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橘還是舍不得他,拉著他的手臂道:“可以再晚一點點走嗎?”
“怎麼?”
沒有回答,而是徑直吻上了他的。
披散在肩后的頭發,垂落在的手臂,他的手下意識上肋骨的上緣,回應的親吻時,修長的指端自然的托。
他知道想要什麼。
他由此認定不會走了,順著夏橘往后的枕頭倒去的同時,他微微抬起頭,和拉開距離道:“等我回來再做,恩?”
不說話,只是將纏上了他的腰。
用最直白的方式不讓他走。
溫書堯頗為哭笑不得,抬手著一側的臉頰道:“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舍不得我?”
“以前沒這麼喜歡你。”夏橘口而出道。
溫書堯沒想到居然這麼大大方方承認了,低頭在肩上咬了一口,“現在喜歡了?”
“恩。”
溫書堯埋低在耳邊的笑聲更甚,“那也等我回來再做,你想這麼做就怎麼做,好不好?”
“不要,”夏橘的纏得更近了,“就你和我商量的時間,都可以做完了。”
溫書堯瞳孔一怔。
佯作生氣道:“我有這麼快?”
“我不管,”夏橘摟著他的脖子,扭著腰肢,有意的蹭著他道:“你要想想,你得多天見不著我呢。”
“回來做。”他上堅決,但是手卻誠實的摁上的腰,著,沒有任何離開的意思。
夏橘知道他就是有意讓求他,故而也慣著他,溫聲細語道:“不要,就現在要。”
他依舊沒有松口的意思。
夏橘便又向他耳邊近了一分。
放著嗓子道:“九爺。”
溫熱的有意著他。
都在蹭著他。
溫書堯深刻覺到的誠意,扣著的手腕,著的頭頂道:“那這次不準求饒。”
夏橘沒有回答,只是起道:“親我。”
他也沒有再拒絕,順著的,沿著的頸脖,一直往下延,最后停在的小腹,“這次還要我留在里面嗎?”
“恩。”眸溫的凝視著他,輕輕應了一聲。
……
溫書堯出門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看著停在門口的車齊齊開走的時候,夏橘心里生出一種說不出的覺,簡單收拾了下自己,便去博館,正式和館長說了自己要離職的事。
館長直至此時才知道,溫書堯當時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言又止張了張,“溫董沒問你什麼嗎?”
夏橘不由一愣:“他要問我什麼?”
“可是你離職這個,得溫董批了才行。”謝衡也沒有做太多解釋。
“那他不在的時候,誰批?”
謝衡也不確定:“梁,梁特助?”
夏橘出一臉恍然大悟的表,可隨后也生出一抹擔心。
梁碩敢批嗎?
而也不想和任何人添麻煩。
就和館長說了一聲“反正以后我不來了”,便準備離開。
“可是……你不按程序走,你拿不到工資的。”謝衡也不知道和溫書堯葫蘆里賣得什麼藥,但是這錢總是要拿的。
無論缺不缺這個錢,終歸是自己的汗錢。
夏橘知道他也是為自己好,沒有多言,應了一聲,便離開了,而唐棠們見沒來,還專門在群里問,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有多做解釋:“家里有點兒事,我先請一個月的假。”
大家也沒有再問。
夏橘從博館離職以后,也沒有立刻從溫書堯的房子里離開,想要把這個時間再延長一點兒。
最好能再見他一面。
可是無論怎麼做多事,只要想到溫書堯,心里都是空的,一夜一夜對著空著的房間發愣。
而他也不知道進到了西北哪里,除了飛機落地的時候,給打過一通電話,而其他時間都是不再服務區。
夏橘開始為自己找更多的事,不再刻意去等他,可是那種空落落的覺,依舊會在無數個放松警惕的瞬間,趁虛而。
他真的住進心里了。
之前和他七天不說話時候,都不會有這種覺,那時候對他的憐憫大于對他的依賴,而此刻真的好想見這個人。
到了晚上,就一個人坐在外面的走廊上。
什麼也不做。
等到回過神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月后,徐競然一天三通電話的催報道,問到底在做什麼,而不知道自己做什麼。
只是回過頭來看的時候,發現變得越來越不像自己。
的生命里好像除了這個人,其他的都變得不再重要,哪怕這段時間,依舊在做一些藏品修復,甚至花更多時間在購,打扮和生活上。
可心里依舊覺得空落落的。
甚至開始失眠,聽到一點兒風吹草,就迫不及待跑下樓,以為是他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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