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欺負他?你讓他別欺負你的寶貝兒。”易思齡不客氣地回。
易坤山給自己加了一杯茶,哼道:“我還不知道你,誰有這本事能欺負到你,我堂堂易坤山就給他當馬仔!”
易坤山太明白自己兒了,格雖然不要強,但縱肆意,無法無天,邪門歪理一大堆,能把人氣死。婿在兒面前,幾乎是完敗,慘敗,還要耐著子哄高興。
易思齡:“……”
“你是不是我爹地啊!你怎麼不去當謝潯之的爹。”
易坤山斜眼瞟過來,慢悠悠:“我是你爹,我也是他爹。這不沖突。所以我這是一碗水端平。”
易思齡:“……”
聊不下去了,易思齡站起來,狠狠瞪了端水大師一眼,說了一句,晚上不準和謝潯之喝酒,然后就回臥室去了。
易坤山喝著茶,看著兒不得半分委屈的背影,嘆了口氣。正因為昭昭是他寶貝兒,他才要提醒,能對婿好點就好點。
他看得出來,只要昭昭肯對婿有一分好,婿就愿意對昭昭用十分心。
這種劃算買賣若是都做砸了,那就真是傻子。
——
易思齡回臥室的途中收到謝潯之發來的消息——
老古板:【岳父留我今晚在易公館歇息。我這邊五點忙完就過來。】
易思齡被岳父兩個字弄得怪怪的,回:【不準住我隔壁。】
老古板:【抱歉,這個不是我能決定的,一切聽從岳母大人安排。】
又是岳父又是岳母大人,他就是故意的,拿爸媽來,易思齡咬住。
【我媽讓你住廁所,你也住?】
老古板:【我想,岳母大人不會對我如此狠心。】
易思齡:“………”實在是氣到無語。
易坤山居然認為謝潯之是老實人,還擔心欺負他,謝潯之這種,老實?他不僅不老實,還綿里藏針,老謀深算,城府深沉,騙過易坤山這種千年狐貍不在話下。
總之在大家心里,謝潯之就是千好萬好,易思齡郁悶。
五點,梅叔去藍曜集團在港島中環的駐點接謝潯之,中途去secrets花店買了兩束花,到易公館時剛好五點四十五,晚飯時間。
謝潯之把一束郁金香送給梁詠雯,梁詠雯沒想到自己還能收到花,被哄得高興極了,對謝潯之又是夸又是贊。
易思齡心想,真會做好人,真會討好爸媽。
謝潯之把另一束弗伊德遞給易思齡。他當然察覺到從他進門開始,這姑娘就一直涼颼颼地盯著自己,于是笑著低聲問:“今天的花不好看?”
易思齡不會和花過不去,大方收下,但依舊不客氣,小聲諷刺:“誰都沒有謝生會做人。”
謝潯之不和爭辯,只是溫地了一下的發頂,幾分縱溺的姿態。易思齡睫了,還想說幾句,但終究沒了聲。
晚飯的時候,易坤山又拉著謝潯之陪他喝酒。易思齡一聽就急了,這男人明明喝不了,卻要在易坤山面前裝作能喝的樣子,萬一喝醉了,倒霉的可是!
“爹地,他酒量不行,你別拉著他喝。”易思齡拿腳在桌底下踢謝潯之的腳踝,示意他解釋。
在家里,易思齡沒有穿高跟鞋,只是穿著舒適的緞拖鞋,而吊兒郎當搭著坐,另一只腳上的鞋早就了下去,就這樣赤著腳踢過來,腳趾蹭在他的腳踝,抓出一道若有似無的。
梁詠雯早就看出謝潯之酒量不佳,上次陪易坤山盡興不過是撐罷了,于是說:“老易,你別每次潯之上門都把人灌醉,你自個喝多了也是害我。我可懶得照顧你一整晚。”
“不應該啊,我看你上次酒量好的。”易坤山疑,回想上次吃飯,謝潯之可是陪他喝了三瓶有余。
桌下,謝潯之不聲地拿膝蓋蹭了一下易思齡的大,示意不用擔心,“我平時不怎麼喝酒,所以酒量也不清楚,今日氛圍好,陪叔叔小酌幾杯,肯定不喝多,不然又要讓阿姨和昭昭擔心。”
易思齡心在尖。
不是擔心他喝多,是擔心他喝多后發酒瘋。可場面到了這個份上,不好多說,大被謝潯之蹭過的地方,更是敏又瘙。
笨拙地把手到桌下,假裝若無其事去抓。沒有桌布的遮擋,謝潯之余看見不停地在抓蹭自己大的皮。
那一塊…似乎是剛剛被他拿膝蓋過的。
謝潯之眼眸暗了幾寸,很自然地回想到提親那日的午宴上,易思齡似乎也是在他拍了拍的大后變得不對勁,激地掉他的手。
他當時看不見的手在桌布底下做什麼,只當是在護著不讓他。
現在看來,也許只是單純地——
的大很敏。
獲取這個藏信息后,謝潯之微妙地抬了抬眉尾,然后看易思齡一眼。易思齡察覺什麼,轉過臉,和他對視。
“…怎麼了?”
易思齡有種錯覺,他此時此刻的目中潛藏著不懷好意的因子,可整個人又過分清正,端方,和壞完全不掛鉤。
謝潯之微笑:“沒事。”隨后云淡風輕地收回目,繼續陪易坤山喝酒聊天。
晚飯過后,謝潯之和易坤山轉戰茶室喝茶,繼續剛剛在飯桌上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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