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笙微微笑:“你閑的，每天這個聽說、那個聽說。”

朱曼莉出無奈的表:“沒辦法，小陸總對我太好了，不希我工作太拼命、太累，我只能讓自己清閑點，免得他心疼我。”

“恭喜你。”除了這三個字，喬以笙想不到還能說什麼。

朱曼莉卻并未就此打住:“不介紹介紹你的新男友嗎？”

喬以笙懶得再應付，直接晾了朱曼莉。

朱曼莉徑自問周固:“你好，我是以笙的大學同學。這位先生你在哪兒高就？怎麼以笙好像不重視你的樣子？”

喬以笙:“……”怎麼突然覺得，朱曼莉和陸闖是天生一對的絕配？

周固禮貌地對陸闖說:“陸先生，你的伴已經影響到我們就餐了。”

隨即周固詢問旁邊的服務生:“你們餐廳的就餐環境，一直是這樣的嗎？”

服務生為難地看看陸闖和朱曼莉。

陸闖原本也沒和朱曼莉一樣停在他們的餐桌旁，而是站在兩步開外的位置，單手抄兜，像在等朱曼莉，又像在冷眼旁觀朱曼莉和他們的談。

周固話落，陸闖僅僅回應了一個不屑的表，徑自落座到往前的一張餐桌，沒有再等朱曼莉。

朱曼莉見陸闖走了，才沒繼續糾纏喬以笙，過去和陸闖會合。

坐下時，陸闖對扔出一句話:“丟人現眼。”

朱曼莉的表間稍縱即逝一難堪，很快重新掛上笑容:“抱歉，小陸總，到人，我總是控制不住想打招呼。”

服務員將菜單送到陸闖面前，陸闖沒接，只要了一瓶酒，其余由朱曼莉點單。

喬以笙整個人變得坐立難安。因為陸闖的位置，恰好隔著朱曼莉和周固，與相對而，只需要抬眼，便能看見陸闖，即便挪至與周固正對面，也無力利用周固的形加以阻隔。

委實掃興。

主菜上來后，喬以笙不自覺加快了吃東西的速度。

須臾，周固問:“要換個位置嗎？”

喬以笙看進周固若明火的眼眸深，莫名到一陣心虛，蓋彌彰地解釋:“……我就是，很討厭他們。”

“嗯。”周固笑，“那你和我換個位置吧。你吃這麼快，對消化不好。眼不見為凈，你的心或許能好點，吃得也慢點，知道自己吃到里的究竟是什麼味兒。”

喬以笙一下心生愧怍:“不好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看到討厭的人，換我換我膈應。”周固安，“如果你要不好意思，我也得跟你道歉，是我選了這家餐廳，才導致你看到討厭的人。”

喬以笙忍不住笑了:“咱們這樣相互抱歉的話，得沒完沒了了。”

“可不是。”周固微微聳一下肩膀。

喬以笙深呼吸一口氣:“沒事，不換了，就這樣吧。”

努力調整自己的心態，試圖當陸闖不存在。

周固也似乎想幫轉移注意力，揀了幾個新話題和聊。

陸闖那邊卻相當高調，讓服務員推出蛋糕和鮮花，給朱曼莉驚喜，又讓小提琴演奏者到朱曼莉邊專門演奏曲子。

見喬以笙聽得迷，周固打趣道:“我對這個餐廳的功課做得不夠足。早知道能這樣，我也應該給你準備驚喜。”

喬以笙聞言回神，綰了綰耳畔的碎發道:“別，我會社死的。我最怕這種公開場合的高調驚喜。只是……這首曲子，我恰好喜歡的。”

《so

彼時的比賽，喬以笙的小提琴演奏并未拿到第一名，畢竟的節目太單調了，其他參賽者熱熱鬧鬧的唱歌跳舞雜技魔，統統比更適應同學們的口味。

不過喬以笙無所謂，本來的目的也不是為了名次。

“……這首曲子，有你和陸先生的回憶嗎？”周固問得謹慎而遲疑。

喬以笙愣一下，反應過來他誤會的神了:“不是。”

第一次明確地告訴周固:“我和他的關系，和你與羅小姐的關系類似。”

“所以我和他沒相過幾次。不存在回憶。”喬以笙解釋，“這首曲子是我的私人回憶。”

“抱歉，是我的判斷武斷了。”周固也坦白，“就像之前我以為，陸先生是你相多年的前男友。”

“我猜到了。”喬以笙現在能比較自如地談起和陸闖的糾葛，“你如果沒解釋，我也會誤以為羅小姐是你的前友。”

周固的表間顯一赧然:“一個男人被自己喜歡的人見過狼狽的樣子，很難挽回形象的。”

喬以笙笑笑:“如果你是指羅小姐，那公平的，我也被你見過狼狽的樣子。”

還不止一次被他見到和陸闖糾纏不清。

喬以笙突然在想，在這兒到陸闖倒并未壞事，這不，無形中消除了和周固之間因為羅拉的尷尬，讓和周固現在更敞亮地說話了。

飯已經吃得差不多，剩最后一道甜品。

服務員送甜品上來時，不小心倒了手邊的飲料杯，打了喬以笙的袖口。

服務員頻頻道歉。

小事一件，喬以笙自然沒有為難服務員，只是去洗手間清洗了一下袖口沾染的粘膩飲料。

出來時，偏偏又在過道上遇見陸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