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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禧[先孕后愛]》第 69 章 番外七

 “這都什麼事兒啊……”自言自語道。

 當晚,吳宣竹就托人給前夫帶去了話,告訴他這事兒就揭過去了,誰也別再提。

 沒過多久,就收到了稅務局撤人的消息。

 到這兒,吳宣竹以為可以松口氣了。

 誰知,第二天下午,在和南城公司經理開會的時候,突然接到了媽媽的電話。

 “媽,我在開會。”低聲音說。

 可電話那頭的媽媽卻帶著哭腔質問:“小竹呀,你在外面惹什麼事兒了?”

 察覺事不妙的吳宣竹立刻暫停了會議,跑到辦公室,關上了門,然后問道:“怎麼了?”

 媽媽聲音斷斷續續的,抖著說:“咱家……咱家外面現在站了好多人……”

 “啊?”吳宣竹愣了,“什麼人?”

 這時,爸爸把電話接了過去:“小竹,我們也不知道那些人都是誰,但早上我出去買菜的時候就覺有人跟著我,回家發現果真如此,而且那些人現在還在咱家周圍徘徊,我們報了警,但警察說人家站在50米開外,不算跟蹤,他們管不了!你媽都給嚇壞了!”

 吳宣竹急了:“怎麼管不了!這些人吃干飯的嗎!”

 就在這時,電話里又傳來了媽媽啜泣的背景音,還能聽到大門的響

 吳宣竹警覺起來:“那邊出什麼事兒了?”

 爸爸停頓幾秒,然后才著聲音說:“那些人……好像在門外了……還往咱家門上潑了東西,現在貓眼給糊住了,我們什麼都看不見!”

 吳宣竹聽了,也顧不及別的了,提著包就往家跑,還對爸媽說:“你們別掛電話,就這麼保持著!”

 然后,翻出另一個工作手機,直接撥通了報警電話。

 “喂,110嗎?我要報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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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當吳宣竹趕到父母家的時候,門口已經圍了很多鄰居了。

 撥開眾人了進去,只看了一眼便愣住了。

 他家大門敞著,里面兩個警察模樣的人在用筆記錄著什麼,而半掩的門板和墻面上還依稀可見鮮紅的油漆。

 “爸!媽!”吳宣竹喊了一聲。

 看到,吳爸吳媽就像看到了救星,媽媽更是忍不住留下了眼淚。

 “這怎麼了?”吳宣竹一邊拍著媽媽的背,一邊問道。

 民警先開口了:“你就是剛才報警的吳士吧?”

 吳宣竹點點頭:“是的。”

 民警道:“經調查,確實有人在你父母家門口潑漆,但這里是老單元,沒有監控,所以我們暫時查不到是誰做的,問了你的父母,他們也記不清對方的長相,所以……”

 吳爸爸這時:“不是啊,民警先生,我剛說了,就是好幾個穿皮夾克的男的,有高有矮,但都壯壯的,還戴著墨鏡!”

 民警很為難:“這也太籠統了……”

 可就在這時,突然接收到一條短信。

 是陌生號碼發來的。

 【你敢耍我。我跟你沒完。】

 吳宣竹突然想到了什麼,下意識地往窗邊一瞥,竟然真的看到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正在樓下車庫的拐角,鬼鬼祟祟地盯著這里。

 想都沒想,立刻就追了出去。

 可是當跑到車庫邊上的時候,那人卻不見了。

 正當以為要無功而返的時候,忽然后脖一涼,接著天旋地轉,雙眼一黑,竟是昏了過去。

 等再次睜眼,映眼簾的是一片漆黑的天幕。

 吳宣竹眨了眨眼睛,緩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被反綁了起來。

 掙扎著坐起,朝四周去。

 此時應該是在某座高樓的天臺,閃爍的霓照亮了黑夜,川流的車輛織了一張巨大的網,將整個城市籠罩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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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勁風呼嘯而過,吹得耳生疼。

 吳宣竹還未理清現狀,就聽到后傳來一陣冷笑。

 “可算醒來了。”

 吳宣竹猛然回頭,只見前夫就坐在的不遠

 “你真他媽能睡,現在已經快十點了知道不?以前咱倆還住一起的時候怎麼沒見你睡這麼早?”

 他一邊說著,一邊緩緩靠近,手中握著的小刀反出一道銀白

 “你要干嘛?”吳宣竹強裝鎮靜。

 “干嘛?”前夫呵呵一笑,“給你點瞧瞧。”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誰你出爾反爾!”前夫臉兇狠起來。

 “媽的,昨天才和我保證,說翻篇了,今天就帶人來我辦公室調查我,什麼意思!”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哼,無所謂。”“實話告訴你,我已經聽到風聲了。你那個好夫,已經找人通報海關了,現在我哪兒也去不了。”

 吳宣竹怔然。

 只聽前夫繼續說:“吳宣竹啊吳宣竹,我真沒想到你能這麼絕。”

 “放火燒你是我不對,但我那不是一時鬼迷心竅了嗎!而且,你要是不用孩子激我,我也不至于除此下策啊!”

 “我不過是想給你個教訓,嚇一下你,你不是也沒傷嗎?至于損失,你要多錢,我賠給你就是,何必要弄個魚死網破。”

 他這番坦白過后,吳宣竹終于理清了來龍去脈。

 簡直難以置信,這個曾經和自己同床共枕過得男人,竟然因為嫉妒要置自己于死地,甚至到現在都不覺得自己有錯。

 “噗。”

 吳宣竹不笑出了聲。

 前夫臉一黑,惡狠狠地問道:“你笑什麼!”

 吳宣竹扯了扯角,悠悠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自己做了錯事,怎麼還有臉怪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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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夫啐了一口,罵道:“我沒有錯!是你錯了!”

 “是你辜負了我的真心,當年我就不同意離婚,再次遇到你我發現我還是一樣的你,可你呢?你他媽早就把我忘了,還找了個男人一起氣我!你有把我放心上嗎!”

 吳宣竹回答得很迅速:“沒有。”

 前夫快要瘋了,拿著小刀在眼前晃:“媽的,你仔細點說話!”

 吳宣竹冷笑:“為什麼要仔細,你都把我綁到天臺來了,那不就是沒打算放我走嗎?”

 前夫道:“還算你有眼力見兒。”

 “但是,我可以決定是讓你舒服的死,還是痛苦的死。”

 吳宣竹似乎?”

 前夫笑容森:“你現在要是和我道個歉,我就陪你一起從這兒跳下去。”

 “那我要是不呢?”吳宣竹反問。

 前夫用刀片抵上了白皙的臉頰,近乎瘋狂地說道:“那我就用這把刀,把你的臉割開,眼皮也割掉,最后順著隙將你的臉皮撕下來,再在把你從這個樓上扔下去,讓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是怎麼死的!”

 說罷,他將手高高舉起,面容已經扭曲:“你選吧。”

 “我……”

 第一個字的尾音還未落地,突然,“噹”的一聲巨響,天臺的門被應聲砸開。

 幾十個全副武裝的武警沖了進來,將整個天臺都包圍起來。

 “你已被包圍!放下武!再重復一遍,你已被包圍!立刻放下武!”

 前夫懵了。

 這時,一個男人從人群中走來,他長玉立,往日里的溫文爾雅全然消失不見,留下的只有人的殺氣,強大的氣場得周圍的溫度都開始凝固。

 冷漠似冰霜的嗓音響起:“放了。”

 吳宣竹也呆住了,張張合合半天,才緩緩吐出幾個字:“宋、宋珮寒……”

 前夫終于看清了形勢。

 他狂笑起來:“哈哈哈哈,吳宣竹,你姘頭來救你了!”

 可下一秒,他就停止了笑聲。

 “媽的!我是不會一個人去死的!”

 說著,他猛然提起刀子,眼見就要落下——

 咚!

 一聲悶響,前夫慘一聲,倒下了。

 那把小刀也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的弧線,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響

 吳宣竹還未反應過來,就被擁了懷抱。

 這個寬闊而溫暖的裹住,隔絕了周圍的嘈雜的聲音,世界好像逐漸離遠去,有力的心跳回響在的耳畔,陣陣暖流在的全蔓延。

 “對不起,我來晚了。”宋珮寒的聲音在抖。

 “對不起……”

 他反反復復念著這句話,之前的穩重從容在此刻都碎裂了。

 “……沒事。”

 吳宣竹這次沒有掙扎,任由他抱著,里喃喃道:“我真沒事……”

 猶豫片刻,最終,也慢慢地出雙手,上了他的脊背。

 紅藍的燈替閃爍,可他們現在卻只有彼此。

 至此,這場鬧劇終于謝幕了。

 吳宣竹理完南城的事后,和宋珮寒一起乘上了回京市的飛機。

 由于航班晚點,他們抵達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你?要不要去吃個飯?”宋珮寒問吳宣竹。

 “不,我要先去趟公司,有份文件今晚要看完。”吳宣竹看了眼手表。

 “哦。”宋珮寒應道。

 吳宣竹抬眸朝他笑了笑:“那,就此別過啦,祝你有個好的夜晚。”

 說完,就走了。

 可是,吳宣竹還沒走出去幾步,就聽到后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的手腕被牽住。

 吳宣竹回頭,只見宋珮寒正注視著自己。

 “吳小姐,”他薄微啟,“我還不想再見。可以允許我送你去公司嗎?”

 吳宣竹思索幾秒,莞爾一笑:“好。”

 晚上的京市通很順暢,幾乎沒有阻塞,一會兒就開到了吳宣竹的公司。

 吳宣竹將文件從電腦上拷貝下來,然后便關機準備回家。

 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宋珮寒站在落地窗邊。

 窗外是璀璨的夜景,每個亮都是人間的星星。

 “好看的吧?”吳宣竹走了過去。

 宋珮寒點頭:“是的。”

 吳宣竹忽然心,問道:“那要不要去樓頂看看?”

 “嗯?”宋珮寒微頓。

 吳宣竹指了指樓上,道:“我們這棟樓也有天臺。”

 天臺上——

 宋珮寒靠在圍欄邊,俯瞰著整個京市,默默地點上了一支煙。

 吳宣竹站在旁邊,忽然想起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夜晚。

 宋珮寒也是用同樣的姿勢點煙,還問是否介意。

 “怎麼了?”宋珮寒的聲音將吳宣竹從回憶里拉了出來。

 “沒事。”吳宣竹隨口答道。

 宋珮寒想了想,淡聲道:“我以為經歷過那麼可怕的事兒,你應該會害怕高了。”

 吳宣竹笑了:“我不恐高,也沒那麼容易留下影。”

 宋珮寒深深地,眼中漾著比月還溫

 “這樣好。”他說。

 空氣安靜了一會兒。

 不知為何,看著白霧繚繞在宋珮寒優越的廓,吳宣竹莫名騰起一

 像是不控制似地緩緩抬手,兩指住了宋珮寒口中的香煙。

 接著,輕輕一,將還未燃盡的半截煙取下,放到邊,吸了一口。

 “咳。”

 還是沒有習慣。

 “唔,這到底有什麼好的……”

 吳宣竹皺眉嘟囔,擺手驅散煙霧。

 宋珮寒先是一怔,而后淺淺笑了起來。

 “吳小姐這是在我嗎?”他打起了直球。

 吳宣竹將香煙還給他,道:“好奇罷了。”

 “我看那些當的都煙。”

 說到這兒,停住了。

 半晌,再次開口:“謝謝你。”

 宋珮寒道:“不用,是我自己想做的。”

 吳宣竹側過臉,道:“我欠你一個人,想要什麼盡管說。”

 宋珮寒揚起角:“我想要什麼吳小姐是知道的。”

 吳宣竹挑了挑眉:“宋大哥不會是想要我吧?”

 宋珮寒沒有正面回答,而是說:“那我這不是挾恩圖報了嗎?”

 吳宣竹一副了然的樣子,慢慢地點了點腦袋,故意拖腔帶調地說道:“也是哦,宋家人都那麼注重名聲,可不會做這麼卑鄙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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