭的作隻允許了的口頭拒絕,其他時候,在行上還是得聽他的。
查理正在喝早茶,就被沈昭一腳踹開了大門。
“我來了!”
查理的茶杯差點摔在地上,“喂喂喂,我還在吃早飯……”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開始工作了,你趕給我起來,起來!”
他不斷在查理邊加油鼓勁,對方卻一副老老神神的喝茶,完全不急。
“喝茶的時候可不能急,這是全英國的家規。”查理歎了一口氣,“早茶,午茶,下午茶,還有晚宴上的茶……我的生命就是靠它們才能活下去的。”
沈昭一把奪過他手中的茶杯,仰起頭喝了個一幹二淨,將茶杯“砰”的一聲放在了桌子上。
“走不走?”
看愣了的查理,呆呆的點點頭,“我走。”
他果然還是慫了。
“聽好了,我們現在距離功隻有一小步了,萬裏長征馬上就勝利……”
查理目呆滯,“抗日戰爭不是早就結束了嗎?”
“算了,咱們還是用英語流吧。”沈昭捂住了自己的臉,“你在京城待了這麽久,除了故意模仿口音,你到底還學會了什麽?”
“走下水道。”
“……”
簡黎默默舉起手,“我們能做什麽呢?”
是啊,大部分時候都是在打輔助,完全沒有其他人那麽強悍的“攻擊力”
至於查理,他除了灑錢什麽也不會。
“你負責幫我老婆分擔工作,那邊是必須要直麵秦家的,至於查理……我可能需要你家……”
聽到【Family】這個單詞的時候,查理瞬間炸。
“想都不要想,我不會去求他們的!”
他絕對不會再去主找他們的。
如果不是仗著親還在,否則,他平常都不會和他們聯係打視頻聯絡的。
但如果涉及到讓他去求助什麽的……他才不要。
“沈昭,你知道我家裏人都是什麽格,我是絕對不會……”
沈昭打斷他,“可這一次是一個好機會,也是你以嶄新的狀態改變他們對你的刻板印象。”
查理噤了聲,默默看向了簡黎,“我真是討厭你們……”
“其實沒什麽不好的吧?”簡黎不太理解他,“你全家都很你,是你太無理取鬧了。”
沒有家人,也沒怎麽過親。
如果是,一定會好好珍惜這份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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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裏無理取鬧了?”查理咬著後槽牙。
“你平常照樣花著家裏的錢,還要一邊……”
查理騰的一聲站了起來,指著簡黎,“那是我應得的,在我們家族,每個人都必須要到一定的份額,否則就等著被其他貴族們看不起吧。”
“行了行了,你倆別吵了。”沈昭頭都大了,趕把他倆分開。
“大書,你先去找喬賀白吧,查理這邊給我。”
簡黎點點頭,不舍的離開了。
在不解之餘,同樣對查理抱有著朋友間的擔心和疑慮。
“果然,到最後還是沒人能理解我……”查理垂頭喪氣。
“大書沒會過多親,自然理解不了你……你啊,有些時候確實是有恃無恐。”
有恃無恐什麽?
他的心底可能確實是這樣。
但……一想到曾經那些的記憶,查理就忍不住憤怒。
“不管我做什麽,他們永遠不會認可我。”
從小到大,家族門楣高貴的姓氏就將刻進了他的靈魂裏,在做任何事前,別人最先想到的永遠是他的姓氏。
他的家人也隻會拿著無止境的偏對待他。
“如果我功了,別人都說是多虧了我的家人,如果我失敗了,我的家人們就會站出來說【查理就是這樣的一個孩子,為什麽要強求他呢?他肯定會失敗的,他隻需要做個子就夠了】”
“他們為什麽不在外人麵前維護我勝利的果實?”
查理緩緩蹲下,抱住自己的膝蓋,隻留下一個金的腦袋。
“其實你們說的沒錯,就算是現在,我也隻能依靠他們,如果我不是坎貝爾,沈昭你恐怕也不會和我做朋友。”
份是他的詛咒。
他的功歸功於家族,他的失敗屬於自己。
因為他就是那個盡寵,卻不值得任何人期待的子。
沈昭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蹲下了子,靜靜的盯著他的腦袋。
“你還是和剛剛認識的時候一樣,一遇到困難就會把自己的頭埋起來。”
“……”
“至在我的眼裏,你和最開始的自己相比,已經進步了太多。”
“哪裏?”查理抬起頭。
“讓我想想。”沈昭著下,低頭思考,“……啊,我想到了!”
“你竟然還需要思考這麽長時間。”查理都有些絕了。
“就拿最近的一件事來說吧,紀長宇能功改變人生,當然不了你的幫助……還有秦家那個小丫頭,雖然隻是你的隨口一言。
對我而言,金幣隻是你的第二屬,第一屬是當我在異國他鄉時,第一個願意向我表達友好、請肚子的我吃飯的朋友。”
查理點點頭,視線停留在自己的手腕上,最終,他點點頭。
“沈昭,我明白了。”
沈昭笑了笑,給他倒了一杯錫蘭紅茶。
“到時候,請你把這些事,告訴我的家人……”查理的聲音很小,但還是存了幾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