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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撥弄》第196章 纏綿了一次又一次

呼吸急促,大腦有些缺氧,在歐澈懷里,整個人于昏沉的狀態。

澈一邊吻著一邊將抱起,迫不及待地朝著樓上走去。

還懵著,已經被歐澈放在大床上。

男人的吻沒有停,但他下來的時候非常注意,避免的肚子。

被吻得快要不能呼吸,歐澈停了下,讓了一口氣,又急切地吻住

上的服被一件件剝離。

這種事很久不做了,即使是和很親的人,做過很多次了,仍然有些害

尤其是腹部微微隆起,沒了以前的妖嬈曲線。

甚至有點擔心,這樣的對歐澈還有沒有吸引力。

事實證明,的擔心有點多余。

澈仿佛掙了牢籠的困一樣,趴在力耕耘了整整兩個小時。

若不是吃不消,他還想繼續。

……

在極度疲憊中睡過去,翌日醒來,剛剛睜開眼睛,就撞進一片綴著星海的眼眸里。

澈睡在側,一手撐著頭,另一只手輕的長發,微微上揚,眉眼里滿是

“寶寶醒了?”

輕輕嗯了一聲,才發現自己嗓子都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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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是不是累壞了?”

搖了搖頭,就見男人眼底笑意漸深,“那我們是不是可以再來一次?”

“還來?”

“逗你的。”

澈掀開被子扶起來,男人赤著上半很敏銳地捕捉到他左手臂上一個極小的針孔。

“這是什麼?”

抓起他的手臂,盯著那一小片烏青,詫異道“你這是打過針嗎?”

“沒有。”

“這是怎麼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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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清楚。”

澈暫時沒心思管那個不起眼的小針孔,扶著韓思諾下床,進衛生間。

將頭上的花灑打開,調好水溫,他把韓思諾拉到跟前,幫洗澡。

卻很在意他手臂上的針孔,剛要把他的手臂抓過來看個清楚,子被男人一把翻轉過去,趴在冰涼的瓷磚上。

沒給反應的機會,歐澈快速上來,從背后抱住,親吻臉側和脖頸。

……

又是一陣纏綿過后,被歐澈用浴巾包裹起來抱了出去。

趕上周末,工商部門不上班,公司也放假,員工遣散的事要等周一再統一辦理,無事可做,全天留在歐澈的房間,與他纏綿了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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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晚飯是程云準備好,送到房間來。

澈坐在床邊,耐心喂

看著紅彤彤的小臉,吃得津津有味,他心莫名地好。

“現在不孕吐了麼?”

“嗯,最近胃口一直好的。”

“多吃點。”

他端著碗的手沒征兆地了下,很突然,手里的碗差點扣在地上。

韓思諾反應還算快,連忙把碗接住。

詫異地看了歐澈一眼,連同筷子一起接過來,喃喃地說“我自己吃好了。”

好手好腳的,不至于讓歐澈喂。

男人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端過碗的那只手垂下去,輕輕握了下拳。

剛剛不

知怎麼了,手不控制地抖,那一瞬間,手仿佛不是自己的了,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他意識到不對勁,借口幫韓思諾倒杯水,起走了出去。

在走廊上,他將左臂的袖子挽起來,盯著那個已經不太清晰的針孔看了眼,快步下樓,在餐廳找到陶西。

程云此時正在廚房洗鍋,他低了聲對陶西說“你跟我來一下。”

“好的。”

陶西放下筷子,立刻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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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跟到一樓的一間客房,歐澈把門關上,才對他出胳膊上的針孔。

“好像有人給我打過針,或者,前者可能更大。”

陶西不一愣,“什麼時候?”

“昨天睡醒這個針孔就有了,我睡覺的時候,都有誰進過我的房間?”

“我和夫人。”

“沒別人?”

陶西點了下頭,“白天我一直在,沒有其他可疑人。”

“那程云呢?”

沒有進過你的房間。”

澈眉頭鎖,思緒一團。

他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查查別墅區的監控,看看有沒有人在夜里潛進來。”

如果不是白天有人對他做了什麼,那就只能是晚上了。

陶西說了聲好,飯都不吃了,馬上外出去了趟別墅區的,要求查看監控。

結果還真如歐澈所料,前天夜里有個可疑的黑人翻墻進別墅區,還潛他們住的房子里。

人捂得很嚴實,完全看不到臉,目測高超過一米七,看形是個人。

重要的是那人沒有溜門橇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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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用鑰匙開門進到屋

他用手機拍下黑人,第一時間返回別墅,將這一消息匯報給歐澈。

確定有人在他們睡的時候潛進來,歐澈心頭一沉,垂眸看了眼自己的左臂,強裝鎮定,“我應該被那個人注了某種藥。”

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會異常疲憊,第二天還昏昏沉沉地睡了整整一天。

平時他不會這樣,在此之前,他也從來沒有這樣過。

“有人進來我不可能沒察覺。”陶西非常自責。

“很簡單,我們吃的東西事先被人下了藥,你忘了嗎?那天你說過你很困,其實當時我也很困,那晚還睡得特別沉。”

說到吃的東西,陶西不假思索沖出去,直奔廚房,抓住正在收拾衛生的程云,扯著程云的手臂,把人帶到歐澈面前。

程云個子不高,大概只有一米六,微胖,與監控拍到的黑型不符。

可以排除潛進來的可能,但讓他們昏睡的藥,只有有機會下。

澈拉了把椅子坐下來,面向程云,耐著子問“你干了些什麼,自己代。”

“我……我沒干什麼啊!”

程云故作淡定,“先生,我只是個做飯阿姨。”

“問題就出在你做的飯上,你是不是下過藥,誰給你的藥,誰讓你這麼干的?”

程云白了臉,猛搖頭,“我聽不懂先生在說什麼。”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先生,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說?”

“我……”

程云還想狡辯,膝彎猛地被人踹了一腳,‘撲通’一聲跪下去,兩個膝蓋骨磕在地上,撞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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