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語凝知道自己做錯事了,不安地他,“魚魚……”
謝予安冷笑道:“既然妧妧不愿意見我,那我走便是了。”
方嬤嬤正端著糕點過來就看了謝予安闊步離開的背影。
走到西次間就看到蘇語凝低垂著頭坐在椅子上,焦急道:“這,又怎麼了?”
蘇語凝難過地絞了手指,小聲道:“我惹魚魚生氣了。”
作者有話說:
謝送出營養的小天使:“炸真好吃”10瓶,“琲琲”20瓶,“控也是要看眼緣的”5瓶,筆芯~
第029章
“月兒, 你說魚魚是不是很生氣?”
蘇語凝趴在小圓桌上,聲音低低的,整個人沒打采, 就像是一顆蔫了小白菜。
心里后悔極了, 不該那麼用力推他的, 要是換做魚魚這麼推, 一定永遠都不會原諒他。
這麼一想蘇語凝心里就更不安了,小臉惶惶道:“我們還能和好嗎?”不想跟他吵架的。
月兒早已經讓這幾日接連發生的事弄得沒了方寸,只能猶疑著勸道:“二公子不會真的生小姐的氣的。”
蘇語凝仰起頭看,“真的嗎?”
接著神一喜, “魚魚氣我一次, 我也氣他一次,我們是不是算扯平了?”
月兒點頭應是, 心里卻是說不出的不安與惶恐。
而蘇語凝已然放寬了心。
另一邊,蘇菀煙坐在妝鏡前梳著鬢發,聽了春茵說的話后,手一頓回頭問:“你是說妧妧推了二公子一把,還將他趕走了?”
春茵點頭。
蘇菀煙抿著, 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嘲諷道:“還真是個傻子。”
謝予安就算對有誼也經不住這讓三天兩頭的一鬧, 越是如此就越會讓他失去耐心。
可知道, 就算如此,蘇語凝和謝予安的親事也輕易不會有變數, 這還事關兩家這麼多年的, 以及生意上的牽絆。
蘇菀煙握著手里的篦子……謝蘊清不是喜歡那個傻子嗎, 要是他們之間傳出些什麼事來, 大伯和未來弟媳……那這門親事想不作廢也難。
……
過了七月, 又接連下了幾場雨,燥熱蒸人的天氣也跟著涼爽了起來。
清茗軒茶香沁脾,白玉雕鏤的香爐點著沉檀香,垂地的白羅綺紗帳后琴師在琴,文人墨客品茶閑話很是風雅。
二樓雅間,謝蘊清閑適地靠在憑幾上,一襲素簡青衫,眉目清潤如畫。
林俞軒坐在他對面,有些無可奈何,“價值萬金的夜明珠你說要,我二話沒說就給你弄來了,我這你多也上點心。”
謝蘊清笑了笑,“我幾時怠慢了?”
林俞軒看著他這幅慢條斯理八風不樣子,就覺頭痛,可一想他說的又半點沒錯。
“從前老師說我不及你,我還是不服氣的,如今看來,我確實沒你這樣的好定力。”林俞軒說著嘆了口氣,連連搖頭。
謝蘊清笑容不改,“你不用著給我戴高帽……法子我已經給你想好了。”
林俞軒正道:“你且說來我聽。”
“不急。”謝蘊清坐直了,握著折扇的手看似隨意的置于曲起的膝上,神卻帶著嚴肅,“我讓你找的人有消息了嗎?”
林俞軒搖頭,“時間過了太久,沒那麼容易,不過你放心我已經派人多方打探了,遲早能找到的。”
謝蘊清往后一靠,閉上了眼,再睜開時,眸中盡是凌厲冷。
青帷馬車緩緩地行在路上,夏云駕著馬車一路朝著謝府而去。
一個穿著布裳的男子探頭探腦的守在謝府大門不遠的大樹下,見到馬車過來他立刻站了起來跑上前,笑臉道:“馬車上的可是謝大公子?”
夏云拉了馬道:“你是誰?”
那人將信給了夏云:“這是有人托我轉給謝大公子的。”
夏云接過信還來不及多問,那人就大步跑遠了。
“唉!”夏云喊了一聲沒喊住,拿著信封看了看,上面什麼都沒寫。
他掀開簾子將信遞了進去,“爺,不知是誰命人送了這封信來。
玉白修長的手接過信,謝蘊清出信紙看完。
隔了一會,他抬手撐著額頭低低笑了起來,清潤的聲音著不屑,“呵,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夏云一頭霧水,“爺,你知道是誰送來的?”
謝蘊清斂了笑意,語氣卻依然愉悅,“回府吧。”
這日一清早,盧家就派人來蘇府送口信——蘇悠有孕了。
蘇老夫人聽后笑得合不攏,直接命人給送信的家仆一個大封紅,又備了各種補品藥材送去盧家。
蘇語凝也跟著高興,沒想到母親肚子里的小娃娃還沒出來,二姐姐就也有孕了……們都是怎麼有的?問母親母親也不說。
蘇語凝坐到蘇老夫人旁,道:“祖母,我能去看二姐姐嗎?我好想。”
還有很多話想跟二姐姐說,許多不知道該怎麼辦的事,二姐姐一定都知道。
蘇老夫人上了年歲,最樂意看到的就是子晚輩和樂、和睦,拍了拍蘇語凝的手道:“想去就去,你和大哥三姐一塊去。”
坐在一旁的蘇菀煙掩著咳嗽了兩聲,道:“我還是不去了,這幾日染了風寒,怕把病氣過給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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