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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軟青梅兇嘰嘰,得寵著》第八章 神經衰弱

車子到了達富苑,薄暖解開安全帶:“你等我下啊,我馬上就下來。”

左殿嗯了聲,了支煙出來,沒有點燃,隻是鬆鬆地咬在邊。

薄暖跑上樓,剛打開門,就聽到樓下的那花臂男關門上樓的聲音,連忙鑽進去把門鎖上。

拿了東西,趴在貓眼上看了會,花臂男在門前徘徊了一會才走開。

薄暖繃的心慢慢鬆下來。

手機突然響起,嚇了一哆嗦差點掉地上。

接起來後就聽見左殿的聲音:“磨蹭什麽呢?”

薄暖:“來了來了。”

打開門左右看了看,才跑下去。

左殿看著跑過來,蹙了下眉:“中暑還沒好?”

臉上掛著汗,蒼白,帶著點病

薄暖手頓了下,抬眼看他:“你怎麽知道我中暑?”

“......”左殿沒回答,低頭看手上的盒子,“什麽東西?”

薄暖也沒有追問,隻是把盒子打開:“袖扣。”

當時看到這個星空石,就覺得很適合左殿。

“昨天買珍珠時老板送的石頭,今天下午才做好,別嫌棄啊。”薄暖忐忑地說。

原本應該送個好點的東西表達謝意的,但當時真沒錢了。

左殿接過來,拇指挲了下。

車頂燈開著,星空石被打磨月牙的形狀,閃爍著細碎的,外圈用帶著玫瑰花紋的銀托包著。

薄暖觀察著他的神,也看不出來他喜不喜歡。

左殿掀起眼皮看,漫不經意問道:“去哪裏買的珍珠?”

“無涯湖。”薄暖把盒子也塞給他,“我得走了,還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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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殿扯住手腕,見回頭看,又連忙鬆開,他輕咳了下,低聲問:“接下來要忙什麽?”

薄暖想了想:“要做芳澤姐的那批東西。”

反正是沒時間出門了。

左殿嗯了聲,鬆開手:“去吧。”

-

薄暖上到三樓的時候放輕了腳步,觀察到沒人,快速地上樓打開門鑽進去。

靠在門上想了會,雖然不知道樓下那人到底想幹什麽,但總是這麽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肯定是不行的。

重新搬家實在太麻煩,東西到是不多,主要是的工作臺和書,又重又雜。

搬來這裏的時候,還是正在寧大讀研的薄煦從學校跑過來連同搬家工人一起幫的。

想到這裏,薄暖打開電腦,調出設計圖,然後收拾了些東西裝箱子裏。

打算去薄煦那裏住一段時間。

-

第二天早上,薄暖提著箱子上了公車,然後找出房東的手機號,簡單地問了幾句。

房東說,已經有好幾戶人家投訴他了,但那人是個無賴,一時半會不願意搬走。

也正在找警察幫忙協調,薄暖有地方住就先在外麵躲一陣。

薄暖答應了。

房東是個五十多歲的阿姨,溫和善,估計也沒到過這種人。

薄暖不願意讓為難。

寧大距達富苑一個小時的車程。

學校旁邊有很多價格實惠的旅館,薄煦已經開好房間等在那裏。

他把箱子拎進去,整個人都不太高興:“換個房子吧,萬一那人就是不走呢。”

薄暖:“再看看吧,要是真不走,那再搬。”

畢竟在這裏住了幾個月都習慣了,除了那人,其他鄰居都很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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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煦點頭同意了:“我幫你了外賣,別忙起來就不記得吃東西。”

“知道了,你快走吧,晚上再過來。”

薄煦最近在幫導師做項目,忙的昏天暗地。

他們都已經長大了,都有自己的路要走。

房間裏恢複安靜後,薄暖把材料都拿出來,打算先把耳飾做了。

耳飾輕巧,如果做完了,那人又正好搬走了,也好挪

一恍眼,夕從窗外灑進來。

薄暖眼,有些累。

拿起手機才發現,已經沒電自關機了。

難怪這麽安靜。

找了充電上,兩分鍾後開機,微信上就有信息彈出來。

是左殿的。

薄暖稍愣了下,還沒來得及回,電話就響起來。

僅看著上麵不停跳的名字,就好像看到了對方發火的樣子。

薄暖頭皮一,連忙接起來。

左殿聲音很冷:“在哪兒?”

薄暖:“我來薄煦這裏了。”

“不是說不出門?”

“......”

左殿冷笑了下:“警察在你們家樓下待半天了呢。”

薄暖沒敢搭話。

其實想問問,你跑我家樓下幹嘛去呢。

覺得如果真問出口,憑左殿的子,能把碾碎就地埋了。

左殿:“昨晚上在家裏磨蹭,是因為到那貨了?”

“......”

左殿頓了會:“地址。”

“你幹嘛?”

“帶你回來。”

“我在薄煦這裏住幾天。”薄暖說。

左殿氣笑了,撂下一句:“你不回來也行,我先把那人扔出去你再回。”

“左殿!”薄暖喊住他,兩人都沉默下來。

電話裏,隻有輕微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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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暖無奈:“寧大。”

掛了電話,薄暖把東西收拾了下,拎著箱子,到樓下等。

左殿來得很快,車子徑直停到麵前。

然後,他滿麵冰霜地下車,把的箱子放進後備箱。

薄暖老實的在副駕上坐好,看著他進來,才怯生生問:“房東他們沒協商好嗎?”

左殿轟了一腳油門,車子疾速駛出去。

半晌,他說了句:“協商?”

聽這語氣,怕是沒解決掉。

薄暖還沒來得及說話,左殿斜斜看了一眼,語氣涼嗖嗖的:“讓你見見,這種人,該怎麽解決。”

到了達富苑,已經晚上七點。

左殿扯著的手腕帶上三樓,然後直接衝著門踹了兩腳。

巨大的聲音驚了原本就已經敏/的左鄰右舍。

花臂男許是今天在警察那裏了氣,聽到聲音罵罵咧咧地打開門。

左殿冷笑了下,一聲不吭,直接拽著人往屋裏拖。

還不忘回頭摞下一句:“上樓等著,關門。”

薄暖大驚失,哪敢真讓他一個人待這裏。

把門從裏麵關上,擋住那些鄰居的視線,跟著跑過去:“左殿,你冷靜點。”

花臂男緩過神,揮著拳頭就打過來。

左殿一點躲閃的意思都沒有,任他招呼到臉上,然後抬起膝蓋猛地頂上去。

花臂男連痛呼都沒能發出來,直接白著張臉,退到牆壁上。

左殿沒給他氣的機會,又一腳踢在他肚子上。

一串作下來,薄暖整個人僵在那裏。

是見過左殿打人的樣子的。

當初在百穀鎮,鎮上的一群混混都沒能打過他,因為他完全不要命。

薄暖跑過去,扯住他又要揮上去的拳頭:“別打了。”

左殿神冰冷,收回手:“神經衰弱是嗎,正好,我認識特別好的醫生,幫你介紹啊?”

他從口袋裏出手機打出去:“左小司,有個病人來拉走。”

剛送走一個病人的左小司腦子瞬間大了:“我這裏是垃圾站嗎?”

“哦,要送到垃圾站啊,”左殿說,“行吧,這個我自己就能來。”

樓下不遠就有個垃圾回收站。

明明是張的氣氛,薄暖卻控製不住地了下角。

“大左,別鬧了。”薄暖攔住他,再打該出人命了,“讓他搬走就好了。”

左殿沒搭理,用腳尖踢了踢地上已經翻白眼的人,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給你半小時,搬走。”

說完,他扯著薄暖的手腕直接出門上樓。

一群鄰居圍在樓道裏罵:“趕搬啊。”

房東接到電話也趕了過來,進了房間把花臂男的東西收拾了下:“趕走吧,我的房子不歡迎你。”

已經引起群憤,又在警察那裏留了案底,花臂男掙紮著起,連行李都沒拿,狼狽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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